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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常彦茗说了这句话之后,也觉得自己很过分。
他明知道常骅的心意……
于是他伸手挠了挠自己那鸡窝一样的脑袋,狠了狠心,继续说下去,“我真没有别的办法,真的,但凡我能硬起来,我也是愿意满足你的。”
他又想了想,“那这样吧,咱俩就试试……我的意思是,大不了咱们不做,你懂吧……这事儿我其实无所谓,但是我觉得你挺亏的。”
他咬咬牙,“实在不行,咱们买几个角夫子去,各种型号都有,到时候我用那个帮你……我真觉得你挺亏的,你找什么男人找不到,何必……”
他话没说完,忽然感觉自己怀里的常骅转头看向他。
因为太过僵硬的原因,骨骼都发出了“咯咯”的声音来。
他住了口、看过去。
他见常骅半眯着眼睛,眼神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
他的唇角还带着一抹红,虽然有些吓人,可也妖冶诱人。
但眼神就越来越奇怪。
常彦茗规规矩矩的收回自己的手,但看着那一抹红,收不回自己的眼睛。
然后他见常骅将那滴血色舔入唇中。
其实很正常的一个动作,但是啊啊啊啊啊,刚给他就是那么舔自己的,就是那样,你们看到了么,那个色情狂,知道自己不行居然还要勾引自己!
他正想义正言辞的和常骅说你这样也没用,我硬不起来就是硬不起来,你要想跟我好,咱俩只能用角夫子,我觉得你挺亏,你还不如找个正常男人。
可他还没说出来,就听常骅声音诡异的开口,“你的意思是,你想……”
他顿了一下改口,“你觉得,我想让你上我?”
虽然是他先说角夫子这种事的,但常骅你怎么能把这种事儿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你小时候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呢,你简直……
常彦茗想着这些,想到一半忽然一怔,顿悟了常骅话语中未尽的意思,“你你你……你不想么?”
常骅缓慢,但却异常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他不想。
要是常彦茗非常想,他可以勉为其难的配合一下。
非常为难。
至于像常彦茗说的那样,找个别的男人,他想想就会恶心,恶心到想吐的程度。
因为当年他虽然年纪小,但在那家南风馆里见到的绝对不少。
只有常彦茗,不会让他有那样的感觉,他所有的欲望,只是对着常彦茗一个人。
而常彦茗见常骅摇头,声音都结巴起来,“所所所……所以你其实、你是想……”
他虽然自认无耻,但就真没办法像常骅那么不要脸的,说出那种话来。
可常骅能。
而且能更不要脸。
常骅盯着他,“我想操你!”
常彦茗听的羞耻又气愤,可却也因为这句话,觉得心里身体都一片火热。
于是他无法发火,还嗫嚅的开口,“我也不是不同意,但是……”
“你同意?”常骅好似忽然又活了过来,“所以你只是硬不起来,不是不喜欢我?”
常彦茗的视线开始躲闪,“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喜欢不喜欢的,对着自己养大的孩子,实在是太奇怪了。
而且为什么常骅一个劲的要提醒他那个残忍的事实?
他忍不住怼回去,“你不是也硬不起来么!”
他忽的一拍巴掌,“虽然咱俩不是亲父子,但还他妈真胜似亲父子,这方面都一模一样!”
又疑惑,“你也硬不起来,为什么还会……还会想做那种事?”
像他,就很实际的一直想给自己找个能硬起来的——他父母留下来那些杂书里,说男人用后面也会爽,他挺想试试那个爽,是什么感觉的。
而常骅听他这么问,再想想当年的事情,觉得常彦茗仿佛误会了什么。
他确实发育的有点晚。
但是……
他眯着眼睛看常彦茗,语调危险,“谁跟你说,我……”
我不硬的呢?
他硬的几乎全身的血液都要涌到那处去了。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常彦茗好像又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的开口,“要么,我也帮你舔舔,你试试能不能硬起来,你要是能,咱俩就试试。”
反正他见不得常骅伤心,而且觉得自己不吃亏。
和常骅在一起,他觉得比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都好。
他还没忘了安慰常骅一句,“硬不起来也没事儿,反正我也那样,咱俩以后就相依为命,大不了角夫子买给我,我听说宫里不少太监对食的时候就……”
“父亲!”常骅忽然打断了他那因为紧张,而不住啰嗦的话语。
而且也不再继续说自己之前要说的话。
——虽然常彦茗努力教他风光霁月、光明磊落,但言传身教之下,他真做不了君子。
', ' ')('而且还非常的青出于蓝。
不管在什么事情上,都是。
所以他说,“好。”
常彦茗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好一会才想明白这个好是什么意思。
他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但话是他说的,他做不出那种出尔反尔的事情。
所以尽管很为难,但常彦茗他他他,他还是朝着常骅伸出手去。
罪恶的手。
常骅此刻正坐在床边,一双长腿本来是合拢着的,但忽然就分开了。
常骅立刻就把目光给移开了。
常骅催促他,“父亲快一点儿。”
常彦茗伸手,放在常骅那略有些宽松的膝裤上,同时提出抗议,“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很羞耻啊,“哪有爹跟儿子做这种事儿的。”
“怎么没有……”
“不可能!”
