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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樊来这边是因为有个老家的远亲在这里,虽然以前都不太联系,但余樊也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是十几年前就外出打拼的一个叔叔,没混出大富大贵的场面,但也在城市里安家了。
老叔住在老城区的老房子里,隔着百来米的地方就是金融大厦,这儿却是灰扑扑的六层居民楼,余樊上楼的时候在心里想,离金融大厦这么近,不久之后可能就拆迁了吧。
叔叔今年已经四十几岁,看着很显老,一个人独身住,也没有老婆孩子,余樊觉得有点奇怪,又想不出来哪里奇怪。
“细仔,叔小伢时候跟你爹关系铁,多年不回家,竟不知老哥已经过世,这次叫你来,是要托你件事。”老叔表情有点严肃,余樊觉得屁股底下像针扎一样坐不安稳,仍要应他:“叔叔说吧。”
叔叔眼神不知道在看哪里,说的话余樊每一个字听得懂,但连起来却什么也理解不了。叔叔看出余樊的迷茫,叹了口气不再说了:“帆帆,你妈也是我家老亲,我家已没有后人,我自己不能生,要死的时候知道你,这都是缘分,我已托了朋友,等我蹬腿就把这房子过给你,税款的事不要你操心,虽然是个破房,但是夜宿之处只需三尺,你要记得做个老实人。”
余樊呐呐点头,心里仍然一团雾水,吃了顿饭又回学校了。
这次仍然是坐来时的那趟车,余樊上车的时候还分心想了一下那个学姐。
生活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店里的业绩变好了很多,店长拿到了公司分区的奖金,又给余樊和另一个女孩各加了五百,暑假很顺利地走到了尽头,宿舍楼陆续有人回来了,夜里不再只是余樊这一扇窗亮着了。
临睡之前,余樊又想到那个学姐,公交车开出隧道的时候,外面的光线一样滚过车厢,那一线光影掠过女人的脸,照出她高潮时候的神色。余樊还没有谈过恋爱,没牵过女孩的手,也没见过高潮时候她们的模样,又新奇,又有强烈的官能刺激。
宿舍里先回来的是住余樊邻床的高野,一个一米八几的南方男孩。
昨天是余樊最后一天暑假工,这段时间门店装修暂时不用去,他也没有趁这个时候去哪,在宿舍里找东西,高野匆匆拖着行李箱往自己桌前一放,掏出水瓶咕噜咕噜喝空,外面应该很热,阳光穿透宿舍窗外的树一直射进来,余樊没太注意他,只听见他随手放了东西就打算出门,临走前对余樊说:“小鱼,等下我去打球,要给你带什么你提前跟我说?”
余樊嗯了一声,也没想太多,他还在找他那个东西,是以前从家里带来的一条素银链子,收在个木盒子里,刚开学的时候还被舍友围观过,那实在是很长的一根链子,又编得细密结实。
找了很久才找到,木盒子是刷了黑油漆的,余樊猜可能有点来头,里面像盘蛇一样盘着那根银链,拉出来看,在夕阳里闪烁着微光。余樊给高野发消息,让他带一份加饭的盖浇饭回来,把翻乱的东西都归位,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有点有晕,想起来中午起床之后都没吃过什么东西,从桌上抓了瓶水喝,喝了几口才发现是高野的杯子。
于是余樊就走去阳台给高野洗杯子,小口径的杯子没有把手,只有一轮一轮的防滑槽。
高野没多久就回来了,余樊看了眼时间也就六点多,外头的太阳都还没落,男孩把球拍挂回墙上,裹挟着一点淡淡的汗味走过来坐下,两个人在一张桌上吃了饭,高野把垃圾扎袋放到门口,拖着凳子到余樊这边来坐着,什么也不说,就看着他。
“看我干嘛,我脸上又没花,陈燃他们几点到啊?”余樊有点不自在,找了个别的话题聊。
“陈燃明天晚上半夜才到,得下楼开门接应他。”高野也觉得自己视线太直白,没多久就去洗澡了。
明明暑期的时候一直有聊天,但不知道为什么气氛有点尴尬,余樊洗完澡穿衣的时候把上衣弄掉了,立刻就被地上的水打湿,穿好裤子之后只能披着毛巾走出来,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或者在宿舍的是其他人,他大概就直接光着上身出来了吧。
“喂,你就这样出来吗?”高野看见他时差点要跳起来,指着余樊半露的胸膛大叫。
余樊尴尬地脚趾都蜷缩起来,奔到衣柜边拉开柜门遮挡身体,“你这样说好奇怪……我明明披了毛巾啊……臭小子还看!”
高野像赞叹一样说:“还以为你很瘦呢,没想到还挺有料哦?”
