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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大人”,没把阿凝怎么样吧?】
【哪能啊,宿主你应该问,“温软”的卫凝秋有没有把“那位大人”怎么样才对。】
林旭:“……”
大麻烦啊。
魔尊就算了,也就比他魔君的修为高那么一点点(系统:?),可是,能毁天灭地,连世界意识都要忌惮的存在……
【你早说,我就不再招惹他了。】
唉,怎么管不住自己,没忍住又艹了这位魔尊陛下呢!难道去了一趟异界,他也变成了只靠欲望支配脑子,用下半身思考的人了?
他突然不自信起来,现在的他,没有什么能给卫凝秋的,权势、财富、修为……通通没有,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如果没有被系统错绑,可能会和多数人一样,读书、工作、成家,然后平平淡淡过完一生。
他的理想,也就是平平淡淡,安安稳稳过完一生。
从前时常也会幻想,他的妻子,他的孩子是什么样子。他想过上班回家后会和妻子一起做家务,在周末和家人一起去公园玩耍……他会努力做一个好丈夫,好爸爸。
而不是谁谁谁的“主人”。
也不知道卫凝秋看上他哪一点了,舍了魔尊之位跨了位面也要跟着他,就为了做一个奴隶。
这一点也不值,林旭心想。
【宿主,在你十年前救卫凝秋时我就提醒过了,像他这种弃奴,那个世界遍地都是,救不完的,还是尽早适应得好,要是听我的,不就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了吗。】
【我……】
林旭沉默了。
系统的话,让他想起了刚见到卫凝秋的样子,明明已经过去十年之久,脑子里的画面还是清晰如昨。
那是深秋的一个上午,天空灰蒙蒙的,夜里才下过一场雨,秋风飒飒,已经裹挟了几分寒意。地上到处是积水,脚下古旧的灰色地砖凹凸不平,印着斑驳的棕红色污迹,不知上面残留了多少奴隶的血。
这里,是卫国最大的奴隶市场,是奴隶的地狱。
刚“表演”完《邪魅魔君买下奴隶,一见钟情当众验货粗暴亵玩指奸睡美人小逼塞入玉势被玩得不停流水…》的魔君林旭,吩咐仆从将丹田重伤昏迷不醒的云景抬进马车里,自己则静立在方才买下云景的店前,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空气中散发着铁锈的味道,混杂着血腥味,让人恶心。
【宿主……宿主?】
见宿主没反应,系统9425又轻轻叫了几次,林旭回过神来:【我知道,刚才……差点出错了对吧。】
虽然系统给他脑子里塞了不知多少个G的“学习资料”,真正走剧情的时候,脑子却突然短路了,手指打着颤,一时无法探入主角受的小穴中。
【没事没事,下次注意就好。】系统9425的语调堪称温和。
林旭苦笑,是啊,还有下次,下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四下环顾,奴隶们被绳索套住脖颈,如牲畜一般栓在一根离地四尺高的横木上,脚踝戴着镣铐,排列整齐跪在地上。他们眼睛混沌无光,木然没有一丝生气。若是跪姿不端,便有人拿了鞭子过来,将人拖出去狠狠打上几鞭。
奴隶市场上到处充斥着鞭打怒骂声,哭泣哀嚎声。
林旭感到心被某种东西堵着,很压抑,很窒息。
【这些奴隶不造反吗?】林旭问系统。
系统9425被这个问题惊住了:【怎么会?宿主,你说笑了。】
【我没开玩笑。】
要是他穿成奴隶,不喊一两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简直对不起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思想熏陶。
系统:“……”真是出彩华国人。
系统无奈道:【这个小世界目前的规则就是这样,淫乱糜烂,没有逻辑可言,只有最原始的性和欲。对于这些奴隶来说,他们忧心的只是能否遇到一个好主人罢了。世界运转不成功,这里面的生灵全部玩完,也许,等剧情走完了,才能慢慢向正常的世界靠拢。】
【我明白了。】林旭垂下头,也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切实际,长叹了一口气。
