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慈爱的母亲来说,幼子的安危与自身的清誉到底哪个重要?如果是在以往,一直守身如玉的秦月瑶或许还会有些迷茫,因为她从来不曾遇到过这种抉择,但是现在,她知道,自己会做出什幺样的选择。
她用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将心中的羞耻念头抛弃,想着幼子在怀中抓着自己的乳房嬉戏玩耍时脸上那抹发自内心的快乐,想着他因饥饿而号啕大哭时那挤作一团的小鼻子小眼……秦月瑶莲足似陷泥泽,背上仿佛压着一座千钧大山,拖着沉重的步履,艰涩的朝前移动着,与爱儿之间短短两三步的距离,却好似隔着万水千山一般遥远……她纤手捧着一双美不胜收的玉乳,津津香汗点点密布在雪白浑圆的美肉上,被金灿灿的阳光照耀着,反射出一滴滴炫目的光晕;滴答、滴答、晶莹剔透的串串玉珠顺着少妇白皙光洁的下巴溅落在地,发出的阵阵清脆悦耳之声,与少妇凄凉惨淡的玉容形成强烈的反差。
看着两只凝脂堆玉的粉团摇曳着缓缓逼近,在视线中越来越大,直至满眼俱被那一片片白花花的乳肉所占满,再容不下他物,臧星寒蓦地虎吼一声,空着的一只右手闪电般探出,两根粗大的手指准确无比的擒住傲然雪峰上那一颗醒目的乳珠,早已急不可耐的他甚至用上了自身的得意绝技「邪鳞逆指」,动作粗暴的恍如野兽!秦月瑶口中登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一股强烈无比的痛感自敏感娇嫩的乳尖上传来,巨大的拉扯力使得秦月瑶身子不由自主的一个趔趄,整个人重重的撞进臧星寒带着浓烈汗味的坏里。
浑圆坚挺的椒乳发出一阵颤抖的悲鸣,瞬间在胸前形成两个淫靡的玉饼,白花花的乳肉无奈的呻吟着自少妇光洁无毛的腋下钻出。
「瑶妹啊瑶妹,以前的你是多幺的高傲冷艳,表面上你显得平易近人,不管对谁都是一副温婉有礼的态度,但我知道,这些其实都只是你刻意营造出来的一种疏远漠离的态度,你就像一团烈火,或许能在寒夜中予人光明与温暖,然而一旦有谁过分靠近,就必然会被熊熊烈焰灼伤!大概,在这个世上,除了燕九霄以外,任何人在你的眼里都是一样,毫无差别吧……以至于连我堂堂剑皇之尊在你面前都时常会感到几分自卑,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多幺屈辱的事吗?那时候的我还是太天真,有时候心里边甚至想着,如若有朝一日能够得到瑶妹你的垂青,我臧星寒是否能放下这剑皇的宝座呢?可惜啊,你始终不愿给我一个找出这个答案的机会,而现在——我想我已经知道自己的答案是什幺了!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必须是自己的霸业!燕九霄他空有一身绝世武艺,却没有与之相匹配的雄心壮志,到头来自己身死不说,还累得妻小亡命天涯,瑶妹啊,在你对我不屑一顾的时候,怎幺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吧?这,就是选错男人的下场,当初你要是选择我,做了剑皇宫的主母,安能有今日这般结局?」臧星寒单手死死的搂住秦月瑶的身子,将下颚抵在秦月瑶的香肩上,目光却显得分外悠远,口中絮絮叨叨的发泄着十数年来积压在心中的不甘不忿。
秦月瑶纤腰被臧星寒死死搂住,数度挣扎不开,双手在臧星寒的背上疯狂的乱抓乱撕,口中大声说道:「臧星寒!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人!知道我为什幺看不起你吗?因为你总是喜欢把自己变态的占有欲当成,觉得这世上的一切美好都理所当然的属于你,你狭隘的心里根本就容不下任何比你强的人!你口口声声说对我一片真心,如果我秦月瑶不是九霄的妻子,如果你臧星寒的武功、名望都比九霄强上数倍,你还敢说自己爱我吗?九霄在世之时,你在我夫妇二人面前是何等的谦恭有礼!那时候你看我的眼神也绝非像后来那般疯狂痴迷,若非如此,我们夫妇也不会轻信了你,以致酿成大祸!」秦月瑶情绪异常激动,带着哭腔的声音中饱含悔恨,锋利的指甲将臧星寒后背的衣裳撕得凌乱不堪,在臧星寒背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你闭嘴!」被说破心事的臧星寒立时恼羞成怒,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的甩在秦月瑶脸上,随即又迅速冲上去将其抱住,把头深深的埋进秦月瑶丰满的胸脯中,少妇「呸」的一声朝臧星寒额头上吐出一口血沫,嘴角泛着冷笑。
臧星寒抬起头来,阴沉沉的看了秦月瑶一眼,若无其事的将额头上的血沫拭去,然后将其尽数抹到手中已经没了力气哭泣的婴儿的粉脸上。
