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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派来的?”
周钦平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和谁有过深仇大恨到要他的命。
周钦平很小的时候他妈就跑了,他爸酗酒家暴天天打他,学校老师也嫌弃他,所以周钦平高中都没读就辍学去混社会,但他仅仅只是想要活下去。年轻时确实干过几次狠架,但他也只是条老大指哪咬哪的狗罢了,没理由他这种小角色会被惦记。
而且遇到前妻后周钦平就不干了,转头做起海产生意,生意场上有摩擦在所难免,加上周钦平这种耿直强硬的性格,是闹过几次不愉快,可绑架也太夸张了……
“你们要什么?我能给的我都可以给,给一个商量的机会?”
由于视觉被剥夺,周钦平的其他感官要比平时更加敏锐,他听到有轻微的、踩过地毯的脚步声重叠在一起,说明这里至少有两个人。
然而没有人理会周钦平,他们自顾自地在说话:
“这屁眼我刚才洗过了,紧得要命,肯定是处,你也是第一次吧?直接无套干他,肯定爽死了,你看他这屁股。”
周钦平的屁股被重重地掴了一掌,又被重重地抓了两把,经过变声器的处理,男人桀桀怪笑道:
“啧啧,这屁股这么大,不就是用来操的吗。”
又他妈哪里冒出来的死同性恋?周钦平当下反应就是秦知北找人来报复他了,可如果真的是秦知北,为什么还能每天若无其事地给他发消息?
“你们是不是秦知北派来的?是不是?!啊——”
周钦平的屁眼里猝不及防捅进两根手指,还恶心地用力翻搅抠挖着,流出湿淋淋的液体,周钦平拼命地挣扎,手铐撞得框框作响,却依旧没人理睬他。
“哟,这老骚货的屁眼可真粉啊,你有福了,第一次就操到这么极品的粉屁眼,快点快点,不然我先上了。”
“你们他妈的去死吧!死同性恋!鸡奸犯!爱插男人屁眼的死变态,别他妈碰我!”
周钦平激动地破口大骂,果不其然脸上挨了一记重拳,嘴里登时炸开腥咸的血味。
“真吵,”一道经过变声器处理后,更低更粗的声音说,“你要被死同性恋操了。”
说完周钦平的屁眼就被掰开,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抵在扯开一道缝的穴口,周钦平不傻,他知道那是什么,恐惧和恶心让他试图并拢双腿,全身发力使得他的大腿的肌群绷得块状分明,他发出愤怒的咆哮:
“滚开!草你妈的滚开!老子剁了你的脏屌!操呕——”
周钦平竭尽全力收缩屁眼,想要把这根恶心的鸡巴挤出身体,却还是被强硬地破开肠道,狠狠地猛插到底,这下进得很深,这狗鸡巴粗长得不像人的尺寸,周钦平在撕裂般的剧痛中生出种被顶到胃的生理恶心感,。
“好紧。”
得到这个评价令周钦平无比屈辱,他咬牙切齿地吸着凉气痛骂:
“你们这是强奸!同性恋就是被你们这种渣滓垃圾给搞臭的!恶心——不要!不要动呃呃呃——”
身上的男人比起另一个,话要少得很多,他掐着周钦平的腿根,把他的腿打开到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嘣声,其实周钦平的韧带在这个年纪算是软的了,只是被强行拉成一字,依然疼得周钦平发出凄厉的惨叫。
不仅是强行拉伸韧带造成的疼痛,更多的是脆弱肠道被硕大鸡巴狠插,产生要被捅裂操烂的可怕错觉。在周钦平的认知里,屁眼就是用来出的地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进进出出,即使他事先被灌肠清理过,还涂了大量的润滑剂,但第一次就接纳超乎寻常大小的鸡巴过于勉强了。
“你们这群下贱的狗东西,啊、呃唔……有种告诉我你们是谁啊!慢点、慢点!啊、啊……”
实在是太大太痛了,周钦平无法抑制地疼得眼泪直流,这人像条发情的公狗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粗狞的狗鸡巴靠重力狠狠干进周钦平脆弱紧致的处女穴里,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这个姿势干到一个很深的地方,让周钦平害怕得呻吟都变了调:
“不——不要顶哪里!啊、唔啊、好痛!操你妈的好痛啊啊……不要再顶那里呜——”
然而男人对周钦平的抗拒置若罔闻,甚至低头咬住周钦平的喉结,尖锐的犬齿刺进柔嫩的颈部肌肤里,贴着鲜活跳动的颈动脉,细细碾磨。周钦平甚至不敢发声,生怕被活活咬断脖子:这个该死的畜生,他一定要活下来,找到这群贱种千刀万剐!
