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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铭把他朱牧屿往自己身上带了带,一条腿跨在他两条腿的中间,环抱着他,一只手挤上了药膏,另一只手从后面半褪下了朱牧屿的裤子,露出他大半个臀部,他轻轻拍着圆润的小屁股,说道:“自己分开些,再翘起来点。”
他不情不愿的翘高了屁股,林将裤子又褪下来了些,方便他把腿分的更开。冰凉的药膏在他的后穴轻轻打着圈,痛感一下减轻了不少。好舒服。
朱牧屿闭着眼享受了起来,全身因为抗拒而紧绷的肌肉也慢慢放松了下来。林嘉铭察觉到了这个怀里的人身体渐渐软了,甚至都把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
按了一会,他又挤了一坨药膏。这一次他用指腹一下一下往褶皱里按。
后穴被指腹一点点撑开,冰凉的药膏在温暖的穴眼处慢慢软化。朱牧屿舒服地打起了哆嗦,他抓着林的衣服下摆,用额头在他的肩上来回又小幅度的蹭,“再再来点。”
突然,门把锁被转动。门外的人发现杂物间落了锁,就开始敲门。
咚咚咚——
一个嗓门洪亮的阿姨在门外嚷嚷着:“谁在里头啊,快点开门。”
两个人在昏暗的杂物间里,你看我,我看你,静止了,都没出声。
嚷嚷声,敲门声很快停了下来。朱牧屿把耳朵贴在门上,确定外面没有动静了,赶紧从林嘉铭身上下来,穿好裤子,催促道:“趁现在,赶紧走。”
还没等朱牧屿系好裤腰带,外面的动静又大了起来。
“主任,不好意思,打扰你午休。这杂物间不知道被谁锁上了,我的包啊,钥匙啊什么的都在里头,我想就吃个饭的时间,应该也丢不了。可一回来就被锁外头了,哎呀真的是不好意思。”
“没事的余阿姨,我找一下这串里面有没有,你等一下。”
“哎,好嘞。”
门外响起了清脆的钥匙串相互碰撞的声音。
“怎么办啊?!”朱牧屿压着嗓子问他,并向他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什么怎么办,不怎么办啊。”林嘉铭声音十分的淡定,昏暗中,朱牧屿好像看到了他把药盒子里的说明书拿了出来,擦了擦手指,团成一团,连同药和盒子一起塞进了口袋里。
“找到了,应该是这把。”
钥匙插进了锁孔,转动着。
门开了。
千钧一发之际,朱牧屿突然暴起,一拳头砸在了林嘉铭的脸上,他把人推到在地,揪着林的衣领,又是一拳。
“啊,你们在什么。保安!保安!”门外响起了惊惶的叫喊声。
直到两个保安把他从林嘉铭的身上架开,按到墙边上,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林嘉铭满脸是血的爬了起来,向朱牧屿走去。
“保安大哥快放开他,自家弟弟,吵架了,闹着玩的。”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糊了糊脸,把血擦的到处都是,真诚向保安和外面看热闹的人道歉:“不好意思啊各位。”
人群里有个医生认出了他:“林医生,你快过来,我们给你处理一下。”
“不用不用,我我自己来就好。”说完,他拉着朱牧屿走出了人群,把人带到了拐角的楼梯间。
看着林嘉铭这血糊满脸的样子,朱牧屿着实是慌了,他掏出兜里的纸巾,垫着脚,慌乱地擦拭着林满是鲜血的脸。
“对不起,我没想下手那么重的。”血迹有些干了,擦不掉,还有些新鲜的,在往外冒,林嘉铭拿过纸巾,揪了一个角,团成一团,往鼻子里塞。然后坐在楼梯上,捏着两侧鼻翼,止血。
朱牧屿也跟着坐在他边上,抱着膝盖,偏头看他。
过了约有五分钟,林嘉铭才用鼻子顺了气儿,把鼻子里的纸团取出来,用剩下半张干净的,包着,递到了朱牧屿的手上。朱牧屿乖巧的接过,捏在手心里,不安地看着他,他厚厚的嘴唇都抿成一条直线了。
林捂着失血过多的鼻子,不满地责备:“干嘛打人啊?你这手劲也忒大了,把我揍破相了,没人要了,你负责吗?”
