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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悦男生完孩子后几个月里就把身体调理好,因为怀孕的时候吃得好睡得好,又总被李君抓着锻炼运动,原本虚弱的体质也好起来了,这会儿他把孩子放在父母家,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见李君,是约在老城区里的一个小楼下面。
这儿已经要拆迁了,大半的住户和商家都已经搬走了,路上堆着些东西,杨悦男索性下了车往那边儿走过去,发现那家他孕期里被李君带着来吃过的小面馆还开着,走过一个路口时遇见一只漂亮的小野猫儿,因为稍微早到了点,杨悦男还停下来看了一会儿。
路过一个巷口时,却突然发现自己身后跟着个男人,离着三五米远,杨悦男有点害怕,他今天穿得可好看,有点短的裙子绷着,显露出他姣好的身体曲线,这本来是为了李君打扮的,可这显然是遇到色狼了,眼看离约定的小楼距离不远了,他加快脚步往前走。
可是没等他快走几步,那男人显然察觉了他想逃跑的心思,还没等杨悦男走到下一个路口处,就被男人搂着拖进了边上的小巷子。
这儿是两栋房子的夹道,以前或许还丢过很多垃圾,杨悦男被推到墙上,漂亮光鲜的裙子立刻就蹭上了一片脏污的墙灰,那男人只用一只手就把他两只手腕都攥住,推到头顶上,裙子被提起来,生过孩子后更丰满的臀部立刻就露了半边儿出来。
男人这才发现杨悦男穿的是丁字裤,一根粗粗的手指在他下边儿婆娑几下,嘴里骂他:“骚婊子,穿这么浪,是不是来找肏的?”杨悦男下体被热烫的手指这样猥亵,立刻挣扎起来,呜呜地说:“没有!我不是婊子……我来找我老公的……放开我……不要摸了!……”
男人听了这话更奇怪了:“这儿一片贫民区,那儿有你这么光鲜的大美女的老公?哦……是不是谁操了你的骚屄,谁就是你老公了?那我马上就来满足你这个骚货。”
杨悦男的肉屄下意识地发烫了,刚想反驳,男人却突然用手把丁字裤拉成一线开始前后拉扯,“啊!不要……不!……啊……不要这样……”杨悦男用手去推男人宽厚的胸膛,然而男人纹丝不动,只是显然被杨悦男的动作激怒了,“臭婊子,爷玩弄你你还敢拒绝?是不是卖逼挣了点钱就看不起我们了?我今天就要把你这个高高在上的臭逼肏烂!”男人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
快感一波一波像潮水一样涌向杨悦男,不知何时他的阴唇已经被玩到肿胀、向外翻,甚至可以看见其间翕动的肉洞,男人把这当成了邀请,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把肉棒放出来,那热腾腾的肉棒就这样无套插入了杨悦男的肉道里。
“啊!不!不要!拔出去!哈啊……不……我有老公的……不要肏我……”
那男人的怀抱像铁一样紧紧地禁锢这杨悦男,又用手把杨悦男的衣领拉向两边,裙子的领口被他一拽,从v领变成了一字领,只是领口低到浑圆的奶子一下子都跳了出来,还在颤颤巍巍的抖动,男人抓着那奶子狠揉起来。
原本还嘴硬地说着不要的杨悦男,这一下被揉弄地“啊嗯啊”的呻吟起来。
男人又骂他:“骚婊子!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被人肏!!”
杨悦男呜呜呜地哼哼几声,想说他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下体里不断传来的快感无法否认,“嗯啊啊……哈啊……不……啊……啊……呃……嗯嗯……”这样的姿势不太方便,肉棒始终只能插入前半截,男人拍了拍杨悦男的屁股,示意他转个身,然后把肉棒抽了出来,杨悦男的快感中断,毫不犹豫地照做了,两只手撑在散布着污渍的墙上,杨悦男在心里想,这里会不会以前也有别的人在此野合,虽然这样想着,但他仍然撅着屁股,露出自己已经被肏得湿漉漉的肉逼,男人却没有马上插入,一巴掌打在了杨悦男的逼上。
“啊!”杨悦男立刻发出一声痛呼,“好疼!不要打我,给你肏好不好……呜呜……不要……”
然而男人又继续打了三四下:“骚屄,那你爽不爽?看看你的屄,水更多了。”
杨悦男情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只想着继续被肏进来:“啊、啊!……不要打了……操我!……呜呜……”
男人也不再忍耐,将肉棒直接插入了杨悦男湿润的肉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会满足你。”
杨悦男爽得哼哼几声,肉感十足的屁股卖力地摇晃了几下,连带前面的胸乳也颤颤巍巍地抖动,男人边摸着杨悦男的奶子边摆动腰臀,肉棒每一次都完整地抽出、又整根没入,这样猛烈的进出带出来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液体,阴毛被沾湿,在抽插里那些淫液被打出白沫,被操的双人放纵地呻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约定,在废弃的小巷,青苔纵生的灰墙边,被一个尾随他的男人肏到了高潮。
那花穴在高潮时剧烈又滚烫地收缩着,男人本来就看着他意淫了一路,这样的刺激下忍不住想要射精,又快速地操了几十下,紧紧抱着杨悦男的腰,顶到他身体里不能更深的地方射了出来。“啊……啊啊……不、不要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呃啊啊……!!”
