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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凝秋浑身冰凉,颤抖着匍匐在地。
主人果然都知道了。
“罪奴知错,罪奴罪该万死,求主人责罚。”
“罚?”
“臣怎么敢以下犯上,责罚尊上?”
“以下犯上”这四个字加了重音,卫凝秋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底。
说完这句,林旭淡淡一笑,倒也单膝跪下,真要行那魔君觐见魔尊陛下的礼仪。
魔界广阔,魔君有很多个,分管不同的疆域,庇护领地内的魔众与投奔而来的各族。
而至高无上的魔尊陛下只有一位,其实力为魔界最强。魔界之人,皆听其令,莫敢不从。
按魔界规矩,自己确实是要对这位新魔尊行礼的。
林旭行着跪礼,脊背却挺得笔直,不像臣子拜见君王,倒像是来兴师问罪了。
不对,他本来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发觉主人对他行礼,卫凝一时间脑海空空,不能思考。条件反射般压低身体,几乎将整个身子贴紧地面。
他想过主人知道后会发怒,会赐死这个欺主的奴隶。却没料到,如此尊贵的主人,他仰望多年的主人,会对他这个贱奴屈膝,这让他比被千刀万剐还难受。
他的主人应该永远是高高在上的,淡然地接受卑贱的他的朝拜,偶尔扫过他一眼,都是莫大的恩赐。
怎能受此屈辱!
什么魔尊,什么尊上,他不稀罕。他只愿做主人脚下的一条狗。
在一瞬间,卫凝秋有立刻废了自己的修为根基的冲动。主人不喜,他便不要。
可不能——主人还未脱险,他这卑贱之躯还有一点点用处。
思及于此,他颤抖着平举起双手,从灵府空间中取出柄通体乌黑的鞭子呈上,面色惨白道:
“罪奴自知罪孽深重,不求主人饶恕,但求主人暂且留罪奴贱命一条,待到三月之后,主人贵体无恙,罪奴即刻自裁……”
“罪奴不敢妄求,愿为最低等的穴奴,供主人发泄玩乐,绝无怨言。”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艰难启齿道:
“只求、求主人留罪奴侍奉寝榻三月。”
“为何要留你性命三月?”林旭好奇问。
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一听此言,卫凝秋心下酸涩。果然,主人厌弃自己了,想要立即赐死他。早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可为什么,他的心像是被撕裂般,难受极了。
大概是主人这几日对他太好了,惯坏他了。
“还委屈了?”
“罪奴不敢。”
卫凝秋将鞭子举得更高了些,“求主人责罚。”
林旭:……
倒是说说为什么要侍寝三月啊。毕竟普通的侍奴,是没有胆子向他恳求雨露的,
哦,对了,卫凝秋不是普通侍奴。
看那根鞭子,应该是用魔渊附近生长的魔藤编制而成,一鞭便足以让化神以下的修士皮开肉绽,金丹以下修为尽散。不过小奴隶是魔尊陛下,至少是化神后期修为,应该还是能挨上几十鞭子的。
林旭站起身,接过黑鞭,随手挥了挥。鞭梢划开空气,发出“嗖嗖”的声音。
自己一介凡人还能拿得起这柄鞭子,看来小奴隶早早就处理过了,是预料到今天了吗?
信息不对称的感觉让林旭不好受,想了想,还是将黑鞭扔到一边,声音不辨喜怒道:
“是什么给你错觉,本君还会动手罚你?”