虽说被揍了两拳,流了鼻血,林嘉铭倒也不痛。朱牧屿下手还是知轻重的,只不过有一拳刚好招呼在鼻子上,所以看起来才有这种被揍得极惨的效果。此刻大好机会,必须得装装可怜,讨点什么报酬。
朱牧屿看了看林那张虽然脏污但依旧帅气的脸,心虚道:“没没破相,好看着呢。有人要的。”
林白了他一眼,继续追问:“那你干嘛打人,莫名其妙的。”
“啊那个时候没想那么多”朱牧屿抓了抓头发,他自己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会忽然暴走,“就他们都要破门而入了,我”
“心虚什么,我们两个穿的好好的,又没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穿的好好的人,只有你一个吧。”朱牧屿这话说的极小声,底气是一点没有。他确实有些小题大做了,虽说他是衣冠不整过,可他们开门的那时候,已经穿好了。就算被人看到了,只要稍作解释就行,眼下搞得和捉奸现场一
', ' ')('样,大动干戈了一回,甚至还见了血。
对朱牧屿来说,他们在那个密闭的小空间,关着灯,锁着门,确确实实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可这种事情到了林嘉铭这儿,又用极为正紧的理由上了包装。这事儿啊,就是这么单纯,我说检查,那就是检查;我说上药,那仅仅是上药而已,你非要想入非非,那么不单纯的,只有你自己。行得端,坐的正,哪怕裤子没穿,手没拿回去呢,林嘉铭也可以抖一抖身上的白大褂,扶着眼睛,义正言辞地对那群围观群众说:我在给患者上药。
到底是朱牧屿脸皮太薄了,还是林嘉铭脸皮太厚了。
不好说。
一时之间,两人周遭的氛围静了下来,安静的可怕。直到有人从他们边上走过,林嘉铭才打破了沉默:“你揍了我,总要给点什么补偿吧。”
朱牧屿自知理亏,一口答应了:“行,什么补偿?”
林嘉铭眸子亮了亮,道:“什么补偿都行?”
“嗯,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行,要是上天摘星星摘月亮什么的,我做不到,那就不行。”
“怎么会要你去摘那东西。”林嘉铭被他那句“摘星星摘月亮”逗乐了,“现在我还没想好,你先立个字据,以后我再让你兑现。”
朱牧屿想了一会,拿出手机,把自己的微信签名改成:本人欠林嘉铭一个补偿,立字为证。
他改完之后,把手机递给林,“什么时候兑现了,这签名什么时候改。”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林嘉铭退出了微信签名界面,看到了自己的聊天框在最顶上,还是灰底。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把手机递了回去。然后掏出了自己手机,打开了那个“养猪宝典”的备忘录,加上了一句:朱牧屿欠我一个补偿。
随后,他又忽然想到什么,“对了,xiang是什么?”
他问完才意识到,醉的时候说的话怎么还会记得,他在备忘录里又打上了“xiang”这个拼音,想着等以后再找正确答案。
“算了。”
“大象。”
连个人几乎是同时说出来了,林嘉铭一愣,然后脑袋里又浮现出了那两个歪歪扭扭,辨都辨不出来的三角形,合着是大象耳朵,那么他那个小肉条还有那句:象鼻子有水,要出水了
天呢!这是受了什么动画片的荼毒啊!