他正想转身逃离,余光忽然瞥到,一个不起眼的黑暗角落里,放着个铁笼,里面赫然关着一个人。
那人在空间狭小的铁笼子里蜷成一团,手上拿了个黑糊糊的东西往嘴里塞,四肢皆戴着沉重的镣铐。他的头发蓬乱,远没有如今看起来光滑润泽,凌乱的额发下,是一大片层层叠叠的奴印。
身上只披了几根破烂布条,裸露的皮肤爬满了鞭痕烙印,下体被玩得肿烂,泥泞不堪,血肉模糊,只有几块还好着的皮肤能看出原本白皙的肤色。
一阵冷风呼啸吹过,打在瘦小的身躯上,使那人猛烈咳嗽起来,身体激烈抖动,皮肤被风刮得越发通红,过了一会儿,像是认命了一般,不再颤抖了,半阖双目,侧靠在铁杆上,等待死亡的降临。
林旭不禁朝那人方向走了几步。
感受到有人靠
', ' ')('近,铁笼子里的人第一反应是用双臂挡住脸,干柴棒似的小手还打着哆嗦,似乎不想让人看到他的面容。
林旭似乎还听到了牙齿打颤的声音,怜悯之情涌上心头。
“去拿些糕点和衣物给他。”林旭朝身后的侍仆吩咐道。
精明的奴隶贩子刚做成一单大生意,喜笑颜开,见到方才重金出手的贵人似乎对铁笼子里的这个奴隶有了兴趣,他皱起了眉:
“贵人,这‘贱畜’是个被玩烂的破烂货,脏得不得了,这几日还得了病,就要死了。您身份贵重,小人这里还有好些调教好的奴隶……”
林旭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奴隶贩子。
奴隶贩子被看得心慌,加之对这位贵人的手段有些发憷,背后竟然出了一身冷汗:“您要是喜欢,小人便做个人情,这个贱奴就赠予贵人了。”
反正,这个奴隶不值几个钱,几日后说不定也要病死的,省得处理的功夫了,奴隶贩子想。
【宿主……】系统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全是劝他不要崩人设要适应的话语,林旭放空脑袋,懒得听它瞎逼逼,但是实在太烦了,他找了个借口堵上系统的嘴:
【我就是顺手想拿个奴隶提前练练手,熟悉一下那些调教手法。】
能救一个算一个吧,林旭看向那个小奴隶,眯起眼睛。
以后再找个机会把他放了。
系统9425:“……”别以为它不知道宿主想干什么,但尽管如此,它也没有再次吭声了。
被放出铁笼后,小奴隶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直愣愣跪在原地。奴隶贩子瞧见了,朝他肩头狠踹一脚:“没规矩的贱狗,还不去拜见新主人。”
小奴隶被踹到了污浊的积水中,一身狼狈。
林旭当即面色阴沉下去,奴隶贩子见状不妙,讪讪笑了笑,找个借口离开了。
地上的小奴隶似乎吓怕了,在积水里挣扎着跪好,匍匐在地,身体抖个不停。
抬手一挥,林旭给四周布下屏障,外人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任何事,他走到小奴隶身前,小奴隶身体下意识往后躲,反应过来后便对着林旭磕头磕个不停。
林旭蹙眉,让小奴隶停下来,他像是没听到一般,还是在不住地磕头,肮脏的浊水不断渗入伤口。林旭只好俯身凑近,伸出手按住了小奴隶的肩头,也不管小奴隶身上的脏污和难闻的气味。
“别怕。”林旭柔声道。
小奴隶愣了愣,像做贼似的,偷偷抬头朝着声音的来向瞄了一眼。
看清楚新主人的相貌后,小奴隶忽然呆滞住了,如静止的雕塑一般,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林旭看。
那双眼睛闪着亮光,像是黑夜里两盏明亮的灯,这副模样实在可爱,林旭不禁轻轻笑出了声。
掌心凝聚起灵力,施了一个治疗术。对凡人来说要修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的伤,几息之间,已然痊愈。小奴隶身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脱落,长出新肉,额头奴印颜色渐淡,最后变得白皙光洁,竟看不出来曾被打过烙印似的。
瞥到小奴隶四肢上的镣铐,碍眼极了,林旭顺手又使用灵力,镣铐瞬间“咔嚓”裂成几块。
小奴隶似乎不敢置信,眼睛睁大了些,这禁锢了自己多时的东西,就这么轻轻松松裂开了?
