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劲松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嗓音柔和了许多,“希望还能再见到你。”
“主人?”荡哥儿湿漉漉的眼眸不解地望向他。
“王爷经常这样玩通宵吗?”管劲松又问。
“不……平时……啊……啊……啊……嗯,他一更就结束。皇太弟大婚那日……他赴宴……没玩。”荡哥儿在他的肏弄下眼神渐渐涣散。
“沈家小姐,漂亮吗?”管劲松突然问。
“她……她就那样……主人,您也见过……哈……在山寨里。”荡哥儿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您那次……捉……捉回来……嗯,她跑了……”
管劲松抽插一停,“你怎么知道是她?”
“皇帝想捉她进宫……俘获了好几个假货。有一个被王爷要回来,玩了两天。”荡哥儿在这个间歇,终于将话一口气说完。
管劲松双眸一狭,继续抽插,轻声道,“好孩子,保护好自己。”
他说得没头没尾,荡哥儿晃动着巨大的胸脯,也不知听没听明白,又随着他的肏弄嗯嗯啊啊起来。
秦钰早上醒来,却见慕容吉人仰面躺在床下脚榻上,一丝不挂地睡得正香。
她趴在床边,仔细看了看这个男人。
脚榻很窄,他魁梧的身躯有大半个身子在榻上,半截长腿和双脚则拖在地板上,看上去有些可怜。
男人消瘦的面颊上,漆黑长眉、覆盖着双眸的浓密睫毛,衬得那头白发更加触目惊心。
他身上的鞭痕并未经过治疗,所以至今依旧没有完全恢复。结了暗红的血痂。胸前的双乳,两个可怜的乳尖被金环贯穿,看上去依旧有些红肿。
那蜷缩在黑色毛发间的阳具,因为之前的折磨,不复原来的玉白光洁,而是表面坑坑洼洼,还有些歪歪扭扭,每一道勒痕都呈现青紫色,甚至有的地方微微有些发黑。
秦钰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可怜的东西。它得到温暖的抚弄,羞涩地抬了抬头,依旧有些蔫巴巴地挂在他的双腿间。
慕容吉人倒是被她摸醒了,睁开了清亮的眼眸。
“陛下,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