林嘉铭想到他昨晚扮大象那个傻到不行的样子,实在是没忍住,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大象哈哈哈哈哈哎哟不行了,肚子疼哈哈哈哈哈。”林嘉铭眼泪都笑出来了,“哈哈哈早知道拍下来给你回忆回忆”
“不用给我回忆,我记得的。”朱牧屿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了一张纸巾,揪着玩,现在满地都是他揪出来的白色小纸团。林嘉铭笑完了,就开始捡地上的纸团,放在手心里。“别扔了,阿姨扫地很辛苦的。”
朱牧屿就真的不扔了,也开始捡这些小纸团。
“你记得多少。”
朱牧屿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专注地捡地上的纸团。这轻飘飘的一眼,林嘉铭全身血流好像都在往脑子里涌,他觉得头越发热了。那是一个人在突然的焦虑和紧张状态下会出现的生理反应。
朱牧屿捡完了,站了起来,摊开林嘉铭的手心把纸团都拨到自己手里,然后走到不远处的垃圾桶,丢了。做完这一切之后,他走回林嘉铭的身边淡淡道:“全部都记得。”
他全都记得,印象深刻。不管是把耻毛剃了画大象,还是林嘉铭对着他撸时候说的话,还是最后他嘴巴里塞着林嘉铭的性器被口吐,他都记得。潜意识里早就存在的东西,在喝醉后就疯狂地往外冒,他依稀记得自己有控制过,可脑子里的画面告诉他,他失败了,做了不少糊涂事,说了不少糊涂话。
“那你”林嘉铭不知道想问什么,也许是想问他生不生气。可他潜意识里更想说:既然我们都这样了,干脆就那样吧。
“揍过你了,我就不生气了。”朱牧屿说,“我回家了,要蓝莓,上次那家的。”
话说完,就离开了。
咦?不是说酸吗。
晚上11点,林嘉铭房间内。
“林嘉铭!!”朱牧屿举着根炸毛的牙刷,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你拿我牙刷刷马桶了吗!为什么这毛炸成这样!你这个狗东西!你他妈是不是老拿我牙刷刷马桶啊!!!!!!啊!!!!天杀的混蛋我饶不了你!!!!”
朱牧屿一把揪过林嘉铭的衣领,恶狠狠地盯着他,势必要给自己的牙刷讨回公道。
“错了错了,对不起!”林嘉铭双手悠悠举过头顶,解释道:“我没刷马桶!”
“那你刷了什么!!”
“牙啊。”林嘉铭眨巴着眼睛,笑嘻嘻地露出洁白的牙齿,“我牙刷忘买了,就……。”
还真不是牙刷忘买了,就是今天回来敲了半小时房间门了,朱牧屿就是不给他开。找不到人那还能怎么办,只能想办法让人来找自己了。洗脸的时候他看到了朱牧屿干燥
', ' ')('的牙刷,脑子里的坏心思就一蹦一跳地冒出来了。
“你他妈!!”朱牧屿眯着眼睛,炸着毛,活像一团扎人的小刺猬。
“你死!”朱牧屿踢开拖鞋,踩上了床。一只手捏着林的衣领,一只手捏着炸毛牙刷握紧拳头,做出一副要打人的姿态,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说,你想怎么死?嗯?”
朱牧屿刚洗完澡出来,白嫩嫩的皮肤透着些粉,脑袋上还带着洗脸用的毛绒发带,留海团在发带里,露出光洁的额头。平日里见的都是他有刘海的样子,现在才发现没有刘海其实更好看。
这人哪怕是剃了光头出了家也是个香喷喷的小和尚。林嘉铭想。
“你真小气,用一下牙刷怎么了,你昨天还拿我剃须刀刮几把毛了呢。”
“你你你”你了半天,朱牧屿气势又弱下去了。他很想骂他不讲卫生,不讲道理,可想了想拿别人剃须刀刮那玩意儿的自己更不讲卫生,更不讲道理。而且,他这个富家子弟的剃须刀,必须四位数以上,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99一把特价牙刷,顿时焉吧像一株韭菜,再多问候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怎么了?”见朱牧屿支支吾吾,林嘉铭更得意了,鼻孔哼哼着气,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算了。算了。我忍。
朱牧屿松开他,慢悠悠地爬起来,也用鼻孔对着床上的人哼了一声。然后走到卫生间,把炸毛牙刷洗干净,十分勉强地刷着牙。林嘉铭也跟着下了床,在卫生间门口贱兮兮地看着他。
让你不理我,让你给我吃闭门羹,我迟早要把这门弄烂,别迟早了,明天就弄!
