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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证是常彦茗当年差点儿成了探花。
因为那昏庸的老皇帝爱的虽然是女色,却也觉得常彦茗是个难得的美人。
而且美人探花,总觉得比美人状元,更让人觉得有趣。
好在摄政王当年为他说了话,才保住了常彦茗的状元之位。
虽然这只是稗官野史,可常彦茗从此却一心一意的效忠于摄政王。
咳,虽然在知道他做了的事情之后,常骅觉得摄政王心里应该觉得日了狗了。
但若不是常彦茗忠心,摄政王怎么可能如此轻轻放过。
而因为这个,常骅当年常常不懂……他不懂常彦茗为什么总想要找个美男子,明明他自己才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就如同天边的皎皎明月,所以谁也配不上他,谁都配不上他!
包括他自己,他也觉得不配。
可他就是那么的无耻,总是想要将月亮摘下来,揽入怀中。
做不到就无能狂怒,憎恨异常。
不过他此刻,终于可以将这人揽在自己的怀里……
所以他细细的看,认真的看。
而美人其实从不分男女,好看就是好看,只是好看的不同。
有阴柔之美,例如他。
常骅知道自己也是好看的,甚至比女人还要好看,但到底偏女性。
他曾经认为这才是常彦茗无法接受自己的理由,毕竟常彦茗似乎更喜欢和他自己一样的那类人。
可就算他寻得名师,努力练武用来强身健体,却怎么也练不出常彦茗的样子来。
就那种男子的气概之美。
不是强壮,不是满脸胡茬满身肌肉,也不是不修边幅青衫落拓。
就是,英俊,伟岸,大丈夫的气概。
虽然常彦茗总说自己狡黠、奸诈、一肚子坏水,有时候甚至还称得上卑鄙。
可相由心生。
他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天真、善良、孤勇以及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不然常骅不可能活过来,活到现在,早就变成了乱葬岗里无人问津的一堆白骨。
想着这些,常骅的眼神渐渐变得痴迷。
而常彦茗虽然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却能感觉到常骅的视线有如实质一般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能察觉到自己本来就热的不得了的身体,此刻更是仿若沸腾了一般。
而在常骅的眼中,就看到常彦茗的身体由原本的麦色,变成了如今的樱红。
尤其是他胸前的那两点……原本应该是粉色的,可现在却是乳晕一片殷红,乳尖仿若滴血。
又好似两朵红梅,在缓缓的绽放……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那里,久久不肯离开。
常彦茗能够感觉到,清晰的感觉到。
他觉得自己被看的喉咙干渴,看的呼吸不稳,看的都恼怒了起来。
他怒而睁眼,“你他妈没看过么?”
为什么要用这种饿狼看着砧板上的肉的眼神看他。
尤其看那里!
常彦茗闻言又笑,“当然看过,只是当初不敢这么正大光明的看。”
他对常彦茗的身体真的不陌生,年少时他们两个因为柴火少,所以常常只烧一锅水,然后一起沐浴,相互搓背。
而他有记忆的很早,所有的事情他都清清楚楚的记得。
因此虽然常彦茗让自己叫他父亲,但他知道常彦茗不是。
他父亲喝酒赌钱打人,不会这么好。
不会在寒冬时,自己冷的发抖,却坚持把他抱住,用胸腹间仅剩的一点儿热气暖着他。
不会将他抱在怀里,坐在书桌前,一点一滴的教他认字,自己舍不得用纸,却握着他的手让他写,写的不好也没关系。
不会吃饭的时候,把粥里的米粒尽量的捞给他,不会在发了俸禄之后之后,每次买的都是他想要的东西……
就算没有这些,在南风馆里待过的常骅也知道,十一岁的人,是不可能生出四岁的儿子的。
但因为有了这些,他怎么能不动心呢?
他动心的很早,十来岁的时候,看着常彦茗光裸的脊背,就会生出想要占有的念头来。
说起来还要感谢那个泼了他一身冷水的老鸨,让他身体寒凉,发育不足,所以才没有反应,不然估计早就暴露了。
可如果常彦茗爱女人也就罢了,就算对方娇妻美妾在怀,就算他心尖滴血,他也能咬着牙忍着。
但常彦茗也爱男人。
那凭什么不能是他,不能爱他?
