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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怀在D市的行程有六天左右,他每天出门后,祁明雨就在房间里看书打游戏。如此过了好些天,除了和当地的生意人出去吃过一次饭以外,祁明雨差不多一直都是一个人呆着。
回去的前一天上午,魏怀忽然给祁明雨打电话,说魏哥正好也来了D市,想请他吃饭。
魏哥是魏怀的大学同学,两人关系很好,又恰好同姓,因此多年来称兄道弟,毕业后还时常联系。
祁明雨自然也认识魏哥,但他对魏哥的感官却不如魏怀,犹豫来犹豫去,还是说:“算了吧老公,我好多年都没和魏哥见过面了,怕吃饭的时候会尴尬…”
“怎么会,”魏怀心大地说,“以前咱们关系那么好,他刚刚电话里还说想你了呢。我今天走不开,你就当帮老公和他见个面吧。魏哥对D市熟,正好也让他带你转转。”
“可是……”
他话未说完,魏怀那边有工作人员说了什么。魏怀道了句谢,转来对祁明雨说:“好啦宝贝,我这边要开始了,记得中午去酒店餐厅啊,魏哥在那儿等你。”
电话被挂断,祁明雨脸色复杂地看着屏幕,紧紧地握住手机。
魏怀既然已经帮他答应了,他也不得不去。临近中午时,他收拾好自己,出了门。下楼时他在电梯里看到自己紧蹙的眉头,一看就心不甘情不愿,深深叹了一口气,整理好表情,走出电梯时已是镇定自若,仪态从容。
他走到餐厅,由侍者引到座位,远远地看到一个背对他坐着的身影,陌生又熟悉。那人似有所觉,转过头来,脸上染上喜色,道:“小雨。”
祁明雨微笑道:“魏哥。”
魏哥穿着一身休闲西装,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一身儒雅气息。他主动站起来给祁明雨拉开椅子,待两人都入座后,先把菜单递给祁明雨,说:“你来点,今天我请客。”
祁明雨接过,低头看菜单。他貌似专注,却能感受到对面的人用一种灼灼的目光看着他,看得他不敢抬头。魏哥的长相和魏怀有些相似,外表都是俊朗非凡,如今多了成熟精英的气质,吸引力更赛当年。
祁明雨只点了一道菜便把菜单交还给魏哥,魏哥无奈道:“是不是多年没见了,你就跟我客气了?”
祁明雨笑笑,说:“怎么会。我只是不知道该吃什么,你点吧。”
魏哥接过菜单点了菜,侍应生请他们稍等,留下祁明雨和魏哥二人独处。餐厅里人很少,环境安静,魏哥说:“小雨看起来都没什么变化呢,还是这么年轻。”
祁明雨喝了口水,说:“可能是因为我呆在家里做全职太太吧。”
魏哥笑了,没有接话,转而问起他的近况。祁明雨一问一答, 菜上来以后,反问魏哥过得如何。魏哥嗓音低沉,温和地说起话来让人耳朵十分享受,但祁明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除了面带微笑,不时点头回应外,注意力都努力放在菜肴上。
木筷与瓷碗轻轻碰撞,人与人低声交谈。魏哥吃完,问:“下午我带你在城里玩一圈,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祁明雨也吃饱了,边擦嘴边说:“不用了,魏哥,我临时有点事,去不了了。谢谢你。”
魏哥垂眸,笑容淡了几分,他说:“小雨,你没必要躲我。”
祁明雨脸上的表情变得不自然:“……我没有。”
“你要是不想出去,那我们喝杯咖啡?楼上咖啡厅的景观出了名的好。”
“魏哥,我…”祁明雨手指绞紧桌布,“抱歉。”
魏哥的眼神很温柔,他诚挚地说:“这些年我很想你。”
祁明雨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把话说出口了,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很后悔,这些年我一直在想,要是我当年努力一把,是不是就能从魏怀那里把你抢过来了。”
“魏哥!”祁明雨窘迫地打断,“魏怀把你当朋友,你别说这种话。”
“那你呢?”魏哥忧伤地说,“你也只把我朋友?”
