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黏腻的水声簌簌轻响,隐约间杂着类似于某种莺啼似的嘤叫。朦胧光影里,男人笼罩在少年身上起伏,然而细看过去就能发现,粗硕阳茎并未入体,只是抵着臀缝游移磨蹭,将股间细肉摧逼出一层近乎透光的熟色。
男人两根长指深深扣入身下人的穴内,指根挤着耻骨揉转,指尖顺着皱襞寸寸摩挲,力道很重地抽送了百十下后骤停,指身强硬地在窄紧穴道里撑开。云容拼命绞紧腹腔,腰身痉挛,清液顺着傅寒川的腕骨滑落下来淋在腿上,散发出淫泽的暗香。
“求你……求求你……”小孩儿抖着手去搂男人的脖颈,男人却从善如流,在他袒露出来的臂侧嫩肉上啃了一口。
傅寒川亲了亲小孩儿湿漉漉的睫毛,抽出埋在他体内被温液泡热的手,茎身顺着穴缝长驱直入,像撬开一只紧闭肥厚的肉蚌。与此同时,alpha锋利的齿瞬间切进小omega的腺体,再收劲咬合。信息素注入后攻城略地,云容酸痛难当,眼前一片烟花炸裂,垂死挣动的身躯逐渐瘫软柔顺,任凭予取予求。
标记成型的那一刻,男人因易感期而混沌的神智恢复了清明。发现自己惦记了多年的小孩儿躺在身下,狂乱的喜悦在胸口流窜,傅寒川疼爱地拥紧了小爱人,茎体又往里挺进了几分,顿时蹭到了一圈格外腻软的肉障。
云容被掐住命门似的嘶喊起来:“不要不要!!三哥不要!!”
那是小omega的生殖腔口,不在发情期的时候都是紧闭状态。男人怎么这样凶!刚进去就要算计他的生殖腔,可是,omega的生殖腔不在发情期是打不开的。
云容连怕带刺激,没命地发抖。
傅寒川含着小孩儿香暖的腺体,舍不得松嘴,舔着咬伤渗出的淡淡血水吞咽下去。他一手压蹭着云容娇小的胸乳探下,捻开肉花,掐着湿滑蕊珠没轻没重地拉扯。
云容竭力攀附在男人身上,哀哀地求:“三哥不要……会坏的、要坏掉的……”
嫩穴抽搐着泌出温甜的汁水,紧紧缠裹着傅寒川的茎身,仿佛有万千张小嘴往内吞咽。男人温柔地将他抱坐起来,锢在怀里,按着小孩儿锦缎似的腰身往自己身下压。
“容容乖,好好地把三哥吃进去……”
男人低哄了一声,语气温柔,眼眸却折射出鹰鹜的戾光。骤然间,滚烫如火的阳茎将云容紧闭的内腔生生劈开,一举推至宫底,随即开始狂风暴雨似的顶弄。
傅寒川不管什么九浅一深的章法,只顾着死命将自己往小omega的身体里捅,次次入到极处,将玲珑袖小的宫腔顶得滑动不止。圆实的凸起在云容的绵软肚皮上肆意游转,几乎要破腹而出,直抵到男人自己的腰上。
要死了……要穿了……
云容被男人掼在下身疯狂颠弄,无力得像个关节俱废的玩具娃娃。他半阖着眼眸,瞳孔已经散得聚不起光,白净的下颌被alpha的胸骨撞出一枚红印子。
傅寒川拿指腹抠住小孩儿的乳尖,哑声问:“……宝贝可知道三哥在做什么?”
“在、在……啊……日我……”
男人轻笑一声,捏开云容紧咬的下颌,将湿滑的小舌勾出来咬。水液交缠间,傅寒川狗得情深意切:“……瞎说,三哥分明是在疼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