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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连续不断。
几个小时前,林旭着正装参加了一个活动,才刚结束就急忙赶回来,进书房抄起电脑就开始处理事情。
回来得匆忙,没空饮水。敲了一会字,口有些干,林旭于是喊卫凝秋拿杯水来。
“主人,水。”
手中紧紧握着装了半杯水的玻璃杯,卫凝秋步入书房,来到林旭身边跪好,将杯子轻轻放置在靠近主人右手的地方,方便主人取用。
之所以如此谨慎,是因为发生过一次意外。刚来到现代那段时间,对各方面都不熟悉,他将杯子装满了水呈给主人,一时没当心,整杯水倾洒在键盘上,电脑当即黑屏,主人当时的脸色也变得和电脑屏幕一样的黑。
事后,他被拖到庭院里,扒去衣裤,当着所有人的面,捆在长凳上狠狠罚了一百臀杖,又打肿了手,跪了一天一夜,主人才堪堪消气了。
林旭接过一口饮尽,还未解渴,说:“再拿。”
一连喝了好几杯水,林旭感觉不渴了,开始专心敲键盘处理事情。
卫凝秋于旁边跪坐,跪在主人给他留的一张软垫上,悄悄抬起了眼,主人英俊的面庞近在眼前,他看痴了。杯子握在手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因为今天要去一个正式的场合,林旭好好收拾了一下自己,穿了一套合适得体的黑西装,搭配深蓝色的领结,和一双名贵的黑色尖头皮鞋。
因着做了数年的上位者,周身带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穿这身西装并不像偷穿大人衣服的青涩少年,反而像历尽沧桑,经过多年岁月沉淀的甘醇美酒,散发着沉稳成熟的魅力。
实在是过分合适了。
而且,天气稍热,林旭着急赶回来,出了一层薄汗,身上有了点味道,和淡淡的男士香水与皮革味混在一起,并不十分难闻。
靠近主人,这股味道扑鼻而来,携带了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对这具被主人玩得烂熟的身子来说,实在是难以抵挡的诱惑,卫凝秋几乎是立刻软了双腿,湿了下身。
他犹豫着,要不要立刻告诉主人,让主人降下责罚,可主人在忙,冒然相扰又恐主人不快,于是卫凝秋手里攥着玻璃杯,跪在原地不知所措。
对着电脑,林旭神情专注,双手飞快打字。黄昏的余晖从窗外斜照进书房,林旭整个人都沐浴在金黄色的暮光里,高挺鼻梁上挂着的细小汗珠,仿佛在也在闪着光。
认真处理事务的林旭,轻易就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好一会儿才发现卫凝秋还跪着。
林旭侧过头来,含笑问:“怎么了,尊上?”
卫凝秋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主人最喜欢在床上操他时,或者生气了罚他时,喊他尊上。
他伏下身子回话:“贱奴发骚流水了,请主人管教贱奴。”
不管说过多少次,再说这句话时,卫凝秋的脸还是会瞬间红得发烫。
因为接下来,主人如果有兴致了,就会命他打开双腿,或者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戒尺、藤条、鞭子轮番上阵,好好管教一番那肆意流水的地方。
“发烧了么?”林旭像是没听到别的话一样,轻轻勾了下唇,自顾自地又转头回去敲起键盘来。
“几度啊,量过体温计没,要不要紧?”
“主人,奴发、发骚了。”
卫凝秋又重复了一遍,脸颊更红了。
“尊上发烧了就去好好休息,多喝点热水。”林旭表情还是一本正经。
“是……是发骚。”
声音越来越小,似乎带着点委屈。
“小卫,我可太了解我亲弟了,林旭这人闷骚得很!”前几天,林萱小姐拉住他,语重心长地说,“小旭说不要,你别信他,多撒撒娇,多求求几次,他别扭几下后,说不定就肯了。”
不知哪里来的胆量,卫凝秋磕磕巴巴地又加了一句:
“贱、贱奴骚穴好痒……求主人……”
“痒了啊。”
林旭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翻飞,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面前的屏幕。他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太宠这奴隶了,真是长本事了,都敢来狐媚惑主了。
他的声音不辨喜怒:“痒了就去领鞭子,抽到什么时候不痒了再停。”
这话听在卫凝秋耳中,以为主人这是恼了他的举动,他身体一颤,立刻跪好了,头重重磕到地上,惶恐不安道:
“贱奴知错,不该魅主,贱奴这就去领责罚,请主人息怒。”