祁明雨沉默。
他知道他这时候应该当机立断地说是,他只把魏哥当朋友。但他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以微弱的力量和他对魏怀的感情与道德相抗。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想那场一夜情。那是他们还在上大学的时候,他和魏怀交往挺长一段时间了,感情很好,没有任何问题,可他就是在某一天晚上和魏哥睡了。这场一夜情一直像根刺扎在他心上,让他对魏怀愧疚万分的同时,又忍不住思考,那真的只是一夜情吗?
魏哥把他的表情收入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他面上不显,善解人意地做出“让步”,说:“那请我去你房间坐坐总可以吧?我等魏怀回来,和他见个面就走。”
祁明雨面露难色,但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客房服务来打扫过,房间里并不乱。祁明雨本来是想请魏哥在套房客厅里坐坐,和他聊会儿天或者看看电视,然后找个借口回卧室,呆到魏怀回来。虽然不礼貌,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可他一打开电视
', ' ')(',电视上却放的是魏怀演的电视剧。他注意到魏哥微妙的表情变化,莫名心里发紧,正准备换一个台。魏哥抬手阻止他,说:“我还没看这部电视剧呢,没想到从前说只想唱歌的魏怀也开始演戏了,听说演的还不错?”
岂止是不错,魏怀的演技好到让同剧组其他挂着演员名头的明星都尴尬了。网上因此掀过腥风血雨,有批评现下明星的演技的,有称赞魏怀演技好的,也有扒拉魏怀黑料的,总之到最后,魏怀的粉和黑都涨了一大波。祁明雨说起这些就停不住嘴,小表情幸福又骄傲。
魏哥微笑着看着他说,内心却叹气,他本来不想用那招的,但是现在看来不用不行了。
不能怪他下作,不这样做的话他可能真就一辈子都比不过魏怀了。
他掏出手机,打开相册,待祁明雨说完,把手机递给他看。
“什……”
祁明雨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那是一张光线昏暗的照片,虽然模糊,但也能看清其中的人是谁。比现在还要年轻一些的祁明雨赤身裸体地坐在同样赤裸的魏哥的怀里,偏过头与身后的魏哥接吻。魏哥一只手揪着他的奶头,一只手臂拉开他的大腿,让他吃着鸡巴的下体在镜头中露出更多。
祁明雨不可置信地看了魏哥一眼,浑身颤抖起来。恐惧让他删除照片的手指也抖得不利索,魏哥心情愉悦地说:“删吧,我硬盘里还存了很多。”
祁明雨的嘴唇都要被自己要出血了,魏哥上前,拇指心疼地摩挲他的嘴角,道:“别害怕,只要你跟我做一次,我保证魏怀绝对不会知道任何事。”
空气绝望而恐怖地扭曲起来,祁明雨眼眶渐渐红了,却没让眼泪流出。
良久,他问:“…只做一次?”
“只做一次。”魏哥承诺。
祁明雨衣衫大敞地躺在床上,手臂遮着自己的眼睛。
魏哥舔吮着他的奶头,吸得意犹未尽,他把祁明雨的奶子拢了拢,道:“奶子大了。”
祁明雨无甚反应,连敏感的奶头被吸咬得充血挺立都没有叫出一声。他淡淡地说:“快做吧,他要回来了。”
魏哥不语,挤出个笑容说:“你给点反应啊,别像个尸体似的躺着。”
身下的人没有回答,魏哥心底窜起火气,一把拉开他的手,压在两边威胁道:“你最好表现得浪一点儿,不然那照片可不止魏怀会看到,我还要传到网上,让所有人都知道魏怀有个男朋友,还给他戴了绿帽子!”