又施了一个去尘决,将地上的污水和小奴隶身上的脏污清理干净,林旭被小奴隶白嫩光滑的裸体晃花了眼,顿时想到了“肤如凝脂”这个词。
正巧这时候侍仆取了衣服和食物过来,林旭头别过一边,脸有些发烫,匆匆拿起一件黑色外袍盖在小奴隶身上,给他喂了几块桂花糕和一些温水。
“有名字吗?”
小奴隶还是呆愣愣的,听后使劲摇了摇头。
“就叫……卫凝秋,怎么样?”
卫、凝、秋。
小奴隶的眼睛里涌出热泪,跪在地上仰起头,注视他的主人,随后行了大礼,缓缓匍匐在地:
“贱奴永生永世誓死效忠主人。”
……
从久远的回忆中醒过神来,林旭长叹道:【他那时候都快死了,我能不救吗?看着人死在我前面,我做不到。】
系统9425是知道的,自家宿主为了“我做不到”这四个字,额外付出了多少心血。它方才的话,也只是打打嘴炮而已。
要杀了那只狐狸时,宿主说,我做不到。
要灭了雪狼一族时,宿主说,我做不到。
要让主角血洗魔宫,宿主说,我做不到。
……
即使身陷污浊之地,被迫沉沦,宿主心里,还是有一条不可逾越的底线。
系统9425无奈,恨恨地把识海里的画面切掉,转到别处。
林旭满脸问号:【怎么换台了?还不知道封老狗有没有被扎死呢,还有阿凝我还没看够。”】
【有世界意识在,主角死不了。】
【这样啊。】林旭失望道。
', ' ')('【想看阿凝啊。】系统9425不怀好意,嘿嘿一笑,【我给你看呀。】
林旭:“……”
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画面一转,来到了一个庄严肃穆的宫殿。一个黑衣男子坐在高高的王座上,俯视地上跪着的一大片人,颇有些睥睨天下的气势。殿内气氛严肃压抑,所有人神经绷紧,大气不敢喘一口。
王座上的黑衣人忽地站起身来,穿着长拖尾的华贵黑袍,缓缓步下阶梯,一举一动,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
黑色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双手纤弱,却仿佛蕴含着巨大的力量,轻易便能摧毁了世间万物。
画面拉进,黑袍男子朝大殿中央跪着的三人走去,那三人被缚仙索五花大绑,正用愤恨的目光死死
盯着黑袍男子,嘴里念念有词,林旭没能听清。
但林旭认得,那三人身上穿的正是所谓仙门正派的衣饰。
他看清了那个黑袍男子的正面,尽管半边面具遮挡住了上半张脸,林旭还是通过熟悉的唇形和完美的下颌线认出了,这是……他的阿凝。
粗略扫了一眼旁边跪着的其他人,林旭惊讶地发现还有几个熟面孔,酒肉朋友宴池就不必说了,宴池本来就是魔君,效忠新魔尊也合理,但是,他做魔君时的几个侍奴居然也位列其中。
老熟人还挺多。
卫凝秋立在三人前,冷眼看着他们的癫狂辱骂状,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人不快的话语,他眯起了危险的眸子,纤长的手抚上最左边那人的脖颈,然后,轻轻一拧,“咔嚓”一声,那人立刻没了呼吸,眼睛瞪得圆圆的,死不瞑目。
犹嫌不解气,卫凝秋朝着这颗脑袋挥下一掌,血淋淋的脑浆飞溅四处,他如法炮制,又杀死了一人,手上沾满了脑浆血迹。只留了最中间那人的活口。
一个身着青衣的男子走近,对卫凝秋行了个礼,随后将那人拖了下去,看样子,还有更残酷的刑罚等着那人。
林旭:“……”
【怕了吧,嘻嘻嘻嘻嘻嘻。】
【谢谢,早饭省了。】
大早上看这个,可真是提神醒脑。
忽然,卫凝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睛朝镜头的方向望了一眼,林旭正巧和那双眼睛对上,心中一惊。