“你干嘛啊。”朱牧屿嘴里含着泡泡,叽里咕噜地说话。
“不干嘛,我就看看我祖宗气消了没。”
“tui~”朱牧屿狠吐了一口泡泡,“你觉得呢?”
“消了。”林嘉铭说,“刚刚消没消不知道,现在肯定消了。”
“呸呸呸”朱牧屿把水呸了个干净,然后拿着挂壁的毛巾准备擦脸,一摸,又是湿的。“我毛巾好用吗?擦哪里了?”
“脸啊”
“你他妈一天不找死你不开心是不是?”朱牧屿把毛巾挂了回去,用手在水流下随便抹了抹。然后就开始推林嘉铭这个门神,准备回房间。“你让开。”
“不让。”
“让开!”
“不要。”
“你!他妈!给我!让开!”
“好吧好吧。”
朱牧屿这次使出了特大的劲想去推这个门神,结果林嘉铭还真的就让开了,人往后退了一大步。朱牧屿一个重心不稳,脚扭了一下,人直接往前扑进了林嘉铭的怀里,被抱了个满怀。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脚没事吧?”前半句是实打实的虚情假意,后半句还真的是真情实感的关心。朱牧屿听着这个过山车般的语调,冷嘲道:“还真是让哥哥费心了,脚没断,死不了。”
“什么死不死的,”林嘉铭把人抱了起来,放在自己床上,然后去拿了冰块给他敷上,“真可怜,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这新伤旧伤都是拜谁所赐啊,这个狗畜牲!
“还真是谢谢你了,让我的生活如此丰富多彩。”
“对了,你可怜的小菊花吃药了吗?”林嘉铭拿着一管新的药膏在朱牧屿眼前晃了晃,“吃这个,这个好一点。”
朱牧屿摇了摇头,他是想着洗完澡之后再上的。
“那你裤子脱了,我给你上。”林嘉铭开始拆药膏包装了,朱牧屿想也没想地把手搭在腰上,准备脱了。然后猛的一回神,他才跟如梦初醒般的发觉,自己在林嘉铭面前脱裤子的行为也太过自然了。妈的!医生就可以在下班之后为所欲为了吗!
“我自己来!”
“我得看过你的情况先。而且,你自己又看不见,哪里知道伤口在哪,伤的多深,药要涂多少,要涂多厚。”林嘉铭又端起医生架子了,甚至还把手搭在朱牧屿的裤腰上,准备亲自动手扒了,“老老实实的遵医嘱行不行,这个伤口可大可小的,你不好好顾着这个痂得一直在那,一扯就疼一扯就破,你也不想以后动不动就撕裂流血吧,乖点,听话。
好嘛,这一番忽悠,朱牧屿还真的将信将疑得把裤子脱了。毕竟他听完之后脑子里自动飘起了弹幕。
弹幕1:养菊,是做零的自我修养。
弹幕2:养菊千日,坏菊一时!脱了吧!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
弹幕3:菊花流血总不好,猛男见了逃跑跑。
弹幕4:菊花残,满地伤~
够了!真的够了!这是在干嘛!我是已经彻底为零翻不了身了吗!可恶的狗东西!把我搞弯了做什么啊!操!
在朱牧屿怀疑人生的时候,林嘉铭已经把他的腿分开,抬高了,让他自己抱着,跪坐在他的面前。然后在他屁股地下垫了个枕头,现在他的后穴就充分暴露了出来。林嘉铭仔细地看,在白炽灯下,那个原本粉白的血眼周围已经有些红肿,他掰开褶皱
', ' ')('仔细看,还有一道小小的红痕藏在里头,他轻轻地在那个地方吹着气,被掰开的褶皱就开始往回缩。
灼热的呼吸洒在穴周,还有一道接着一道气流在往他的穴眼里钻,朱牧屿一下就被唤起了性欲。他感觉小腹一热,一下羞地要命,赶忙放下一只手去捂住自己的阴茎。
林嘉铭的注意力则是一直在那个穴眼上,他几乎是看到它的吗?”