祁明雨红着眼睛盯着他,泪水满盈。魏哥脱下了斯文的外皮,露出了禽兽的本质,粗暴地扯下祁明雨的裤子。他掰开他的大腿,看他腿间成熟的女花,不屑道:“都被男人操熟了的货,还他妈装矜持。”
魏哥两根指头残忍地插进祁明雨的花穴捣弄,满意地听到祁明雨受不了的痛呼。他就说祁明雨是个骚货,不然为什么嘴里喊着痛,穴里却流出了更多的水呢。两根指头把穴道稍微捣开了一点,魏哥屈起指节,直接用指腹在肉壁上翻来覆去的抠挖。
祁明雨双手捂着嘴,泪水滑落进鬓发,嘴里呜咽着喘息。
哪怕他是被胁迫的,哪怕他心不甘情不愿,他不争气的雌穴还是吞吃起了魏哥的手指,肉道里传来了一波一波的快感。
魏哥感觉到那肉穴被抠挖地爽利了,开始吸他的手指,顿时呼吸急促。他用一张精英的脸说出粗俗的话:“看来魏怀没少调教你啊,骚穴连手指都吃,鸡巴要么?”
祁明雨理智尚存,恨恨地看着他。魏哥也不生气了,但存心要让祁明雨求他的鸡巴插进去,于是从裤子包里拿出一管润滑剂。那润滑剂的瓶身细长,魏哥抬起祁明雨的屁股,直接把半管插进祁他的阴道里,然后挤压剩下的半管管身。
“你塞了什么东西?”祁明雨想撑起上半身,害怕魏哥给他塞了什么药物。但下一刻他的雌穴里就感到一阵冰凉,魏哥笑道:“别怕,润滑剂而已。”
黏稠冰凉的液体在祁明雨身体里爆开,然后很快被他肉壁的温度捂热。魏哥差不多把一整管都挤了出来才把管子抽出,一股没在阴道里挤出的润滑剂被顺势浇在阴蒂上。他用那液体糊了一下祁明雨的阴唇,又插进他阴道里搅了搅,恶趣味地笑了笑,接下来就等润滑剂起效了。
那液体确实是润滑剂,但是添加了一些助兴的东西。虽然不伤身,但越是身体敏感的人效果越是强劲。像祁明雨这样的,怕是魏怀真回来了也会咬着他的鸡巴不放,不让人走。
魏哥迎上祁明雨不信任的目光,把他翻过来,让他以母狗挨操的姿势趴着,掰开他的臀瓣。
这处魏哥也是操过的。闭合的小嘴被前面流下来的液体糊过一层,嘴边都是湿淋淋的。
祁明雨雌穴被开拓却没被插入,甬到正是饥渴,连带着屁眼也不断翕动。他不知道魏哥在搞什么鬼,只觉得后穴里也伸进了一根手指,因为只是浅浅插入,摩挲过了肠肉却不深入,骚点始终没有被按压到。
渐渐地,他的视线开始失焦,觉得后穴的穴口好热。更热
', ' ')('的是他的雌穴,似乎有无数蚂蚁在爬,爬得他又热又痒。他的脸颊绯红,腰塌下来,不耐地用屁眼套插魏哥的手指。
“啊…..唔嗯…..”
魏哥也有点惊讶,润滑剂居然在祁明雨身上起效得这么快。不过这样他更高兴,三根手指开拓过祁明雨的后穴,把肠道里插得叽咕叽咕响后,魏哥掏出了自己的鸡巴,在泥泞的腿间顶了顶,对准了后面的小口。
他没想到已经陷在情欲里的祁明雨这时候还能强撑着神志,背过一只手推他的腰腹,艰难地说:“…戴套…”
魏哥勃然大怒,黑粗的鸡巴一杆捣进洞里,整个操了进去。
“啊——!”祁明雨哭叫一声。
魏哥的鸡巴很长,又一下嵌到了底,把手指开拓不到的地方瞬间捣开,操得祁明雨又痛又爽。他使劲地抓着祁明雨的腰,完全是把他当成了一个肉套子,毫不留情地操干起来。他一口牙齿几乎咬碎,愤愤道:“你他妈还敢嫌弃我?”
“不要这么操…呜…太快了啊啊啊…呜嗯…啊…”
魏哥操他的力度能把他顶进床里,屁股里的水被带出来又操进去,液体四处飞溅。他的腰力惊人,保持着这个力度操了许久。祁明雨只觉得下半身都被捅麻了,尾椎骨很痛,屁眼要裂开了。他哭咽着求饶:“慢一点,慢一点….太重了…啊啊…屁股受不了…..”