林旭说不出来那个感受,这双眼睛生得很美,却仿佛死水一般,暗淡无光。世界倒映在其中,一丝色彩也无,只有冷冽的寒意与无尽的沧桑。
看着让人想将他狠狠弄哭,让他眼圈发红,失了分寸,让那万年不化的冰湖融成温暖的流水。
让他的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
林旭被血淋淋的脑浆恶心醒了,在床上扶着额头,想将脑子里重复播放的脑浆迸飞片段甩出去。
乙、丙、丁守在床侧,服侍林旭洗漱。
林旭已经习惯了奴仆的伺候,倒也没觉得有什么。洗漱完后,他习惯性戴上眼镜,感觉眼睛有些晕乎乎的,
“怎么是你们,卫凝秋呢?”
傀儡乙道:“回禀君上,凝公子说要行穴奴的规矩,甲拿不定主意,守在旁侧,待君上醒来定夺。”
林旭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赶紧把他带过来!”
在乙要退出房门的那一刻,林旭叹了口气,把他叫住:“算了算了,本君亲自去。”
……
刑室阴冷,昏黄的灯光打在一排排的刑具上,反射出渗人的光芒。
一人垂首跪着,脚踝被铁拷死死固定于地,膝下放了钉板,尖锐的钉刺没入肉中,稍微动弹一下,便是钻心的疼痛。
手腕也戴上了镣铐,双臂平直伸展开来。金属镣铐的表面粗糙,摩擦得皮肤生疼。几根粗黑铁链悬在空中,一端系在手腕和脚踝处的镣铐,另一端则延伸到两侧的柱子上。
长长墨发披散在裸露的身体上,堪堪遮住了那人欢好后的痕迹,仔细看向后臀处,小穴中似乎还插着什么东西,数股散鞭落在两腿中间,像一条黑色的长尾巴。
“甲大人,行穴奴的规矩罢。”
卫凝秋低着头,眼眸微敛,两边长发垂落,挡住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乌发下的神色。
甲立在一旁,垂首盯着脚下地板,没有立刻回答卫凝秋。
良久,他才微微抬起头,目光仍是注视着地面。
“您犯了何罪,君上要惩治您?”
卫凝秋闻言,身体不自觉微抖几下,几根铁链摇晃起来,发出哗啦的声音。
他声音发颤,将过错全盘托出。
听完卫凝秋自陈罪名,傀儡面容冷硬如常,看不出多大变化,再开口时,声音严厉了许多。
“尊上,别的不论,只奴隶欺主这一条,便是死罪。”
“贱奴知错。”卫凝秋的头垂得更低了,“此处并无尊上,只有一个低贱的穴奴罢了,请甲大人勿复如此称呼贱奴。”
“若是早先知道您犯了这些罪,甲必然不会
', ' ')('求情,望君上留您一命。”
甲余光扫了一眼卫凝秋臀背上的刑伤,已经好了大半,他迅速收回视线,叹道,“君上仁慈。”
“原来……主人的那句话是这个意思。”
卫凝秋抬首看向甲,诚恳道谢,“多谢。”
“不必,若是早先知您的罪过,甲非但不会求情,只可能会求君上严厉惩戒。”
傀儡甲是魔宫的刑官长,有主人赋予的惩训奴隶的权力,最是铁面无情。听了甲这句话,卫凝秋不禁苦笑。只怕,今日的规矩要更难捱了。
“如此,便请甲大人对贱奴行规矩吧。”
穴奴的规矩,每日鞭板重责,不拘数目,各式刑罚皆可加身,臀部须得时刻保持红肿的样子。主人只免了贱称,他还是一个最卑贱的低等穴奴,没有资格近身侍奉主人。只盼主人垂怜,看到他满身刑伤后,能消气几分也好。
甲还是没有任何动作,目光紧盯着地上的尖锐碎石,沉默许久,冷不丁说了一句话:
“君上现在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灵力。”
“甲大人,会因此背弃主人吗?”
