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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陈郁!把我家孩子打得右手都骨折了,马上就要联考了,叫我们家鑫瑞怎么办!”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在办公室里回荡,“他还是个人吗?鑫瑞被他打得头都破了,现在还跟我说头晕,小腿还骨裂了,李老师你说说,这个陈郁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没问题怎么会无缘无故把我家孩子打成这样?鑫瑞你说,”她拉出身后拄着拐杖的郑鑫瑞,“你怎么招惹他了?”
郑鑫瑞右脸还是肿的,低着头不敢看坐在角落的陈郁,被逼问得急了才憋出一句:“我没怎么他。”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班主任李正建擦着头上的汗:“你说说看陈郁,人家没招惹你你为什么打人家。”
“可是他有呀。”一直坐在阴影中没有说话的陈郁突然开口了。他站起身,椅子在地面上划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他看着女家长置之不理地继续嚷嚷:“听说这小孩他妈妈是个……那种女人?鑫瑞他们说前一阵子他还……咱们学校好歹是个市重点,怎么能让这种……”
女人再说什么陈郁已经听不见了。
傻逼。
别他妈逼逼赖赖的。
快把处分给我。
烦死了。
但看起来这位想给他来个直接退学。
可以再忍一会儿。
“你儿子招惹我了。”他轻轻敲了办公桌的木板,木板发出了空洞的声音,“他给了我一百就想操我屁股,我告诉他一百块钱最多操个嘴。他不愿意,扑上来扯我衣服。”陈郁微笑着对女人说:“大妈,正当防卫懂不懂?”
女人的分贝一下子就提上来。
烦死了。
烦死了。
陈继年还是没有来。
虽然来了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就是了。
那只好自力更生了。
陈郁拿出手机划拉了几下,找到一个录音文件,把音量调到最大,点开。
“臭婊子你别给脸不要脸!妈了个逼的一百块钱还嫌少?”
“前天不还在全校面前说自由竞拍吗?怂了是不是?麻哥你给我按住他.…..”
女家长张着嘴,半天才哆嗦着嘴唇道:“这..….这明摆了是要陷害我们鑫瑞,李老师你说说,鑫瑞可是年级前五十,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阿姨,”陈郁打断她,脸上的笑容几乎可以称得上明媚,“上次我比郑鑫瑞高了十一分哦。”
他的手落在一边的椅背上,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椅背上残破的木板,带着礼貌的微笑好奇地反问:“那种女人是哪种女人?”
“你说得对,我妈是婊子,我也个婊子。”
他抡起椅子,一把砸了出去。
陈郁在家停学两周。
停学第一天他去酒吧浪了一上午,下午去游乐园坐了七八回过山车,最后坐下来的时候只想吐,回家却又吃了一大桶冰淇凌。
陈继年还是不在家。他瘫在沙发里,打电话给陈继年。
手机响了一会儿,被挂断了,陈郁又打过去,还是被挂断了。他锲而不舍地又打了几次,陈继年终于接了,语气很不耐烦:“干什么?”
“爸爸,”陈郁不动声色地把手伸进牛仔裤,隔着内裤捏着自己的龟头,握着性器上下增动,喘着气故意放浪地叫给陈继年听,“唔啊.…..爸爸…...有人要强奸我……爸爸救我.…..”
电话那头的人没说话,他把电话挂了。
陈郁再打过去,陈继年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陈郁汗津津地陷在沙发里,挣下了牛仔裤,内裤堪堪挂在足尖,他一只脚踩着沙发的扶手,随手把手机一扔,一只手抓着阴茎,一只手并着手指轻轻触碰下面隐蔽的肉缝。
他的女性生殖器湿漉漉地滴答流水,陈郁把中指插了进去,浅浅地在阴唇中抽插,忍不住再往深处探了探,指尖顶到了薄薄的处女膜,他一阵颤粟,强忍着渴望抽出了手指,捻住前端的阴蒂用力按揉。
清浅透明的体液顺着会阴滴落在沙发套上,洇染出深色的湿痕。陈郁紧皱着眉,喃喃自语:“爸爸……爸……”他猛地绷紧了身体,哽咽道:“陈继年…...”
他指尖沾染晶亮的液体,倒在沙发上一声高过一声地呻吟低叫,最终在对陈继年的无尽渴望中精液泻了满手,女穴大开,被体液浸透了,泛着春情的淡红。
沙发套也被浸透了。
陈郁抱着沙发上的抱枕缓了一阵子,爬起来抽了几张纸清理下身。纸团随便地扔在茶几上,他扯着抱枕盖着腰腹,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快睡着的时候大门开了,陈继回来了。
带着个陌生女人。
又是个新的。
陈继年的目光扫过他,微微皱起眉:“不要在沙发上做这种事。”他带着女人上楼,“把沙发套洗了。”
远远传来女人的声音:“他是谁?”
随后是陈继年的声音:“我儿子。”
他们上楼,双双走进主卧,关上
', ' ')('了房门。
陈郁自嘲一笑,拆下沙发套去洗。
洗完沙发套他蹑手蹑脚爬上楼梯,跪在主卧门口凭住呼吸听着里面的动静。
…...没有声音。
陈继年不会阳萎吧。
指甲在墙面上刻下几道细小的凹痕。
他轻声笑了。
你就是早泻我也不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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