可就是不爱。
因为他有欲,所以他知道常彦茗看向自己的目光……虽然并不像他认为的是父亲看儿子,却无比澄澈,
还会轻轻的弹他一下,有些忧愁的开口,“发育是发育了,可怎么没毛呢?”
现在他知道常彦茗的话语中还有未尽之意,是怎么还不硬。
当时确实不会硬。
', ' ')('或许因为他身体不好,或许因为他发育晚,而且那时他虽然有欲,可常彦茗从来没让他接触过这些信息,他什么也不知道,所以确实不会硬。
但等他懂了之后,他每一天都会因为想念常彦茗而硬的发疼,可却怕被发现,还是要按捺住。
而现在,他更是硬的恨不得立刻就将人压住,做出种种不堪的事情来。
但他说了,要让常彦茗先爽一爽。
等他爽过了,就轮到自己了……
这样想着,他不再只看着,而是朝着那两朵红梅凑了过去,“父亲既然觉得光看不够,那我就帮父亲舔一舔好了,。”
常彦茗闻言震惊。
无比的震惊。
我那句话是他妈这个意思么?
你他妈也太不要脸了吧?
而且我又不是女人,为什么要舔我胸?
但真的被常彦茗的舌尖碰到的乳尖的时候,常彦茗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难耐的再次呻吟出声,“唔……啊……”
连身体都颤抖起来。
痒。
钻心的痒。
比刚刚被衣料磨着,幔帐缠着还要痒。
痒到骨髓,痒到心里。
还热。
常骅明明体温是凉的,可口腔却滚烫。
将他身体里本来就灼烧着的火苗都绵延了起来,烧成了一片。
但却不像刚刚……他现在一点儿也不难过。
不但不难过,还有无边的舒爽。
让他根本拒绝不了的书荒,甚至忍不住挺起自己的胸膛来,想离对方近一些,想让对方舔的更用力一些。
连目光都乱了。
而常骅听到常彦茗的呻吟,感觉到他的动作,也颤抖了起来。
虽然幻想过无数次,梦到过无数次,但到底是第一次真正的接近这个人。
所以就是两个人都颤抖着,互相接近着对方。
接着常骅的手指也落在了那另一边的蓓蕾上。
只是这次他没有直接碰到乳尖,而是开始绕着乳晕打转。
常彦茗的呻吟声更加动听,他口中的乳尖还在逐渐的胀大,从一滴血珠,变成了一粒红豆。
他忍耐不住的用舌尖快速的拨弄起那肉粒来。
常彦茗一边觉得奇怪……他不是女人,真的不是,一边又爽的不能自已。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那快感仿若一股热流般,先是冲向他的四肢百骸,到达他的指尖脚尖,又从那里返回,却不是回到乳尖,而是汇聚到他的小腹中,让那里一片酥麻酸胀骚痒。
他难耐的扭动了一下,“啊……不……”
常骅听不得他说不,将那被唾液沾染到濡湿晶亮的乳尖,大力吮吸到可口中。
不止乳尖,甚至那一片皮肤都吮吸到了口中。
“啊啊啊……”常彦茗的身体挺的更高,腰背肩颈甚至崩成了弓形。
他一边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之前没有说完的话,“不……不要只玩这一边啊混蛋!”
常彦茗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等他看到常骅抬起头,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一个劲的告诉自己,你不是女人,你不是女人。
就算你喜欢男人,你也不是女人,你扯别的大臣头发是因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在折辱他,所以你不能打人耳光,绝对不能。
但他妈的怎么都觉得常骅很欠打。
可话是他自己说的,说出来的吞不回去。
而且……他说的也是实话。
常骅的手指只绕着他另一边的乳晕打转,对比这边被舔舐吮吸的从红豆变成了花生大小的乳尖,实在是很可怜。
常彦茗于是努力压下自己那羞恼的感觉,非常义正言辞的开口,“怎么?”