卫凝秋语气骤然冷下,眼睛眯起,眸光森冷。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再谨小慎微。
魔界强者为尊,主人如今没有了力量,傀儡虽由主人亲手炼制而成,可万一有了不忠的心思,便不能继续留在主人身边了。
甲抬起头,直视卫凝秋的眼睛,斩钉截铁道:“自然不会,吾等誓死效忠君上。”
“凝亦然。”
卫凝秋目光转为坚毅,周身散发出一种坚定的气势,“我以心魔起誓,待主人无碍,便请求主人让我自废修为,任凭主人发落。”
修真者对誓言极其看重,卫凝秋以心魔起誓,甲放下了心。
凝公子对君上的忠诚,果然丝毫不改。
没有像卫凝秋所想的那般去拿起鞭子开始行刑,傀儡甲的头复又垂下,紧闭双眼,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几番思索过后,睁开了眼,终于忍不住道:
“无君上之令,甲不会对您用刑。您不知道,您受绳刑昏过去后,君上亲吻了您。您现在这般动作,君上只怕会……非常不快。”
君上宠幸过无数的侍奴,甲却从未见过君上对谁露出了那副温柔的神色,唯独对卫凝秋……
君上心里,大概是在意凝公子的。
“你说什么?主人……主人吻、吻了我?”
卫凝秋愣住了,呆滞在原地,随后内心被铺天盖地的喜悦淹没,膝下跪着钉板,仿佛也不再感觉刺痛了。
他能听到自己胸腔里的心,正在激烈地“怦怦”跳动着。
林旭走进刑室,就看见了这幅卫凝秋和甲“相谈甚欢”的场景。
甲当即跪伏于地,道:“君上万安。”
林旭没理会他,步履匆匆,朝卫凝秋的所在大步迈去。
见着卫凝秋这个样子,林旭脑子“嗡”地一声,胸腔瞬间被怒火填满,只想找根鞭子再次狠狠揍小奴隶一顿。
是谁允许他这样折腾自己的。
一只手大力捏起卫凝秋的下巴,卫凝秋被迫牵动了身体,数根铁链“哗啦哗啦”地响,另一只手扬起,手掌裹挟着风挥下,离脸颊只有一点距离时,却停住了。
林旭看着那双水汪汪望向自己的大眼睛,没忍下心。
他转而托起卫凝秋的手,让手臂酸痛得以缓解几分。
“这个,怎么解开?”林旭看向卫凝秋手踝上没有锁孔的镣铐,问。
“不敢劳烦主人。”卫凝秋恭敬回道,镣铐瞬间化成了齑粉,消失在空气中。
林旭看在眼里,不知怎么的,心中有些惆怅。
他的小奴隶啊,终于有了自己摆脱镣铐的能力。
被傀儡了架起来,双膝刚离开钉板,卫凝秋全然不顾膝上的疼痛,迫不及待地跪爬到林旭脚边行礼。
后穴里还插着昨日赏赐的鞭柄,屁股后边垂着一条黑色的“尾巴”,活脱脱就是一条忠诚的大狗。
??奴隶市场里瘦小脏污、奄奄一息的奴隶,王座上睥睨天下、残忍狠辣的魔尊,无边荒原上的英姿飒爽、功力深厚的武者……都和跪伏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卑微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实在是……赏心悦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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