常骅想说你真是见识少,但见识少也挺好,于是他改口,“当初我在南风馆,老鸨让我看……有客人让小倌这么叫,他看着很快活。”
常彦茗:……
行行行,你别说了,你可怜,都是我的错,老子这就来舔你,你快忘了那些吧。
他这样想着,心一横直接下了床,半跪在床边的脚踏上,然后快速的将常骅的裤子往下褪。
常骅配合的抬了抬自己的屁股,让膝裤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亵裤和一双雪白的大腿来。
常彦茗的目光全被那双腿给吸引过去了。
真的很白,一点儿瑕疵都没有,最上等的白瓷也不过就这样了,在月色的映衬下,仿佛在反射着荧光一般。
还没有腿毛。
常彦茗自己除了头发之外,算得上是毛发稀疏的,可也有那么几根。
但常骅就没有,完全没有。
所以一双腿好看的简直不得了——刚刚常彦茗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常骅要那么盯着自己看,明明早就看遍了。
可他现在看着常骅的这一双腿,也要呆了。
甚至忍不住伸出手,在上面摸了摸。
摸起来也像瓷器,异常的光滑……不,应该是比瓷器还要好摸,瓷器还有些硌手,但这里……嗯,不能说柔嫩,可却细腻有弹性,让常彦茗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爱不释手。
他摩挲了几下,就听到了常骅的喘息粗重了起来。
这就……好奇怪啊。
但还让他起了几分戏谑的心思,他问常骅,“喜欢我这么摸你么?”
本来想看看常骅羞答答的表情。
但这个死不要脸的说,“喜欢,父亲,你多摸摸,我会更喜欢。”
常彦茗:……
他他妈的居然体会到了那个嫖客的爽点。
于是他不好意思摸下去了。
常骅这时候又开口,“父亲,不要磨蹭了,明早还要上朝。”
常彦茗:……
别说,也是这个道理。
于是他就去扒常骅的亵裤。
亵裤也很宽松,挺容易扒下来的……下来一点儿的时候,常彦茗看了看,还凑近了看了看,然后调笑开口,“还是没有毛?”
确实没有,常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问题。
然后下一瞬,他的亵裤被常彦茗直接扒了下去,常彦茗说,“你别有压力……啊……”
然后他只觉得一个棍子朝自己砸过来,他想到自己在一本传奇小说里看到的一句话:有暗器!
传奇小说里的少年侠客,躲过了那暗器,可他没有少侠的好身手……
少了最后一层遮蔽,常骅的性器,直挺挺的弹了出来,砸在了毫无防备的常彦茗的脸上。
常彦茗抬头看向常骅,想要质问他指责他怒斥他,可他被砸到了鼻子,鼻腔里酸涩的不得了,导致眼泪都下来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所以这眼神看过去,就没有威慑力,还让常骅呆了呆,觉得更想操他了。
常骅声音喑哑,“父亲?”
常彦茗狂怒,“你为什么硬了?”
常骅,“你不是说要舔么?”
常彦茗脑子没有平时那么好使,想着难道是被自己说硬的?
于是他手指捂着鼻子,说不出话。
常骅声音里带着点催促,“父亲?你不是说要舔么?”
这里面的因果关系,常彦茗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可常骅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将手指放在他后颈上捏了捏,“父亲不会说话不算吧?”
常彦茗还真不会。
虽然他自觉卑鄙无耻,但就算是小人,也有些自己的坚持。
也可能是传奇小说看多了,所以总愿意学习那些游侠儿的一诺千金。
所以他常彦茗又凑了过去。
他先是握住了那根东西。
这里不冷。
真的好奇怪,明明手指、大腿都那么冷,可这里不凉,是
', ' ')('滚烫的一根。
而握住之后,常彦茗才彻底将视线落在了那上面。
他手就又开始抖。
他想问问,常骅离开自己这三年,是吃了什么天材地宝么?
