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色是修道人的大忌,可他完全管不住自己,一心随着雪姝胡闹到地老天荒。
连山把魏国的情形介绍之后,意味深长看着师父道:“应国师和夫人算出小师妹有难,已经悄悄来了燕国,师父可要小心。”
烛月不屑道:“我稷山何曾怕过渭水巫卜一族”
脸上笑意加深:“应家的女婿不好做,那俩可不是圣子大人那么开通。”
烛月脸红,立刻叉开话题问:“应坤的妹妹呢”
连山叹气道:“宿命,应国师也拿妹妹没法子,虽然提前把她困了起来,终究还是在薛德显的蛊惑下逃脱。国师有话,求师父手下留情。”
烛月有几分尴尬,连山劝道:“师父素来除恶务尽,可她终究是小师妹的亲姑姑。”
这会儿烛月下地开了窗户,让风灌进来些才说:“阮卿回来了,她除了恨我,更恨雪姝。”
连山奇道:“师父怎么不叫小师妹的乳名小川了”
烛月笑道:“这辈子她娘生下她没来得及取名就跑了,秉臣懒死直接叫雪姝了。”
连山望着天感慨:“大师兄尚在,我们四人摆阵,是无碍的。”
烛月郑重叮嘱一句:“非到万不得已,就让她做无忧无虑的雪姝吧,我真不忍心她变成前世拘谨的模样。”
不理连山叫嚷偏心,烛月迈着大步回了雪姝的卧房。
这丫头已经搂着枕头睡着了,迷迷糊糊还亲了枕头一下。
烛月把枕头拿开,给她脱下靴子,又洗了热毛巾给她擦干净脸脚,最后盖上被子。
自己胡乱用了点饭,也钻进了被里。
一早连山过来磕头请安,烛月连忙端正坐直。
雪姝突然从被子冒出个头,软糯糯喊句:“烛月,我肚兜呢”
正在磕头的连山笑得趴在了地上,雪姝这才察觉房里多了人。
平时脸皮再厚,她这会儿也臊得满脸通红,直接又钻回了被里。
恐怕师父伤及无辜,连山一轱辘身爬起来直接跑了出去。
烛月帮雪姝拿来衣裳,把被子掀起露出她的头,刮刮脸颊说:“连山跑了,快起来穿上。”
雪姝又把被子盖到头上不满道:“做什么一早上让别人进我的屋子”
烛月一下子噎住说道:“他是我三徒弟,一早来请安的。你放心,以后他不敢来太早了。”
雪姝愤愤道:“你徒弟还挺守规矩,我不作弄我的那些师父他们就烧香。”
烛月连忙点头道:“也有不规矩的,龙生九子尚不相同,更何况一师之徒,谁家还没个顽劣的”
雪姝没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大咧咧拍拍他肩膀,说句:“认命吧,摊上我这样的,你还能寻死去”
烛月一边叠被一边答道:“蝼蚁尚且贪生,我干嘛那么想不开”
把鞋子给雪姝摆好,示意她赶紧下地洗脸吃饭。
院子里连山背着弓箭,男匪叫嚷着捡回一只被射下的大雁。
他满脸得意吩咐跟着的男匪洗剥了给他烧着吃。
扭头看见雪姝出来了笑嘻嘻说:“等着,一会儿请你。”
叫小师妹不合适,师父这辈子并没有收她做徒弟,但是他们师兄弟三个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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