魏哥没有放慢速度,一边喘息一边笑话他,样子有些狰狞:“你嫌弃我?浪货,被操烂的玩意儿,背着男人偷情的婊子。”
“呜呜…求求你…啊….唔嗯….啊啊….”
那速度和力道太可怕了,祁明雨恍然间觉得自己像在被机器操,机器坏了,要把他操烂才会停下。他哭着往前爬,却被魏哥制住了腰。魏哥似乎被他想跑的姿势激起了趣味,得意地放慢了速度,覆到祁明雨身上,凑到他耳边问:“骚货,还想被那么操么?”
梨花带雨的美人可怜地摇头。
“好。那你就往前爬,像条母狗那样,我不喊停你就不准停。停了,我就像刚刚那么操你,明白了吗?”
祁明雨含着泪,被刚才的操干吓怕了,不敢不从。
魏哥满意地直起身,鸡巴捣了一下:“开始。”
祁明雨呜咽一声,认命地往前爬去。他往前一爬,屁眼里的鸡巴就掉出一截,下一秒魏哥也跟着往前了一部,鸡巴狠狠地顶回里面。祁明雨被顶软了力气,上肢一塌,然而魏哥的声音立刻跟着传来:“停什么停?”
那声音可谓可怖,祁明雨生怕再被那样操弄,支起来继续爬。每爬一步,魏哥的鸡巴就跟上来顶他一下。他的身量本来就娇小,被魏哥这样的高大男人骑在后面,竟然真的如一条小母狗一般。
他被操到了床头,脑袋顶到床板,呜咽着泄了身。魏哥被他高潮的屁眼吸得头皮发麻,毫无仁慈地在他绞紧的肠道里碾了碾,恶声恶气道:“怎么不爬了?”
“呜呜…没有路了….”
魏哥咧嘴笑道:“行。”
祁明雨脑子一空,回过神来已经被魏哥抱起走下了床。魏哥手臂环着他的腿窝,托着他的屁股,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抱着他。祁明雨害怕地抱紧魏哥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全身的重心都落在男人的鸡巴上,臀部压着对方的卵蛋。
祁明雨高潮未过,又被这个姿势吓得夹紧了后穴,只觉肠肉都在颤抖,“不、不行….”
魏哥迈开腿,插到了底的鸡巴随着他的步伐一次一次捣到更深处。他嫌弃地说:“不什么不,我看你都爬不动了才抱着你走,让你不至于被一开始那样操,还不感谢我?”
祁明雨扒紧了男人,确认自己不会掉下去,流着泪说:“唔…嗯…..谢谢…..”
“这就对了。”魏哥满意道。
他抱着祁明雨,在卧室里走了一遭。祁明雨从不应期缓过来,又立刻卷进了舒服的情欲里,他屁股里的水被操出来,嘀嗒流了一路,而魏哥自然不会提醒他,还抱着他转了好几圈,最后才又把他压回床铺里,发了狠地干了数十下,射进他屁股里。
魏哥压在祁明雨身上喘气,缓过神来后,不管身体在经历了第二次高潮后抽动的祁明雨,站起身。他从地板上拿起自己的裤子,似乎准备穿上走人。
这时,他听到有一道微弱的声音叫他:“别走……”
他看向床上,满脸泪水的祁明雨眼巴巴地看着他,头发凌乱地被汗水粘在额头上。魏哥套上一条裤管,好笑道:“做什么?等你男人回来捉奸?”
软成一滩水的美人费劲地挪了一下身体,高潮过两次,他身上的欲望气息居然还是没有消退。他可怜道:“我前面想要…..”
魏哥摆出一副奇怪的样子:“还想要?骚穴喷了两次水了,还不够?”
