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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骅知道这是他已然能完全接受接受自己,并且还想得到更多的信号,因此立刻不再只研磨那里,而是看着常彦茗,认真开口,“父亲,我这就动!”
“逆子!”这两个字,从常彦茗的齿缝中挤出来,然后他就感觉到常骅的性器,从他的身体里缓缓退了出去。
他有些不解。
不是说要动了,怎么这样?
但是下一瞬,常骅的性器就又狠狠的冲撞了进来。
鸡卵大的龟头顿时又撞击在那一点上,常彦茗只觉得自己爽的浑身颤栗。
但这还不是结束……他也是这时才发现,原来常骅的性器还没能完全进入他的身体。
那龟头过后,就是凸起的肉棱以及青筋。
里面还没有被碰触过的嫩肉刚刚泛起异样的感觉,就被这摩擦的快感给压了下去,他的呻吟声再次响起,可却被逐渐加快的抽插给撞击到破碎。
在这样的撞击下,性器进入的越来越深……常彦茗甚至感觉对方的大腿已经撞击到了自己的臀肉。
他觉得这根本不像是真的,那么大,那么粗,怎么可能都进来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抬起头,向下看去。
常骅此刻已经松开了他的性器,但那里依然挺立着,吐出的腺液已经将小腹和耻毛打湿。
但这不算什么,最让人感觉到淫乱的是,常骅的性器正在自己的体内进出着。
常骅肤色太白,性器虽然大而狰狞,可却粉粉嫩的,但他却是小麦色的,阴囊还带着点暗色,这样的对比看起来有些奇怪。
就怎么都觉得,自己才应该是上面的那个人才对。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觉得,如果和常骅在一起,自己才应该在上面,可没想到却是个误会……
但这样的对比,却让这副画面,变得更加淫靡。
他想,也许还应该感谢自己的硬不起来,不然让他违反本心在上面难受,常骅估计也好受不起来。
这样想着,他忍不住有些想笑,可却被撞击的只能继续呻吟。
而常骅自然发现了他的动作和视线,这让他变得更加激动,“父亲是在看我怎么操你么?”
常彦茗听他这么说,条件反射想要训斥他,可常骅说着,将自己上身的亵衣也扯了下去。
他那雪白的身躯暴露了出来。
是真的白。
可却不是常彦茗记忆中的瘦弱……很结实,薄薄的皮肉下是结实有力的肌肉,因为激动的原因,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将他的发丝都黏在了身上,让胸膛上那粉红的两点若隐若现。
常彦茗骂不下去了。
而且明明是常骅进入了他的身体,是常骅在操他,可这一刻他却觉得是自己亵渎了这个人,是自己占了便宜。
常骅见他痴迷的看着自己,心中难免得意,还开口问,“父亲要不要摸一摸?”
他本来是问常彦茗要不要摸一摸他身上的肌肉,可没想到常彦茗的手虽然动了,却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夜明珠光亮有些幽暗,所以看得不算清楚,但常彦茗这么摸过去,才让两个人发现,那里正随着常骅性器的进出而起伏着。
这发现让两个人同时都受到了刺激……常骅的囊袋和大腿撞击在常彦茗的身上,发出了激烈的啪啪啪声。
他每次出去都要到穴口,进入的时候又要操到最深,那原本被堵在里面的淫水被捣出来,于是还响起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常彦茗的小腹起伏也变得快速,快感变得更加激烈,激烈到几乎难以忍受。
他开始求饶,“慢……慢一点儿……”
“受不了……”
“太……太深,就要被操穿了……”
又求他,“碰一碰……再帮我摸一摸……”
可他越是这样,常骅就操的越深越狠,到后来简直失控了一般,而且还渐渐不肯去帮他。
他沉声,“父亲忍一忍……忍一忍……”
常彦茗以为他不明白,“我……我想射……”
一滴汗从常骅那性感的下颔滴落在他的身上,“要被我操射才行……”
常彦茗想拒绝,可常骅又骤然加快了速度。
两个人的皮肤上都出现点点汗渍,常骅身上的滚落到常彦茗的身上,然后和他的汇聚在一起,又流到床铺上,就好像他们此刻融合在一起。
常骅也喘息着叫他,“父亲……父亲……父亲……”
又问他爽不爽,喜不喜欢这么被操,喜欢被操到哪里。
常彦茗听不得这种话,却无法让他住口,只能又是羞耻,又是爽的不住收缩着自己的后穴……然后就忍不住的当真射了出来。
奇怪又迷乱的气味蒸腾在这小小的方寸之地,不好闻,可却更加刺激了情欲,让常骅折腾的更欢。
常彦茗就又开始求,求他不要每次都操到那一点,求他不要操的那么狠,求他快点射出来……