林嘉铭动作顿了一顿,发现这个形容十分贴切,这肥美的猪屁股肉,他都被色迷糊了,“这不是猪肉合格章这是猪肉优质章。”他吮完最后一个,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被他做满了标记。
他看着半边密集的吻痕,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后穴已经松软,林嘉铭抽出手指,水亮殷红的后穴便不住地翕合,肉眼可见穴眼里漂亮软滑的内壁。温湿的润滑液顺着穴眼往下流,打湿了囊袋,还有一滴正顺着腿根往下流去。
林嘉铭再也忍不了了,他扶着自己的滚烫坚硬的阴茎往那个狭窄的小洞穴里戳去。娇嫩的穴眼刚被火热的性器前端顶开,朱牧屿就满足地低喘出了声,可马上,他断了线的思绪又重新连上了,他扭过身体,按上了了正在往里戳的性器,对林嘉铭道:“套啊你怎么不带套啊!”
林嘉铭平时,还挺讲卫生的,他知道那个窟窿眼儿会传播哪些疾病,所以他的性生活史,都少不了安全套。可眼下,色令智昏,他不仅想和这个人无套负距离亲密接触,还想把自己的精液都射精他肚子里,射的满满涨涨最好,如果能射到他怀孕,就更好了。
就是说,男人,为什么不能怀孕呢?
“不戴行不行。”林嘉铭没有停下动作,还在把自己滚烫的肉棒往那个紧致的穴眼里放,他不打算征求朱牧屿的意见,他不想。况且家里并没有存货,现在出去买也来不及了。
“不行不行啊你这根烂黄瓜平时性生活都是这么肮脏的吗!!!你出来!!!我不和你做了”朱牧屿往前爬了爬,但并没有什么用,身后的人掐住了他的腰,还在往更深处挺进。
箭在弦上了,林嘉铭哪能让他跑了,“不脏的宝贝别乱动乖乖挨操。”
说话间,林嘉铭整根肉棒都被自己的后穴吃进去了,朱牧屿满足的呻吟出声,紧接着一股接着一股暖流从那个正在搏动的肉棒处蔓延,浑身的血管、肌肉、毛孔都因为那股子暖流而舒张。
好胀,好满,好温暖。
这种被填的满满的感觉,还有这种互相交换体液,感受彼此温度的感觉,让他觉得奇妙而美好。他一下把不带套的膈应感抛在脑后了。两个私秘位置的亲密接触,光是这么想着,就够他融化一百次的了。
“痛吗?痛的话告诉我”林嘉铭温柔缓慢地抽送,好让他的后穴适应自己的尺寸。
“不疼不疼”疼是真的不疼,可动着动着,朱牧屿就开始难受了起来。这股子难受劲直接冲破了他因药物加持下对美好性爱的幻想,他一下清醒过来了。也许是因为晚上吃的太多的缘故,这一根巨大的东西在他的肚子里搅啊搅的,好像把里面的食物搅了个天翻地覆。
于是朱牧屿难受地说:“林嘉铭快点吧。”但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欲求不满。
林听罢,好像真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般,开始疯狂顶着跨。这穴里和盘丝洞似得,又湿又紧,不停缠着他,吸他,跟要他命似得吸他的精,他爽的声音都抖了,“啊宝贝你真的好紧”
朱牧屿受不了这样子疯狂的搅动,于是想方设法的转移注意力,他的思绪从天南,跑到海北,最后停在了那天晚上。
那晚房间里的男孩子叫的好像很爽,到底爽在哪里呢。林嘉铭还是那个林嘉铭,那么不爽的原因,就只能出在自己身上了。是不是自己不够投入?那要怎么投入,要不要叫点什么出来?他回想着那个男孩子说的话,然后着调整自己的声音,把声音压得甜腻:“嗯啊哥哥好棒哥哥的鸡巴插的我好爽啊”
“乖宝贝,怎么这么骚。”林嘉铭拍了拍朱牧屿浑圆的臀肉,那臀肉颤抖着红了一片,朱牧屿因为吃痛大声地叫了出来。林嘉铭被这一声淫叫爽地浑身血液都要倒流了,他猛烈的抽插了一会,抽出了自己的性器,说:“哥哥能让你更爽。”