祁明雨羞耻地咬着嘴唇:“鸡巴还没插进来过。”
他的雌穴里太痒了,哪怕是被操了屁股高潮后雌穴潮吹,润滑剂的效果还是没能减弱,一定要男人的鸡巴进来抚慰才能安生。这正是魏哥想看
', ' ')('到的,但他没说话,在渴求的祁明雨面前摆出了一副高傲的姿态,目的写在脸上。
祁明雨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是热的,眼睛发烫,他说:“…求你,操我吧。”
魏哥几乎想大笑,他蹬开裤子,两步走到床边,把祁明雨拖过来。他摸了一把祁明雨腿间似乎是被淫水泡胀了的肥厚阴唇,挺着鸡巴操雌洞。
“啊啊——操进来了….”
痒麻了许久的骚穴终于吃到了热乎乎的鸡巴,祁明雨舒服地又流出了眼泪,呻吟声满足而快乐。魏哥被他如当年紧致的阴道夹得额头青筋暴起,嘴上却羞辱道:“逼都被操松了。”
“啊…哈….没有松…嗯啊舒服…鸡巴好大….啊啊啊….”
“操,”魏哥胸腔饱胀地看着彻底放浪起来的祁明雨,胯下抽插不停:“除了我和魏怀,还吃过谁的鸡巴?这么骚,肯定偷过其他人。”
“啊啊没有…嗯呜…没有偷人….”
“不可能,”魏哥抓着他的大腿想前操,“说!”
祁明雨泪眼朦胧,躺在柔软的床铺里爽得不知天地,崩溃道:“手机叫车的时候…啊啊…吃过车主….啊好深…他迷奸我….”
魏哥发了狠地操他,几下就操进了宫口。他兴奋地发狂,双手撑到祁明雨脑袋两边,与他四眼相对:“还有谁?”
“还有…唔…还有医生的….”祁明雨整个人不断耸动,下身传来密集的啪啪声。
“车主迷奸的你,医生也迷奸你了?”
祁明雨混沌地摇头,觉得子宫都被操麻了,一摸肚子,果然被操得凸了起来,“我嗯…我勾引他的…”
“贱货,”魏哥埋下头,狂乱地用舌头操起祁明雨的嘴来。
这天最后,魏哥在祁明雨的子宫射两发才算结束,而祁明雨高潮了多少次却是记不清了。他的子宫里全是魏哥的精液,小腹都微微鼓起。魏哥走之前,他不省人事地瘫在床上,像被操坏了一样,因此也没有听见魏哥提醒他说:“你也赶快收拾收拾,魏怀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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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雨醒来时屋子里亮了灯,他不知道他昏了多久,看到床边走动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于是哑声问:“老公,几点了?”
魏怀正在装行李,说:“八点半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祁明雨困顿地唔了一声,酸软地爬起来。他身上干爽,魏怀抱着他给他洗过澡了。
客厅的桌上放着稀饭和小菜,祁明雨垫了块软垫子在屁股下面坐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做了一下午又睡到这个点儿,他也确实饿了。同时他按开电视,结果电视上还在放魏怀演的电视剧。
他愣了愣,才发现现在放的是这个台播出的新一集,下午放的是昨晚的重播。
这个电视剧总得来说一般般,但祁明雨老婆滤镜两米厚,看着里面的魏怀觉得特别下饭。
电视剧里的华贵少爷从卧室走出来,说:“宝贝,我把你这条内裤丢了噢,下午不小心扯烂了个洞。”
祁明雨专注地看电视吃饭,含糊地说:“嗯好。”
魏怀已经吃过饭了。他和祁明雨的行李后,祁明雨也吃得差不多了,但还在继续看电视。魏怀坐到祁明雨身边,揽着他一起看。电视剧刚刚播出的时候他已经被祁明雨拉着一起看过一遍了,羞耻的情绪淡得差不多了。
祁明雨看电视电影的时候都很安静,不会与人聊剧情。魏怀看着看着就走了神,想到别的事情,没注意到电视进入了广告时间,祁明雨的视线移到了自己身上。
“怎么啦?”祁明雨问。
“我在想…要是有人像今天这样,用你和我的照片相威胁,要帮我们公开怎么办。”魏怀这么说,心里其实早有打算,他并不害怕和祁明雨的关系曝光,公开也无所谓。
祁明雨却眨眨眼,说:“有过啊。”
“……??”
“安心,”祁明雨拍拍他的大腿,可靠地说:“都解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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