秦月瑶顾不得臧星寒的动作,面上泛起一阵浓浓的羞愧,这才想起自己居然因为一时气愤,将嗷嗷待哺的幼子忘到一边。
臧星寒不屑的扫了秦月瑶一眼,随即将头往下一埋,张嘴叼住一颗挺翘的乳珠,口舌并用的对着秦月瑶的椒乳疯狂的舔舐啃咬起来。
汨汨的乳汁随着臧星寒吮吸的动作源源不断的流进嘴里。
秦月瑶的双乳本就饱满,是以怀了孩子之后的奶水也格外的充足,最为难能可贵的是,她的乳汁虽然很浓,却闻不到一丝生奶的腥骚之气,味道尽管算不上甜,但也没有那种难吃的咸味。
臧星寒似乎十分痴迷,整个人狼吞虎咽,将秦月瑶丰满迷人的雪乳吸得不停变幻,一缕缕色泽浊白的乳汁不时从臧星寒的嘴角溢出,散发出浓郁的奶香,他的喉结飞速的滚动着,「啧啧啧」的响亮吮吸之声与「咕噜咕噜」的沉闷吞咽声交杂响起……「嗡」的一下,强烈无比的屈辱涌上脑门,秦月瑶惨白无光的脸庞顿时变得血一样鲜红,随着臧星寒那粗暴的近乎狂野的吮吸,饱胀的玉乳像是开了闸的水库般,阵阵奶水宣泄而出,带给秦月瑶阵阵异样的快感,然而一想到眼前这个禽兽就是杀死夫君的凶手,滔天的仇恨又立时涌上心头。
秦月瑶内心悲愤交加,强烈的羞愧洪流与滔天的仇恨大浪交织在一起,少妇白皙的脸庞上神色瞬息数变。
勉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的身子却无可抑制的剧烈颤抖着;敏感的乳尖被臧星寒柔软的舌头疯狂肆虐,那种酥酥麻麻的异样快感,仿佛电流一般顺着充血暴涨的乳珠冲上顶门,身体上那强烈悸动的快感,使得少妇内心益发羞愧难当……婴儿那有气无力的哀鸣声让秦月瑶椎心泣血,胸前那只感觉轻了几分的玉乳十分明白的告诉她,自己的奶水虽然充沛,但是无论如何也经不起一个成年人的汲取,可怜的幼子仍在挨饿之中,再不尽快喂食,只怕剩下的一只乳房亦将被臧星寒吸干!想到这里,秦月瑶拼命的压抑着内心强烈的羞耻感,纤手握住自己尚未失陷的另一只玉乳,奋力的向着幼子嘴边送去。
秦月瑶身段算得上十分高挑修长,然而比起身为男子的臧星寒来讲仍是差了一截,尽管她已经十分努力的将脚尖踮起,然而臧星寒却不会轻易如她所愿,他有意无意的抬高自己的手臂,使得少妇那猩红的乳头距离孩子的小嘴始终差了那幺一点,秦月瑶此刻全身的重量尽数集中在娇嫩的脚趾上,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而因为焦虑紧张的缘故,她抓在自己乳房上的两只手力度很大,肿胀发硬的樱桃上已经渗出了汨汨的乳汁,浊白的液体不一会儿功夫便沾湿了她丰满的胸脯,使得原本气质清冷高傲的少妇整个人此刻显得分外的淫糜不堪。
「呃————瑶妹,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是淫荡,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枪圣燕九霄的夫人竟然是这幺一个货色,亏得臧某以前还把你这浪货当谪仙一般看待,简直大失所望!」臧星寒抬起头来,夸张的打了个饱嗝,秦月瑶原本白皙如玉的酥乳被他吸得发红,此时已经再也没有奶水流出,看着秦月瑶此刻完美无瑕的胴体被黏腻的乳汁沾湿之后的狼狈之情,臧星寒大感快慰,口中吐出一连串恶毒的言语,毫不留情的打击着秦月瑶的尊严,他举了举手中的婴儿,调笑道:「小孽种,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的母亲哦,一个不知廉耻的贱货!」其实臧星寒手上并没有使多大力,只要秦月瑶轻轻一扳,就能立即触到自己的孩子,但是她却丝毫不敢去碰臧星寒的手,生恐两人间拉扯的动作会无意间使得自己的孩子受伤。
这一点,臧星寒自然心知肚明,所以他才丝毫不惧将孩子暴露在秦月瑶的眼下,毕竟两人之间武功差的太多。
见秦月瑶不为所动,只是徒劳的不断踮起脚,想要给孩子喂奶,整个人仿佛疯魔了一般,臧星寒眼珠子一转,忽然不怀好意的淫声道:「哎呀瑶妹,你这母亲是怎幺当得,给孩子喂奶哪有像你这样的!你看看你看看,因为你错误的方法,这孩子现在饿的多可怜呐,哎哟,连哭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果然这女人啊一旦发起骚来就会变笨,孩子吃不到奶,就不会挤出来射给他吃啊?」秦月瑶心中抽搐,似被千万根钢针攒射,表面上一副不为言语所动的样子,暗地里却早已泣不成声:「云儿啊,你可知道,娘为了你做出多大的牺牲?终此一生,娘只爱你父一人,自你爹去后,娘一直守身如玉,今日也是为了你,娘迫不得已之下,才做出这般淫浪之举,娘相信,你的父亲也一定不会怪我的,若我母子侥幸逃出生天,只盼孩儿你日后长大成才,成就一番不下于你爹的事业,替娘杀了这些欺负我母子的恶贼!如此娘便是再多受十倍屈辱也不枉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