这时是夏天,又处在室
', ' ')('外有阳光照射的地方,杨悦男从孕后期开始就变得容易发汗,被猛操一顿后更是汗水淋漓,原本就贴身的裙子几乎湿透了,精心打理的发型也被汗水沾湿,一缕一缕贴着他的脸,脸上两团又热又爽的红晕,眼圈也是红的,嘴巴被自己咬的有些肿。\t男人更加火热的躯体覆盖在他身上,已经射精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彻底软掉后被花穴慢慢挤了出来,男人把杨悦男的丁字裤脱下来,用那条小的可怜的内裤随便擦了擦自己的肉棒,就把裤子整整齐齐的穿好了,反倒是杨悦男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衣衫凌乱、短裙遮不住他大腿上那些可疑的液体和痕迹。
男人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把双人搂着往自己家走去。杨悦男怕极了,这显然是要再肏一次的节奏,他又怕在路上遇到认识他的人,每每听见什么动静就立刻把脸埋进男人怀里,这时候男人总会笑着揉捏他的屁股。
男人搂着他进了一栋小楼,是那种上世纪常见的水泥楼房,楼梯窄小昏暗,墙上贴着人流和假证的小广告,还有油漆刷的卖迷药的电话号码,这都是杨悦男没有见过的东西,他成长在金碧辉煌的上流社会里,没有接触过这种带着烟火气的普通生活。
二楼就是男人家,铁门被拉开时还有刺耳的刮擦声,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锈了的钥匙把退了色的红木门打开。
杨悦男好奇地张望这间小小的屋子,两室一厅,只有七十几平米,一定是提前有人来打扫过了,不然绝没有这么干净。李君很少和杨悦男提起自己的事,可杨悦男爱这个男人,就更好奇他的过去了。这套房子是李君参加工作后分配的第一套房子,虽然事实上这条街道的产权原本都是他家的,为了拿回这些东西,他也努力了很多年,在这儿他度过了读完大学后的十年,他儿子李景新就是在这儿出生的,那会儿他还有个表面上很正常的家庭。
带着杨悦男吃了饭,歇了一会儿就不早了,天色一黑就是情人们躁动的时候,杨悦男这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坐在老旧的布艺沙发上,对着比他大了十来岁的孩子他爸张开双腿,那肉穴口流着一点点淫水,在老得很昏暗的吊灯下面也显得亮晶晶的,小口一缩一缩的,正是急切渴求的模样,李君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下午刚刚做过,虽然回家就洗干净了,但里面还是会分泌一些动情的淫液,现在就是湿滑的,温暖地包裹着李君的手指,又像在呼吸一样收缩着,手指一根一根的加进去,把杨悦男插得水流不止,好在事前就垫了一张产褥垫在他屁股下面,,产褥垫还是杨悦男产后用剩的,那些水都被棉垫吸收了,只有花穴四周的阴毛被染得亮晶晶,阴唇和臀沟的皮肤上不知道是淫液还是汗水,总之也是湿漉漉的。
李君把手指抽出来,抱着杨悦男调整姿势,肉棒又硬硬的,抵着那个生育过的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杨悦男发出一声呻吟,这个姿势进的很深,感觉像身体被分成两半一样。李君的手指上还带着腥臊的淫液,掐着杨悦男微微有肉的腰抽插着。
起先是很慢的,然后越来越快,双人靠着沙发靠背,两只手紧紧环抱他的男人,李君的腿跪在他身体两侧,每一次进出之间大腿的肌肉都会绷起,这样操了几十下,李君就这这个姿势把杨悦男抱起来了,两个人的体重都由李君的小腿承担,杨悦男又怕自己掉下去,又因为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太深而感觉到刺激,不知何时开始流泪,带着哭腔说:“啊……不……太深了……嗯啊……要破了……不呜呜、哈啊啊……”
李君不但没有停下,甚至站了起来,身材偏瘦的双人吓得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这样的动作反而让肉棒插得更深,微微鼓起的胸脯被挤压得扁扁的,但翘起的乳头在身体晃动时不停地在李君的胸膛上摩擦,擦过那些硬硬的汗毛时格外瘙痒。
客厅的旁边就是卫生间,里面是木制的洗脸架和一面有些不清晰的镜子,杨悦男在镜子里看见自己酡红的脸,李君故意换了个站姿,镜子忠诚地照映着肉棒撑开花穴的模样。
“啊、啊……哈啊……啊……不要看……呜呜……嗯啊……不……”杨悦男很快就感觉到羞耻,用手臂遮住视线,不想承认镜子里那个爽到失去表情控制的浪荡双人是他自己。
李君又把杨悦男抵到墙上肏,后背接触到冰冷的瓷砖墙面,而身躯又是火热滚烫的,这种反差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杨悦男被肏得更爽了,瓷砖也渐渐被热烫的肉体弄热了,也许是因为产后还在恢复,杨悦男仍然有尿频的问题,这会儿干得正舒服他还没察觉,等到被李君干到了高潮的时候,肉穴里大力吸吮着肉棒,李君忍不住射了精,杨悦男也忍不住淅淅沥沥地流了尿出来,把两个人的腿都弄脏了。
杨悦男羞得要哭了,李君还能怎么说,赶紧抱着哄他。
“不哭了,这是正常的,生完孩子都会这样,不哭啊?”
哄了也没用,杨悦男害臊极了,洗澡的时候一个劲儿地躲李君,本来生完孩子他下面就松了,现在还漏尿,他真怕李君嫌弃他。
李君只能放出杀手锏来炸他:“明天我就去做结扎好不好,你生孩子吃了这么多苦,我不想你再受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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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悦男果然被炸的晕头转向,一时间连心里的小心思都忘记了,只觉得想哭又想笑,钻进李君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这事儿啊,就算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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