说完,林旭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入房中,他需要找9425了解了解情况。
至于小奴隶?先晾一会再说。
卫凝秋跪伏在原地,本来还抱着一丝丝的希望,希望主人能责罚他,不管怎么罚都好,只要主人能稍微消消气,可现实给他泼了一桶冷水。
主人,不愿罚奴隶了。这和舍弃了这个奴隶有什么区别?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挽回主人的心。好害怕,主人就这样走了,像当年那般,只留下一具冰冷冷的尸体,他只能看着沉睡的主人,熬过一千年中的每一天、每一夜。
“砰!砰!砰!……”
卫凝秋对着林旭的背影,不住地叩头。
主人,您别丢下我。
“砰!砰!砰!……”
主人,请允许奴死在您身边。
……
林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腿交叉相叠,一边喝着冰可乐,一边听9425在识海中讲述封印的事情。
院子里的卫凝秋的“砰砰”叩头声还在继续。魔宫侍奴规矩严谨,连磕头的声音也是有严格要求的,小奴隶这声音清脆且不刺耳,想必功课做得极好。
林旭眯起眼睛,颇为享受地听着。
【宿主,你不担心吗?】如果身体没改造成功,那可要爆体而亡啊啊啊。
【担心什么?小奴隶虽然不乖,教训一下倒也还能用。】
他又没打算真的
', ' ')('不要阿凝。
外面传来的叩头声停顿了一瞬,复又继续。
9425看见前几日还目光冷冷威胁自己的尊上,现在如此卑微可怜的祈求着,有些不忍。
【宿主,再磕下去,他就磕出脑震荡了。】
【可不是我让尊上磕的。我还和尊上说过,让他不准自伤,你看,他听了吗?】
庭院内的叩头声戛然而止。
【对了宿主,我和你在识海里的对话,尊上也许大概可能一定会听到哎。】
林旭淡淡应了一声,【哦~】
一口饮尽可乐,他将空的可乐罐“啪”的放在茶几上,开口道:
“进来!”
卫凝秋听得主人吩咐,赶忙膝行进门。他一个罪奴,自然不敢起身,也不配起身的。
“罪奴叩见主人。”
林旭瞥了眼小奴隶的额头,磕成了青紫色,肿了一大圈,还沁出了些许血珠,丑死了。
既然被阿凝听到,他也懒得戏精上身了,对着卫凝秋抬脚便踹。
卫凝秋被踹在地上,心里却升起一股喜悦的情绪。
主人还愿意罚他,还要他。主人真是太仁慈了……
不论主人给予什么样的刑罚,他都愿意承受,就算是死亡。
只要,主人不赶奴走。
他急忙从地上爬起,恢复了跪姿,方便主人继续惩戒。
林旭一连踹了三脚,待到小奴隶重新跪好后,他才幽幽开口道:
“这几脚,罚你自作主张,插手我的考试。”
这次的考试,他分不清楚哪些是依赖系统,哪些是靠自己能力写出的。成绩必定虚高,对他人不公平。他已经决定,退出这个学年所有的奖项评比。
想到与各种奖金与评优无缘,林旭觉得,自己踹这几脚都算轻的了。
这个罚过了,该罚下一项了。林旭眼神一暗,命令道:
“衣服脱了。”
卫凝秋愣了下,谢罚之后顺从地脱去上衣,要脱了裤子之时,忽的感觉到裤内濡湿一片。
方才他怕被主人赶走,内心惧极,无暇顾及此处。两只穴的淫水流出,不知不觉弄湿了衣裤。被主人踢打时,淫水更是喷薄而出,现在还在源源不断地流着。
自己,连受罚之时都如此淫荡……
他脸一红,咬牙将整条裤子脱下。那淫水没了阻碍,自然顺着大腿根部泄流而下。
林旭嗤笑一声,“尊上只是被踢了几脚,怎么骚穴流出这么多水?”
“罪奴淫贱,管不住自己的骚穴,求主人管教。”
“还自称罪奴?”
卫凝秋想起自己说过要当低等穴奴的话,眼睛一亮,心中明了。
穴奴是比侍奴还要低贱的存在,若说侍奴还算半个人,穴奴便是完完整整的器物了。穴奴全身都被秘药日日浸养,身子被调弄得淫荡无比。还需日夜行着规矩,由人在旁守着,随时随地都能往红臀上或是肿穴上抽上一顿,保持时刻红肿的样子,以备主人性致来了,送去发泄使用。
若是主人喜欢,还可将穴奴阉割去势。一件物品罢了,自然是主人爱怎么用便怎么用。
从魔尊到穴奴,地位可是天差地别。
不过,对于卫凝秋来说,能留在主人身边就已经是万幸,怎敢奢求太多。
他恭敬地低下头,道:“贱穴求主人责罚。”
林旭满意地点了下头。不错,还算有眼力劲儿。
伸脚轻踢了一下小奴隶的肩头,“走吧,去刑室里。”
“夜还长着呢,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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