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鬼魂都收拾了,我刺破了中指把指血涂在一个纸人上,我作法祭起了纸人,让纸人出去追踪那个作法的人。
我出了酒吧,闭上酒吧的门然后再门上画了一个无色无形的禁忌咒。
纸人在前面缓缓的飞行,我跟在后面看着它,纸人忽高忽低的飞了一段路,停在了远处停车场的一辆汽车上,原来作法的人在汽车上,看来他们是做足了准备。
我掏出了桃木短剑,在短剑上撒上了朱砂,我咬破舌尖喷上了心头血。我凝神静气的等着坐在车里的术士下车。
车里的术士估计也发现我在外面等着他了,他久久的一动不动,车也不开走,我们僵持在停车场。
天边已经微微亮了,我们继续僵持着。正在这时,我的大师兄走了过来,“超宇,你在这里干什么呢?”我不想让师兄替我担心,可是师兄一定已经看出我们都在等机会,所以我就老师的告诉师兄有人作法害我的酒吧。
大师兄脸一沉,指着车里的术士:“你给我滚下来,怎么你们打听我师父这两天不在京城,就来欺负我师弟了,本人虽然不才,但是为了师兄也可以拼一下。”
我师兄是个经常保持微笑的人,一般他是不会动怒的,今天他实在是恼了,一脚踹在车门上,把门给踹了一个大坑,里面的人越发的不敢动了。大师兄又一脚把车门给踹坏了,伸手就从里面拖出了一个人,那个人身着黄色的道袍,头上戴着道冠,居然是一派道家的打扮。
大师兄一般不发火,发起火来很吓。他指着那个术士骂了一顿:“你也不打听一下,这个酒吧是谁开的,你居然敢御鬼作乱,你当我们是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