说完,卫凝秋低着头,再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恭恭敬敬膝行退出书房。
“回来回来。”
林旭叫住了他,神情有点无奈。
阿凝居然把他开玩笑的话当真了。依阿凝的性子,只怕自罚也不会有丝毫手软。
算了算了,再宠宠也没什么。
林旭伸直右脚,踢了踢书桌底下的实木围板,皮鞋与木板亲密接触几下,发出好听的“咚咚”声。
“没想罚你,
', ' ')('进来。”
“是,谢主人。”卫凝秋听命折返回来,钻进了这张书桌底下。
桌子下面的空间不是很大,只能堪堪容纳一人。有点儿挤,卫凝秋拼命地往角落里缩,双膝叉开跪坐,双手背在身后,留出空间来方便主人放脚。
林旭见他调整好姿势之后,伸出长腿,尖头皮鞋朝裤裆中间那鼓胀处重重踩上去。
“是这里痒?”林旭边说着,脚上又用力碾了几下。
“是……主人唔。”被踩得很爽,卫凝秋情不自禁哼了一声。
鞋尖轻轻挑弄了一会儿阴茎,打着圈儿缓缓挪动,最后抵在逼口上,与那朵娇涩的花穴就隔着一层薄薄布料。
“本君现在没空,阿凝乖,自己玩会儿,不许射了。”
“谢主人赏赐。”
卫凝秋自然是知道该怎么玩的,主人以前有性致了,也喜欢用鞋尖逗弄着那两处穴口,于是,他红了脸,缓缓往前挪动身体,鞋尖顶进逼口更深了。馋了许久的小口迫不及待地敞开,吐出一大股一大股的白色液体,湿透了下身的布料。
这皮鞋尖端如锋利的长枪一般,妄图刺入那个隐秘的小洞里。卫凝秋的身体轻轻上下摆动,逼口蹭着皮鞋尖细细研磨,怕扰着主人,他的动作幅度很小,而饥渴多时的身体哪里能得到满足?要不是主人下令,他只怕早就受不住高潮了。
小奴隶缩在桌底下,像是自己玩得很爽的样子,时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媚叫声,林旭冷哼一声,敲起键盘来更加用力了。
皮革混着汗水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尤其浓郁,两处的穴口都蹭过鞋尖了,淫液渗出了布料,将上面弄得湿淋淋的,发着亮光,卫凝秋强忍着要去舔弄的渴望,吸了几口气,鼓起勇气说:
“主人……”
“嗯?”
林旭打字的手一顿,停下来听卫凝秋讲话。
“贱奴的淫水弄脏了您的鞋,请您责罚。”
林旭轻轻笑了笑:“想怎么罚?”
“贱奴……可以用骚穴伺候主人的鞋吗?”
“不行,今天出门一趟,鞋有点脏了,还没清洁。”
卫凝秋情不自禁吞了下口水,继续得寸进尺道:“奴可以给主人舔干净。”
林旭呵呵一笑,自有办法对付:“可以啊,除非尊上以后不想用上面那张嘴伺候本君了。”
在这方面,林旭还是有点洁癖的,曾有一次去踢足球比赛,回来后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阿凝过来服侍他换鞋袜,动作犹犹豫豫的,他问怎么了,阿凝两眼放光,说想用嘴伺候他换鞋袜。
这行吗?这当然不行!
阿凝是他的奴隶,四舍五入只是一个会说话的工具,那张服侍过球袜的嘴,再来伺候他的肉棒,四舍五入,就是他操了袜子!
这能忍吗?这不能!因此他狠狠掌了这奴隶的“嘴”,谁让这张“嘴”总是嘴馋。
卫凝秋目光带了一丝幽怨,伺候一双鞋和伺候主人,傻子都主动该选哪个。
“请主人责罚。”声音委屈又无辜。
林旭都能想到说这句话时,小奴隶那大眼睛泪光闪闪的模样,他最受不了这个了,声音放缓:“自己用术法清洁,准你服侍。”
得了主人准许,卫凝秋瞬间兴奋不已,忙施了清洁法术,解了衣袍,用手掰开身下那朵湿软肥肿的嫩穴,放在有些粗糙的鞋尖上,仔细“伺候”起来。
主人最好了。
林旭不用想都知道,自己鞋尖肏入小奴隶的穴里,现在肯定是湿淋淋的,皮革面上必定流满了一滩滩黏稠发亮的淫水。小奴隶的嫩穴有多好肏,他是最有发言权的,现在却便宜了这破鞋。
草!
他呼吸越发粗重,敲击键盘的声音越来越大。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林旭心情不爽了,脚下也开始不留情起来,用力地往嫩穴里顶进去,卫凝秋没忍住惊呼了一声。
“掌嘴。”
“啪啪啪”的掌嘴声随之响起,掩盖了越来越重的键盘敲击声。
天色渐暗,林旭终于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忍了多时的他抓起卫凝秋,按在书桌上就是一顿猛肏。
“鞋大人居然让尊上那么舒服,尊上觉得,是鞋大人厉害,还是臣下厉害?”
粗大的肉棒在湿淋淋的小穴中进进出出,一下比一下撞击猛烈。
“主人……是主人,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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