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来之前,房间里聚集着两个男人,一个手里拿着铁钳,一个手里攥着钢刀,刀刃上还沾着血迹,明显是刚刚动完大刑。
椅子上的那个也就只剩下半口气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光是看看我都觉得慎得慌。
我扭过头去,不由皱紧了眉头,瞥了眼杜老板问:“这人犯了什么错,怎么下手这么狠?”
杜老板挥了挥手让那两个人先出去,然后从桌上众多的刑具中,挑选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镊子,脸上带着一丝冷笑,将镊子缓缓的塞进了那个男人的口中。
本来男人不省人事,可一下子他就睁大了眼睛,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不用想,那镊子估计正夹着他的舌头呢,估计稍一用力,这哥们儿就得和舌头说再见了。
“他不是我的人,是长生教的。”
杜老板手上加大了几分力度,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容,淡淡道:“我找了他们三年,最后也就只找到他一个,可惜啊,这人貌似不是什么核心成员,什么我都问不出来。”
我感觉挺渗人的,就说既然问不出来,那你为啥不把他给放了。
杜老板笑了笑,说放是不可能的,他们害我杜家几代人英年早逝,我不好好折磨他一下,心里可过不去那道坎儿。
听到这话,我对他的印象一下子就降低了很多分数,果然和我之前猜想的一样,外表越是人畜无害的,往往内心都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