朱牧屿一下就舒服了,五脏六腑都归位了,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出多久,他就被林翻了个身,抬高了屁股直接插了进去,一下一下地猛撞。肉体撞击猛烈的啪啪声在房间回荡,他吓的赶紧把自己的小袋子捂着,生怕一不小心被撞了个囊飞蛋碎的下场。
假的。都是假的。
小电影里是骗人的。
那个男孩子也是骗人的。
果然男人的那儿本来就不是用来插的,能舒服就有鬼了。
爽的自始至终就只有林嘉铭一个!!!混蛋!!!
他突然有种不知道被谁欺骗了的委屈感,鼻子一酸,眼眶都湿润了。
“这么爽吗?都把你操哭了。”林嘉铭贴心的用手指抚去他眼角的泪痕,动作更加卖力了。他的阴茎本就有些弧度,往上翘起,这
', ' ')('个姿势下他翘起的龟头在紧致的内壁里用力地磨蹭,他爽的脊椎发麻,险些精关失守。
朱牧屿难受了一会,就感到林嘉铭的阴茎在他后穴里一阵快速的痉挛,然后就停住了。
这是快要射了?
他心里一喜,扭着腰,顶着胯,主动用自己的后穴吞吐林的肉棒,含着,夹着,喘道:“快动,别停”
朱牧屿的后穴实在是太紧了,林嘉铭被夹的动不了一点,但凡动一下,就要射了。射了就算了,一想到可能会被朱牧屿嘲笑一辈子,甚至因为这样被嫌弃,不愿意再和他做爱了,他厚如城墙的脸皮,难得的红了。
于是他开始转移起注意力了。他一点点慢慢动着,然后仔细去打量身下的小宝贝。在灯光下,他白皙的皮肤因为情事变得红润,眼睛微眯,眼角含泪,秀气小巧的鼻头绯红,嘴唇鲜红水润,正微微张着,难耐地喘着,一张小脸粉白粉白的。这个易燃易爆炸的小刺猬现在正在他的身下放荡呢。
这可真的是太要他的命了。
林嘉铭在他的后穴里缓慢的抽送,而朱牧屿配合着他的抽送吞吐。一来二去,朱牧屿就开始感受到了快意。那快意并不是直接刺激前列腺来的那么直接和疯狂,而是细细密密的,像是无数神经末梢在后穴冒着小气泡,那些小气泡快速膨胀又破裂,膨胀又破裂,膨胀时带着愉悦又舒适的快感,破裂时又炸开了包裹在里面的短暂又强烈的刺激感。
朱牧屿此刻是真的非常享受这种细密且逐渐攀升的快感,他没发现自己正在发出一种毫不做作且听起来更为绵软的喘息。
林嘉铭心里一荡,直接交代了。
一股接着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在后穴深处,朱牧屿爽的打起了哆嗦。然后又一阵空虚感涌了出来,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委屈。
他此刻真的很想骂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东西。但还是考虑到了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况且,这个废物东西切切实实给自己带来了快感,虽然只有一会儿。
他抿了抿嘴,表情确实不太好看。林嘉铭强烈的自尊心在今天又一次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本可以鏖战一小时不带喘气的。
他很想一洗前耻,可这玩意就像真被打击到了般,不太能起来了。
该不会废了吧
瘫软的小东西从后穴里滑了出来,朱牧屿瞧了一眼,实在没忍住,委婉地讽刺道:“没事哥哥你还是很棒的。”