不然这根东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当年他还轻轻弹在了那小巧可爱的东西上,可现在它却粗壮的骇人……
毫不夸张的说,这性器顶端龟头的部分,就有鸡卵大小,足有儿臂长的柱身上还满布鼓胀的青筋……可常骅白,所以这根东西颜色也是粉嫩的,但这样就让那青筋暴露的更明显了,看起来十分的狰狞可怖。
常彦茗看着,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居然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热度,变得更明显了。
而常骅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铺的暗格里拿出来一颗夜明珠,所以他清楚看到了常彦茗喉结的滚动。
小时候,他会闻着邻居家传来的饭菜香气,满心艳羡。
常彦茗却不会,他总是装出根本不在乎的样子,还会说,等你老子我以后连中三元,带你去吃大酒楼,烧鸡烧鸭肘子大虾,什么都给你吃。
但常骅能看到,常彦茗喉结滑动,偷偷的咽口水,那是他馋极了。
所以看着他此刻,对着自己的性器,做出这样的动作来,让他变得更为激动,忍不住也朝着常彦茗凑了凑,并且顶端也流出了腺液来。
常彦茗闻到那东西上,带着一点腥气,可他却不觉得恶心。
只是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见常骅着急,只能现学现卖,想着常骅之前做的事情,伸出了舌头,舔在了常骅那坚硬的性器上。
也舔到了腺液。
有些酸涩的味道……真不懂刚刚常骅吃了自己的之后,为什么能露出那种表情来。
果然是变态。
但他也没把那液体吐出来,而是也用舌尖绕着那处打转。
他感觉自己后颈上的手指一紧。
不疼,还带来些麻酥酥的感觉,好似催促,又好似已经受不了。
于是他直接将常骅的性器,含入了口中。
好吧,他吹牛了,常骅的性器太大,他根本无法完全含住,只吞进去一个龟头,他就觉得自己的嘴巴,已经被撑满了,甚至撑得发酸,让他想要立刻将这玩意吐出去。
可这时常骅忽然发出一声闷哼。
很情色,却很诱人的声音。
……他发现,他想让常骅,多发出些这样的声音。
这孩子太苦,愉悦的事情太少,所以他想让他快乐一些。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更重要的是常彦茗觉得,自己喜欢听。
于是他不但没有将那颗硕大的东西吐出去,反而努力的将那性器,又吞进去了一些。
只是小半截而已,但这次真的是极限了。
之后常彦茗开始学着常骅之前的样子,去吮吸口中的性器,还时而含进去,时而吐出来。
他的舌头在努力的寻找着空隙,舔舐在那肉棱和系带上,并且有些调皮的朝着龟头的马眼里钻了进去。
那是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在这一刻,常彦茗感觉到常骅的肌肉,再一次僵硬了。
他后颈的手指虽然没有用力,可他却看到常骅的另一只手,正紧紧的抓着床单,将那上面都弄出了褶皱来。
而一颗夜明珠,正滚落在一边。
夜明珠!!!
常彦茗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居然有这个东西,也不知道常骅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居然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拿出这种东西来,太无耻了。
可想想自己能够让常骅拿不住这东西,他又有些得意。
这让他忍不住抬眼斜睨着向上看,想看看常骅的表情。
然后果然看到常骅那白皙的面庞上,浮现出一丝的红晕来……
冷若冰霜和艳若桃李的美人,最能引发人的征服欲……如果这两种情状,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呢?
老实说,刚刚常彦茗觉得常骅这性器有点大,不太可能能和自己做成后庭欢的事情。
毕竟,他怕疼,真的怕。
所以他想着,不然努力点把他给舔出来算了……
但这一刻,看着双目迷茫,享受异常的常骅,他充满了牺牲奉献的精神,他觉得他行了,他可了,只要常骅愿意,活劈了他都行。
啧,怪不得书里说,美人杀人不用刀,居然是真的。
于是他愈发努力的吞吐起口中的巨物来,不但将那龟头舔的尽是水光,还开始舔舐那遍布青筋的茎身,让那里也濡湿了起来。
不过他的技术真的不算好,牙齿一不小心磕到了常骅的性器。
老实说,他替常骅疼。
但常骅就好似没有感觉一般,不但没有退后,反而性器似乎又增大了一圈。
常彦茗不明白,青涩,有时最为动人。
不过为了弥补常骅,他努力的回忆了一下,然后一边
', ' ')('吮吸着,一边双手去握住了常骅那饱满的也发硬了的囊袋,开始玩弄了起来。
这仿佛是压垮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常骅在他后颈上的手指骤然向下压去。
“唔……”常彦茗被顶的发出这样的一声来。
他觉得自己喉咙里的一处敏感点被顶到,让他泛起了恶心的感觉来。
他挣扎着想要把口中的性器吐出来,但这时的常骅仿佛发情了的野兽一般,根本不肯放开他……
常骅的手指从他的后颈向上,抓住了他的头发。
微微的疼,却不很疼,带着让常彦茗头皮发麻的刺激感,让他忍住了那股欲呕的感觉,反而配合的继续吞吐了起来。
常骅的声音喑哑性感,“父亲,真棒!”
要你夸,混账逆子!
常彦茗想骂,可却因为嘴被堵着,根本骂不出来。
而且常骅开始操纵着他,加快了那吞吐的速度,他不但不能骂人,甚至因为口腔的空间被侵占的太多,连口水都无法吞咽,顺着柱身流淌了下来。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常彦茗觉得自己的口腔都麻木了,并且觉得自己一开始想的主意简直天真又糟糕。
他他妈的就不可能把常骅舔到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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