但怎么可
', ' ')('能呢,就算常骅不刻意去寻找那一点,但他的性器又粗又长,那满是褶皱的入口都被他的性器给撑到了平滑,里面的更是能都被他完全碾压到。
至于狠……如果父亲真的不喜欢,就不会爽的无意识的抬起的自己的臀儿,一下一下的迎接着他的操干了。
他含笑开口,“我能不能射,就要看父亲的本事了。”
常彦茗没有本事,于是他不想搭理常骅。
可少年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经历,腰胯摆动的几乎要出现幻影……但他真的要受不了了,射精后的身体本就敏感的不得了,但常骅不给他一点儿时间,让他缓一缓……那快感在他身上蔓延着,到了现在,后穴处传来的快感丝毫不必射精的感觉差……
他真的受不了了,可常骅不理他的求饶,只能勉强搂上对方的脖颈,又抬头伸出舌头,舔上那精致的锁骨,也去摸他那粉嫩的乳晕和乳首,然后咬着牙说出最为羞耻的话来,“射给我,常骅……射给我……”
他还加重了这句话,“射给父亲,想要……你的精液……”
说完之后,他脚趾又蜷缩起来,可他妈的就又,感受到了那乱伦背德一般的畸形快感,导致已经射过的性器,再一次喷溅出精液来。
饶是常骅知道这是常彦茗的诡计,可身下的人太诱惑,声音太迷人,他还是忍无可忍的爆发了出来。
炙热的精液浇灌在敏感无比的后穴上,常彦茗被烫的脖颈高高仰起,仿佛濒死的天鹅。
常骅趁机又将他的乳首叼在了口中……然后这一场情事,并没有因为他的射精而结束,他再次律动了起来。
毕竟他肖想了这个人这么多年,只一次,怎么够?
而常彦茗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性器根本没有软下去,不但没软,反而更硬了……他吓得都呜咽了起来。
但常骅吻去他潮红眼角的泪痕,“父亲这副样子,真的是,更想操了……”
常彦茗只来得及骂出一句变态,声音就再次被撞击的破碎。
再后来……第二天一早,常彦茗身上穿着常骅的衣服,两个人一起坐马车,去尚书府取他的官府。
常彦茗的脑袋抵在车窗边……他的眼睛闭着,一下一下的磕在了车厢上。
常骅怕他磕坏了,用手扶住。
但常彦茗骤然惊醒,“逆子!”
这逆子缠了他一夜,上了马车他才有空休息一会儿,他摆出防御的姿势,“你休想在马车上乱来……”
可常骅的眼神,骤然亮了。
再后来,早朝过后所有大臣都在讨论,谁给户部尚书套了麻袋,简直是大快人心,不过为什么只打他的腰,不打他那张帅脸呢。
常骅在一边听着,一边得意微笑,一边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给这几位大人记下了一笔。
然后诸位大人就发现,自己的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黑历史,都被挖了出来。
好在只是些掉进茅厕、追心上人不成、花灯会被烧了衣服只能裸奔类的事情。
但也丢人,太丢人了。
丢人到,只能看着户部尚书,每天都揉着自己的腰肢来上朝,用来安慰自己。
再然后……
万寿节几日后的早朝后,常彦茗和常骅一起被摄政王给叫住了。
常彦茗尽量用谄媚的眼神看摄政王。
虽然我绞尽脑汁费尽心思的给天景帝送礼,看似是讨好他,但其实我还是你的心腹。
因为我知道你俩其实是一家人,我知道我错了,麻烦你不要吹枕边风,我真的很想继续做户部尚书。
——虽然按照他对摄政王的了解来说……摄政王看似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但对心腹还是很不错的,纵使有人做错了什么,只要不是背叛了他,摄政王都是给一棒子就算了。
而他已经被扔到常骅床上,每天扶着腰,在诸位大人意味深长的目光下来上朝了,所以他觉得之前的事儿,应该可以一笔勾销了。
但万一呢?
而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于是常彦茗在绞尽脑汁的想着,再说点儿什么好听的来讨好摄政王。
可还没等他说出口,摄政王就对他冷笑了一声,当着他的面,交给了常骅一个匣子。
挺大的一个贴着封条的匣子。
然后还用十分郑重的语气嘱托常骅,“回去,一件件的,都用了。”
同时意味深长的看了常彦茗一眼。
常彦茗:……
他并没有多想什么。
顶多有点儿嫉妒。
天景帝万寿节,常骅只是应付应付的写了一幅字送了上去,自己可是送了手臂那么大的一尊暖玉观音。
虽然不至于倾家荡产,但真的没少花银子。
可转头摄政王给了常骅一匣子东西,还是看起来挺沉的一匣子东西,没给他,他能不嫉妒么?
嘤嘤嘤,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户部尚书了?