“不你等我会,我马上起来。”林嘉铭套弄着瘫软的性器,朱牧屿静静地看了会,觉得没戏了。药性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还不如自己打个飞机解决来的畅快。思此,他就准备跑下床,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顺便解决一下。
林嘉铭一把抓住要溜的朱牧屿,紧拥在怀里,道:“你别走,再等我一会,你亲亲我,或者亲亲它。”在说道“它”这个字的时候,林嘉铭把朱牧屿的手抓过,放在那瘫软的小废物上。那小废物滑滑腻腻的,他嫌弃地挣开了手。
“宝贝再给个机会吧”林嘉铭小声恳求着,把脑袋往朱牧屿的怀里拱了拱,轻蹭着。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请求的语气太软听起来太可怜了,还是因为这颗毛茸茸的脑袋突然拱到他怀里撒娇,这一刻他的心真的化成了一滩春水,哪怕现在让他去摘星星,他可能也就去了。
因为消散的药性,他并没有刚刚那样火热大胆,而是轻轻碰着林嘉铭的嘴唇。林一下就衔住了朱牧屿的双唇,再一次凶狠的激烈的拥吻。朱牧屿低荡的情潮被唤起,再度卷起了浪花。两人就拥吻的姿势,借着精液的润滑,轻而易举地插入了最深处。林嘉铭刚进去就疯狂地顶着胯,朱牧屿就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晃荡。
朱牧屿被晃的精神有些涣散,手也抓不住了。身下的人好像不止疲倦般的,越插越凶。
这一次他终于知道所有人都没有骗他了。
他清楚的听见自己用那种甜腻绵软的声音叫着:“哥哥哥哥不要了不行了啊”
他越是求饶,身下的人插的越激烈,在他怀疑自己肚子要被捅穿之前,一阵一阵快意将他送上了巅峰,眼前白光乍现,他仿佛瞬间升上了云端。
“啊!!!!”
一股浊精喷射而出,紧接着他的后穴剧烈收缩,连带着下半身肌肉都在小幅度抽搐。强烈的快感持续了很久,久直到林嘉铭射在深处才渐渐淡了,他无力地靠在林的肩膀的喘息,他脑子依然是混沌的,天旋地转的,甚至比药性发作的时候更甚了。
他感受到林嘉铭在吻着他的头发,抚摸着他的背。他听见他轻声说:“宝贝宝贝你是我的。”
他想回他一句:果然啊,男人在床上都爱说不过脑子的话。
可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沉重的眼皮,闭上了。
恍惚间,他感受到林抱着他去浴室清理了,动作很轻,很温柔。
再一转眼,又躺在床上,林嘉铭用鼻尖蹭着自己的,满眼都是笑意。
是梦吗?他分不清了。
林嘉铭毫无睡意,他开着夜灯,看着朱牧屿熟
', ' ')('睡的样子,忍不住抬着手,用指尖在他脸上轻轻描摹他的轮廓。
他许是感受到了,嘴努了努,然后嘟囔着:痒。
真的是,好可爱。
林嘉铭用鼻尖轻蹭了蹭他的,想给他一个晚安吻。
却看见他微微睁了睁眼,小声说:“哥哥下次跟别人戴套要保护好自己”
断断续续地说完,他又合上了眼睛,然后嘴里含糊地说些什么,像吐泡泡一样。咕噜噜的,听不清。
从前被自己的束缚的,汹涌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冲破了枷锁,在他的胸膛里乱窜。
于是,他拿起手机,拍下了此刻朱牧屿熟睡的样子。然后,设置成了壁纸。
他打开林嘉桉的微信聊天框,码上了字。
林嘉铭:哥,你那个无精症的报告,给我弄一个,我明天就要。
他把消息发了出去,就关了夜灯,躺下,把朱牧屿拥在怀里,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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