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性命的犬鞭迅速萎缩,很快便从女人身体里掉了出来。
艳姬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轻声道谢。
她爬了一下,实在是四肢无力,遂干脆伏在担架上不动了。一个小太监上前,将她身上的血污用丝巾迅速拭去。
“给她看看。”秦霜对沈铮道。旋即他也蹲下身,大手一抄,将艳姬身子翻了个个儿,一下一下轻轻拨弄女人有些肿胀的乳首,垂头看向她红肿的下身。
艳姬紧抿着樱唇,绷紧了身子,抗拒着来自这个男人的爱抚。她可以跟任何男人欢爱,甚至包括畜生,唯独不能将身子,给了这个杀父仇人。
沈铮蹲下来,一脸漠然地仔细看了看那艳红的小穴,又将手指探进去搅动了一下,轻声道,“昨夜初经人事,便能这么禁操,果然不愧是名器。”
“还不够好。”秦霜却冷冷一哂。
听他这样说,艳姬不服气地抬眼盯着他,“王爷觉得什么样的才是更好?”
“你喜欢被狗操?”秦霜没有接她的话茬,却冷声抛出另一个问题。
“当然。狗的几把比男人的好。又大又粗,爽得不行。”女人露出无比享受的笑容。
秦霜一嗤。他拿了张帕子擦了擦手,将那沾了滑腻之物的帕子随手丢到女人颤颠颠的酥胸上,徐徐起身,“你要不要试试马的?比婴儿手臂还要粗,绝对比狗的更爽。”
他见一丝惊恐从艳姬强作镇定的眼眸中滑过,不动声色道,“大到可以被马干,小到可以收得住东珠,你那小穴,能收放自如到这个地步吗?”
7.王爷的调教(1)
听得此言,女人轻笑了一声,沙哑的嗓音磨得男人心头酥麻。
她扬起小脸,挑衅道,“听说王爷尚未经过人事,想不到竟然懂得这么多。”
秦霜此刻已然转身,缓缓在床榻上坐下,倚着雕花床头淡淡道,“即便不说这个,你歌舞书画,无一不精,但是昨日寿宴上,……”他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