只要我装作这件事情没什么不正常的,那这件事就是正常的。
常骅见他这表情,轻笑出声,“好,也玩玩另一边。”
常彦茗:……
就他妈的!
“你……啊……”
他本来想骂人,可常骅又俯身,他重新将把被吮吸的更红的乳尖韩入口中,接着指尖突兀的按在了他另一端的乳尖上。
那被冷落了许久的肉粒终于尝到了被宠幸的滋味,当时就鼓胀了起来。
接着常骅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开始碾压那颗肉粒。
不止这样。
他反复的搓弄着那里,还用指甲刮弄。
当然,常骅这次没有冷落他另一边的乳,还在用舌尖打着圈的舔舐着。
一边是冰冷的指尖,一边是火热的舌尖。
“操!”常彦茗爽的忍不住骂了一句。
现在他的颤抖是因为情欲,却不仅仅因为初尝情欲了。
他的双手都无意识的搂在了常骅的身上……仅仅被玩弄了乳首
', ' ')(',就爽的脚趾收缩,目光失焦。
而常骅这时忽然用齿尖咬着他的乳珠,含糊的开口,“父亲,你看一看,看看自己的乳……”
为什么要这么叫他?
是觉得还不够羞耻么?
两个人本来不应该做这种事情的。
还要让他看。
太变态了!
可他却拒绝不了常骅的话语,拒绝不了这个给他带来了快感,拒绝不了正平复他体内药物痕迹,却让他欲望彻底燃烧起来了的人。
所以他咬着牙挤出一声“逆子”,但还是努力聚焦起自己的视线,朝着自己乳首的方向看过去。
他的乳尖已经一片红……而且常骅不满足于只吮吸乳尖,他胸乳旁边的肌肤都被他弄出了点点殷红,看起来情色异常。
而见常彦茗听话的看过来,常骅松开口中的乳尖,用舌尖去舔舐那因为快感而张开的乳孔,还将他另一端的乳尖给拎起来几乎半寸。
虽然常彦茗的肌肉不甚发达,但也算皮肉紧致,被这样拉拽着……疼,可又不仅仅是疼。
他的腰肢小腹因为这样的感觉同时绷紧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整个人都贴在了常骅的身上。
而就在这时,常骅猛地咬住乳尖,同时松手。
常彦茗能听到啧啧的水声……还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听到“哒”的一声,好像是乳首弹回皮肉的声音。
“啊啊啊……”
之前他也会呻吟,可却还是有意控制的,毕竟觉得自己一个男人,叫的太不像话的话,实在是不成样子。
可这一刻常彦茗根本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让他高亢了起来。
虽然他立刻就咬住了自己的唇,但已经取悦了常骅。
而见到常彦茗爽成这副样子,常骅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之前几年冷凝的眉眼彻底融化,带着让常彦茗着恼却又沉迷的笑容,盯着他询问,“喜欢么?”
这他妈,就如鲠在喉。
要他怎么说?怎么回答?
最终常彦茗破罐子破摔,“喜欢,爽死了!”
满意了吧,得意了吧?
他确实没想到,只被玩这里,就能爽成这个样子,因此根本无法说谎。
不过常骅没像他想象的那样,露出得意的表情,而是开口,“我会让父亲更喜欢。”
他说的极其认真,好像在对常彦茗许下承诺。
就好像当年少年对着常彦茗认真的承诺,说会爱他,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看二色,唯他是从……
他说着,另一只手掌开始缓缓的向下。
他知道常骅要干嘛。
这个决定,明明是常彦茗自己下的。
明明是他想让常骅自己发现的。
因为他说不出口,那太耻辱……
可这会儿他忽然很怕,非常害怕。
他什么都给不了常骅,什么都给不了。
他这时候也明白了过来,如果让常骅发现了这个秘密,他们的裂痕是修补不好的,他们的关系只会变得更糟糕。
因为他先是让常骅那样的对待他,然后再告诉他不行。
这不是要修补关系,这是在耍人,这是在戏弄常骅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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