楼梯口的地方,一个女人静静的蹲在那里,她浑身上下全都是腐烂的痕迹,有半张脸都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最可怕的是那双眼睛,就好像是十年都没睡过觉了似的,布满了猩红的血丝。
说实话,这女人更像是一个死人,但她为什么会突然蹲在这里,我也实在是想不通。
咬了下牙根,我也不敢多看,拉着老董就钻回了里屋,进门之后老董一个劲儿的大喘气,额头上的冷汗直往下淌。
“那女的是人是鬼?”老董瞪着眼珠子,心有余悸的问我。
“我哪知道,不过看着像是活的,刚才我注意到她好像有呼吸。”我皱着眉头说。
“不可能!”
老董咧着嘴,骂道:“那女的都快烂了,怎么可能还活着!你见过这么像死人的活人吗?”
我摇摇头,还真就没见过,甚至都没听说过还有这种神奇的物种。
可这房子里不应该闹鬼啊,拐爷也在,她姑娘还在楼上……
等一下,这他娘的该不会就是拐爷的女儿吧?
想到这儿,我立马就看向了老董,问;“拐爷呢?不是让你去叫他吗?”
老董搓着手,还是一副后怕的样子,说:“找了,可找了一圈我也没找到呀,老杨,要不咱俩今儿先颠儿吧,我总感觉有点不太安生。”
我看了眼小盒子里的尸菌,心里有点不甘,可一想楼上蹲着的那个女鬼,我又有点不敢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