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木头说不定还真的挺名贵的,烧起来有一种幽幽的香气。
哥哥有些发烧了,在给他清理血迹的时候,他的衣物几乎都被她脱了下来,防止血和衣服黏在一起。发烧的人特别怕冷,又弄了些木材,再点一个火堆。然后用酒精给他擦身体,可以降烧,也可以防止感染。
擦完之后,她把哥哥原本的外套和自己的外套都盖在哥哥身上。
这是赵慈晏这辈子经历过的最漫长的夜晚,火堆燃烧的声音,时不时发出小小的爆炸的声响,山洞里不知道哪里在滴水,有水滴滴到石头里的声音。她抱膝坐在一旁,盯着看着哥哥一起一伏的胸膛,听着他的呼吸声,从来没有觉得呼吸的声音这么好听。
火如果小了,她就从旁边天黑没完全黑的时候,搜集的木材那里拿些木材加上,有的时候帮哥哥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或者是给他换药。看到伤口都会让她心疼到呼吸困难。
加了第四次木材之后,赵慈晏回到哥哥身边,看到哥哥的手动了一下,然后他的眼皮颤动了一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的眼里印着赵慈晏浑身是伤,狼狈的样子,还有旁边的火光,哑声喊了句,“晏晏。”
“哥。”她哭了。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哭,醒来看见浑身是伤的时候没有,给他做手术的时候没有,来到山洞害怕他醒不过来的时候没有。却在他喊自己的时候,忍不住泪水。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该这么任性,你都说了危险我还非要回中国。”
她哭得浑身发抖,“我怎么总是给你添各种各样的麻烦,还让你受了两次枪伤。”
上一次他中枪,也是他为了陪她,违背程修而中的枪。
“哥你现在是不是很疼,我没有止疼药,你还发烧了。”
她一边口齿不清的说话,一边哭着,今年都二十叁岁的人了,还是像小的时候犯了错一样在哥哥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他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别哭了,我没事。”
“可你就是很疼,这么大的伤口,还发着烧。”
他只能无奈的看着小姑娘继续哭,哭到一半想到还要给他换药,就拿起医疗包,把盖在他身上的衣服放在一边,小心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给他的小腹换药。
昏迷的时候没什么感觉,清醒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几乎常人无法忍受的痛,他虽然没说话,但是浑身紧绷的肌肉却让赵慈晏能感觉到他隐忍的疼痛。
她尽量小心的帮他包扎好,结束之后看见眼前什么东西立了起来。啊,刚刚不小心碰到了他腿间的东西。
所以,如果做爱的话,是不是可以减缓疼痛。
她褪下自己的裤子,缓缓坐了上去。当二人交合在一起的时候,他终于哼了一声。
能感觉到哥哥的巨大的肉棒和自己的小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龟头深深的抵在了宫口。她稍微适应了一下,等自己小穴里面湿润的时候,才开始动。
怕拉扯到哥哥的伤口,所以动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让他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摩擦。
在这种静谧的环境里,她并不想叫出声,所以咬住了嘴唇,屁股一上一下的吞吐着哥哥的肉棒。程易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喘着粗气,低声喊着,“宝宝。”
“嗯,哥。”她答应着,然后努力让他舒服一些,让小穴夹得更紧,能够感觉到他性器上的褶皱和纹路,两个人交合的水声,性器进入小穴的噗噗的声音,盖过了火堆燃烧的声音。
特殊的环境和氛围,都让二人更加的敏感,一直蔓延到脑力每一根神经的舒服。
“把衣服脱了。”程易说。
她完全褪去自己的上衣和裤子,解掉胸罩,露出被程易养得大了不少的两个又白又挺的乳房。
两个人在中国缅甸交界处丛林的山洞里,赤裸的做爱。
程易一双深黑的眼睛看着她抿着唇,纤细的腰肢在摆动,头发贴在额头上,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乳房也跟着一跳一跳的样子。
他伸手揉捏着她柔软的胸,射了出来,那滚烫的精液把赵慈晏也烫得高潮。
等赵慈晏检查完伤口,清理好,重新给哥哥盖上衣服。
程易说,“我还是很疼。”
“怎么办?我给你再上上药吗?”赵慈晏有些慌张的问。
“你过来。”
赵慈晏走到他手边。
“低头。”她低下来,身上的衣服却被撩起。
他含了上来,咬住她的乳头,吸着。
她哼唧了一声,然后把胸向前挺了些,让他能轻松的咬到,用腿小心的垫着哥哥的头,手轻柔的顺着哥哥的头发,他的呼吸热热的喷在她的胸口,再加上他吸着乳房的啧啧声,空气里的气氛再次变得粉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