男人操穴的速度不减反增,根本还没完全拔出来又用力地狠操进去,把周钦平刚被破处的小嫩穴操成淫荡下贱的小骚穴,每次快速拔出,都会带出点鲜红色的媚肉,恋恋不舍地吮吸裹挟着湿漉硬挺的大鸡巴。
“要射了。”
男人扭曲的假声低得可怕,他更加用力地咬住周钦平的脖子,下身马力全开,撞得周钦平惨叫连连,手腕被磨出一道淡色的血痕,周钦平被泪水浸湿的黑布紧紧贴在他的眼皮上,狼狈不堪。
周钦平觉得自己要被操得肠穿肚烂了,可他不想死,他还有女
', ' ')('儿要养,于是周钦平毫无尊严地大声求饶:
“求你了别草了要坏了——肚子、肚子会破的呜……太快呜……求求你停下来……啊、啊——”
周钦平的示弱,导致男人变本加厉地凌虐他,男人拧着他挺立的乳头,狂揉狂捏他那对发达又富有弹性的肉实大奶,下身沉甸甸的囊袋拍得周钦平撑到变形的穴口一片红肿,好痛,要被干死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射进周钦平濡湿软烂的肠道里,男人低喘着从周钦平的身体里退出来,将半勃的、湿淋淋的肉棒抹在周钦平被揉得发红的饱满胸肌上。
“不错耶,第一次就能搞这么久,感觉如何?”那个屁话多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很紧。”
周钦平眼前阵阵发黑,他听到矿泉水瓶盖被拧开的细微“咔哒”声,接着是咕咚咕咚喝水的动静。
“不是吧就这?没别的了?”
“很会吸。”
——强奸犯的原音!周钦平一个激灵:应该是这人喝水时把变声器摘了,还没戴上去就说了话,而且这个声线周钦平似乎哪里听过——像是青少年变声期特有的嘶哑嗓音,下一句却又变回先前古怪低沉的声线:
“我还要操他。”
“我操你妈!我操了你婊子妈生的你这个狗玩意!”
“换我爽爽咯。”
突如其来的绝望如同坍塌的高墙,从周钦平的头顶轰然倒下:他不仅被男人强奸,还要被轮奸?
“你们都他妈去死!去死!老子剁了你们的脏屌去喂狗!咳呃——”
周钦平喉间骤然发紧,男人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同时把发硬的鸡巴捅进周钦平尚还湿软的肉穴里,发出“噗嗤”的淫荡水声,如同石杵在大力捣弄一颗成熟多汁的大蜜桃,飞溅出湿哒哒的液体,比女人逼里的水还要多还要滑。
“哈哈,你可射了真多,第一次就能玩内射,肯定超爽吧?”
“嗯。”
“呃呃你!呕——”
周钦平想粗着嗓子骂人,然而喉咙却被死死锁住,这畜生掐人的手法很专业残忍,用大拇指压迫住周钦平的气管,使得周钦平呼吸困难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只能像条濒死的狗张大嘴巴,身体不自然地抽搐着,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乱流,甚至连舌头都掉出来了,被人含到嘴里跟吃糖似的“啧啧”嗦着。
而且这贱畜的鸡巴居然还他妈是上翘的,像把淫邪的钩子,每次在肠道里都会搔刮到某个微硬的点,会让周钦平从濒临窒息的状态中,产生一种极度陌生的快感,使得周钦平全身抑制不住地轻微痉挛起来,一下下收缩着裹紧鸡巴的湿紧肠道,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满口流涎地啊啊乱叫。
“嘶,还他妈吸,想夹断老子的鸡巴是不是?馋鸡巴的老贱货!”
这个逼话多的同性恋比上一个要激烈多了,一把钳住周钦平紧实的窄腰,向前顶撞的同时拉着周钦平的屁股往后,让周钦平用敏感湿软的肠道去接他用上体重向前狠插骇人的力道,干得周钦平几欲昏死。
“啊啊——”
刹那间,周钦平感觉到一股不受控制的尿意从膀胱里涌出,有什么东西从鸡巴头里滴出来了。
“哇这老骚货是天生的婊子吧,这么玩鸡巴居然硬了啊?”
男人总算松开掐在周钦平脖颈间的手,愉快地吹了声口哨。新鲜空气灌入肺中,带来一阵火烧火燎的灼痛,周钦平意识恍惚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硬了?怎么可能……
“讲真,你要不要也来玩玩?”男人捏住周钦平的下颚,把他的嘴撑开,“这里不也有个洞吗?”
“滚!滚远点!”周钦平像头被桎梏住的野兽发出无助的咆哮,“你们要是敢,敢……我就他妈咬断你的鸡巴!操!去死吧你们这群人渣!”
“可以啊。”
第三道声音响了起来,即使经过变声后也是与另外两人截然不同的声线,原来还有第四个人在场!周钦平由于极度的愤怒,整个人颤抖不已:
“滚,滚!去死吧!你们这群强奸犯,不得好死……全家死光!”
随后周钦平的下颚传来一阵刺痛,疼得他直接眼泪飚了出来:这猪狗不如的畜生居然卸了他的下巴!下一秒,粗大坚挺的硬物便啪地抽在周钦平脸上,打得周钦平脑袋发懵,直到龟头蹭过他的舌面,舌尖的味蕾尝到男根的淡淡腥味,周钦平才又呜呜地摇头躲避,然而周钦平的下颚被捏脱臼了,嘴巴根本无法合拢,只能张着嘴流口水,把肉棒舔得湿漉。
“你肯定会爱上的,男人鸡巴的滋味。”
男人猛地一挺腰,粗大坚挺的鸡巴长驱直入,硬生生将周钦平细窄的食道捅开,第一次口交就是深喉,周钦平有种脑子要被捅穿的骇人错觉。
好恶心好想吐……周钦平的鼻腔内充满浓郁的男性气息,粗粝的阴毛搔刮着他的嘴唇和脸颊,周钦平彻彻底底沦为男人泄欲用的鸡巴容器,这群畜生根本没把他当人看,尽情在他身上凌虐发泄。
“这么玩会不会太狠
', ' ')('了。”那个不小心泄露过原声的男人说。
“哈,怎么会啊,你看老骚货都勃起了,等下能把他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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