不过最近正是税收的时候,他忙碌了一整
', ' ')('天,虽然想知道那匣子里到底有什么,却也没空多想。
一直到晚上常骅来接他回府。
回去的一路上,常彦茗一边想着哼我不生气天景帝已经答应我还让我继续做户部尚书了,这就是最好的交换,一边眼巴巴的看着那个匣子,恨不得立刻就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可常骅就好像一点儿好奇心都没有——那上面的封条都好好的呢。
他只一路捧着,半点儿打开的念头都没有,还忽视了常彦茗火辣辣目光的一直到回了常府。
哦,就是常骅的府邸。
为了掩人耳目,两人还是分府而居。
只不过今天分到你的府邸一起住,明天分到我的府邸一起住。
都回府了,常骅还是没有打开那匣子的打算,而是用膳、沐浴、还去书房写了奏折……
常彦茗觉得自己忍无可忍,闯进去将匣子摔在了桌子上,“给我打开!”
常骅一双桃花眼含笑的向他看来,“父亲确定?”
“有什么不确定的?难道你还要拿到祠堂供起来好光宗耀祖?咱们常家不兴这一套。”
常骅于是将手按在了匣子上,似乎要揭开那封条,可动作却奇慢无比。
常彦茗都等不及了,“你能不能快点儿?”
常骅叹了口气,“昨夜床上父亲也是这样催我。”
常彦茗:……
你他妈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开黄腔?把我那个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儿子还给我!
常骅估计也不想惹怒了他,立刻又开口,“要是开了,我可是都要用的。”
常彦茗随口回答,“你用呗,我还能不让?”
笑话,老子现在也是个有钱人,什么好东西买不到,还会因为嫉妒抢过来不让你用?
常骅意味深长的看着,“这可是父亲答应了我的,到时不要出尔反尔才好。”
关于这个问他,常彦茗毫不心虚的拍着胸口回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个还真没有。
常彦茗就算巧舌如簧,能骗尽天下人,可答应他的事情都做了。
这样想着,常骅满足的看着对方。
但常彦茗却误会了这个眼神,以为常骅是怀疑他,于是立刻提出了实证,“当初我说舔你,是不是你都硬了,我也没耍赖?”
确实是。
“而且过后我也没找你算账,是不是?”就算他发现常骅身体根本没毛病,他也没算账。
咳,当然,这主要是因为他有点心虚。
就那么一点点。
他要是不要脸一点儿,把自己身上的毛病说了,也许早就可以和常骅双宿双栖了。
他也是后来才发现,其实他不说,是因为想在常骅心里完美一点儿,更完美一点儿。
结果就造成了那么大的误会。
而且……虽然现在他的性器还是始终软垂着,但在常骅的亵玩操弄下,总能硬起来……
他想到之前的夜夜纠缠,脸颊发热几乎要忘了那个匣子,还是常骅撕开封条的声音才将他惊醒。
常彦茗立刻朝着那匣子里看了过去,然后就看到……这他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朝着常骅看过去,“你是不是偷偷调换了匣子?”
摄政王……摄政王怎么可能给常骅这么一匣子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看了一眼,都不敢看第二眼。
常骅指着封条上的字迹给他看,那确实是摄政王的笔迹。
常彦茗大怒,一副要捉奸的样子,“说,摄政王为什么要给你这个!”
说完就要拂袖而去,“我要去问清楚。”
常骅见他发怒,却一点儿惊慌的样子都没有的拉住他。
常彦茗甩手,想说你放开我,可常骅先开口了,“父亲这是要溜走么?”
被毫不留情直接戳穿的常彦茗,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硬气开口,“不是!”
然后常骅回答了他上一个问题,“摄政王给我这个,当然是要让我用……”
常彦茗就又甩手,“那你用吧……”
“用在父亲身上啊。”
常彦茗几乎嚎啕。
我他妈知道啊,可他妈为什么啊?
常骅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样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
他立刻将常彦茗压在了书桌上,让对方趴在那里,接着他去撩对方的袍子,拽对方的膝裤。
常彦茗还想挣扎,“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这是书房,你放过我……不是,你放开我。”
听的常骅忍不住笑,“怎么可能……”
常骅一边说着,一边将常彦茗的亵裤都直接扯了下去,露出他半边臀肉,和中间那蜜洞来。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被揉的多了,常彦茗的臀肉愈发丰满,常骅见了忍不住又捏了几下。
常骅想躲避,可却听常骅说,“父亲没发现么,你越是反抗
', ' ')('挣扎,我就越想把你操的更狠……”
常彦茗当然发现了。
他也想试着配合一下,看能不能让常骅快点结束。
但他……受不了啊,早晚都要反抗,晚反抗还要多被操一会儿,你说他怎么选。
就像此刻,他只能骂常骅是个变态。
可刚骂了两声,就被对方的手指装入了体内。
常骅还开口,“父亲这里都湿了,明明很想要,为什么每次都要口是心非呢?”
常彦茗气的要死。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见鬼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可现在只要稍微被常骅撩拨两下子,就会湿成鬼。
而且当初那个还要问他,到底怎么才能找到他敏感点清纯少年,已经轻易就能碰触到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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