余樊简直想和他打一架:“小看我,我也有七十几公斤的好吗?”说完想起来这人有近九十公斤,又不做声了。
洗完衣服余樊就带手机爬上床,靠着墙刷资讯,上床的扶梯是铁架的,踩的时候会有轻轻的吱呀声,“小鱼,我关灯了。”“嗯。”高野也爬上来了,却在两张床交接的地方犹豫了一会儿,钻进了余樊的床。
“干嘛,来打架啊?”余樊的手机掉到边上,屏幕对着天花板发出莹莹的光,谁都照不亮,只能看出一点轮廓。
“嗯……来和你打架……”高野趴在余樊腰上,手摸着余樊的胸膛。
余樊推他
', ' ')('却推不动,只能挺直两条腿,感觉裤子被往下一扯,风吹鸡儿凉,继而被含进湿热的口腔,他低头去看,高野毛茸茸的脑袋动一下就带来一阵快感,那根肉棒很快就在高野的努力下完全勃起,男孩把t恤和纯棉五分裤脱下甩回自己床上,赤裸着身体,两手撑墙把余樊按着亲。
那种晕乎乎的感觉又来了,月色明亮了些,余樊能看见高野脸上醉了酒一样的红晕,唇舌交缠的距离这样的近,余樊不敢直视他,只能闭着眼睛。那根火热的舌头从他嘴里撤了出去,高野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趴在床尾,按着两张床之间的隔栏,那个余樊见过一次的肉穴露了出来,云层又变得浓厚,他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跟随着摸到一个湿热的入口。
高野尽管很主动,可是仍然羞涩或是犹豫地停止了,余樊反而鼓起勇气把手指插了进去,里面是热的,吮吸一样箍着他的手指,他像怕谁听了去一样小声地说:“不行……太紧了……”
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靠进了高野,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手指都插进了那里。
“……这就是你的肛穴……?小小的,还在吃我的手指……”余樊把手在里面抽插了几下,高野忍不住呻吟:“啊……不……噫啊……啊啊……要肉棒……不要手……哈啊……啊……”
手指已经捣弄了一段时间,体液和里面原先就有的润滑剂轻溅的声音越来越大,“哦、哦啊啊……已经扩张过了……快拿肉棒来干我……嗯啊……啊、啊啊……”
也说不清是怎么的,余樊只觉得这场景、对话都熟悉极了,和他昨晚的梦没有任何分别。他抱着高野劲瘦的蜂腰,把已经硬起来的肉棒插进去,睡裤的腰带垂落在床单上,垫着他的膝盖,有点不舒服,一进去就顶到了高野的前列腺。这一切都是昨晚梦境的再现,余樊隐约明白了。
“啊啊啊……哈啊!……不要碰、不……唔啊啊、那里不要……快住、住手……呃啊啊啊……啊——”高野不明白怎么就进展到这样,他洗澡时给自己灌肠,主动爬了室友的床,吃硬了小鱼的鸡巴,现在还被插到快要射出。被操的感觉就像五感都集中到了屁眼,爽到不行:“啊哈……啊哈……啊——哈、啊啊……”高野抓着横栏的手紧握到指节发白,两只腿紧绷着在床单上微微颤抖。余樊已经完全肏出了感觉,脑袋里昏沉着,没察觉自己越来越用力,顶弄得高野越来越往前,直到他被肏到头顶住隔栏,又抓着栏杆撑起前半身,快感激烈到他忍不住想逃离,可是余樊这时候变得格外勇猛,高野一米九、九十公斤、肌肉虬结的身体被余樊拖回来,“……不……啊啊、不行了……啊、哈啊……小鱼……”
两具肉体贴紧到余樊的手无处安放,于是一只手伸上去抚弄健硕的胸肌,一只手伸出去逗弄高野大小可观的肉棒,原本就濒临高潮的男人彻底招架不住了,高野呻吟几声之后就在余樊手里射了出来。
余樊发热的脑子稍微冷却了一些,趁高野身子发软时顺势把他推倒,两个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高野射出来的精液被抹回他的胸口,余樊又一根一根轮换着把手指插进高野的嘴里,被操的男孩听话地伸舌头舔干净余樊的手指,却换来更恶劣的对待,余樊把三根手指都插进他嘴里,像性器抽插一样,以与下身一样的频率在他嘴里进出,高野只能发出哼哼的呻吟,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全都顺着脸颊往下流。
这很下流,余樊在心里想,高野的表情变得色气,双眼好像被肏得出了神,即使手指都抽离了,他的骚舌头还是无知无觉,追随着手指伸出口腔,察觉到余樊的视线后,还故作大方地舔了一圈嘴,换来余樊更用力的抽插。
“啊……啊……太快……唔啊啊……太快了……啊哈……不、不要……啊啊啊……”
那个初次承欢的屁穴发出咕啾的水声,余樊处男的囊袋拍在那个健壮的屁股上“啪啪”作响,肏得高野呻吟连连:“啊啊啊……那里……呃啊……好爽啊啊……”
余樊无师自通地拧了拧高野的乳头:“你这么骚……那些老是在球场边看你的女生知道吗?”
“呜啊……不……我不是……啊啊啊……快射给我……嗯、啊啊……”“出……啊出来……哈……啊、哈啊……射在里面了……啊啊……”“哈啊……小穴……都被射满了……啊哈……”
肉棒拔出来时,紧致的肠道回弹,还有啵的一声轻响,精液一股一股流出来,高野怕脏了余樊的床,翻身爬起来,还爬到余樊脚边,用嘴把他还翘着的肉棒舔干净,才扯了几张纸把流到膝弯的精液擦掉。
两个人在床上抱着,余樊比高野小了一整圈。
“喂……我很骚吗……”很困的时候,有些哑的声音在头顶那边响起。
余樊把他搂得更紧,嘟囔说:“骚我也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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