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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药效的褪去,周钦平开始能小幅度地控制肌肉,他僵硬地转动脖子,试图去看清来人,进来了两个男人,都是黑色卫衣和牛仔裤,极其普通的衣着,脸上带着同样的面具。
其中一个男人很高大,目测得有一米九,在平常生活中,这样身高的男人也不是随处可见的。大高个走过来,轻巧地就把周钦平翻了个面,让他面朝下埋在枕头里,随后剥桃子似的掰开周钦平两瓣布满浅红掌印的臀肉,露出被操得湿软鲜红的嫩穴,鲜红的肠道里沾着点点白精,他啧了一声:
“你别内射上瘾了,小心得病。”
“我只操过他。”男人平静地说。
“我是说他有病,这种老骚货只要一尝过男人的好,就离不开鸡巴了,鬼知道他这段时间又被多少根脏屌操过。”
大高个扬手重重打了周钦平的屁股一掌,痛得周钦平条件反射缩紧屁眼,他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背部的蝴蝶骨深深地兀出,仿佛随时要刺破背上的肌肤,大高个被他的反应逗乐了:
“怎么了这是,都被轮烂了还装贞洁烈女呢?”
周钦平听到拉链声,瑟缩了一下肩膀,接着硬得像石头的滚烫鸡巴头在他小穴里戳了几下,沾了些液体算是润滑,然后整根粗屌就猛干到底,紧致的肠道被生生捅开,周钦平眼前阵阵发黑,差点被顶得吐出来。
“你还说他,你不怕得病了?”
另一个男人打趣大高个,大高个抱着周钦平的被撞得变形的大屁股,啪啪就是一通狂操,边干边打周钦平肉实的屁股,笑嘻嘻地说:
“先爽了再说,老子就算后半辈子吃阻断药也要干烂这老贱逼,呼……夹啊,再他吗夹啊!这屁股真他吗会扭,哈……”
大高个打得周钦平臀波乱颤,他个子高手掌也大,一巴掌下去疼得周钦平直抽气,只能无助地扭动屁股去躲避大高个的巴掌,在旁人看来却成了他主动塌腰扭屁股吞鸡巴。
忽然周钦平的脸被人从枕头里抬起来,手机黑洞洞的摄像头正对准他的脸:
“来,笑一个。”
周钦平脸上沾满半干的精液,被眼泪打湿了,散发出腥臭的男性气味,他嘴角流着口水,眼眶通红,眼神有点聚不上焦,口齿不清地说:
“操……里吗……”
“哈哈,这老婊子好好玩啊!骂啊,多骂几句!”
大高个的鸡巴跟把弯刀似的,周钦平脆弱的肉道里狠狠地剐蹭,操得周钦平一颤一颤的,他鸡巴能操到的地方和第一个男人不一样,角度更刁钻淫邪,带给周钦平与众不同的陌生快感。
最开始的那个男人又来了,捏开周钦平的下颚把直撅撅的鸡巴捅了进来,周钦平舌头无济于事地抵御了一阵,导致男人的鸡巴捅歪,差点把周钦平的腮帮子给捅穿,周钦平吓坏了,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呜呜地哀鸣着,男人摆正周钦平的脑袋,重新调整好方向,按住周钦平的后脑勺向前一摆腰,直接把周钦平细细的嗓子眼给撑成鸡巴粗细的圆洞。
“呕、呕……”
周钦平的干呕声全被堵在嗓子眼里,这个男人的阴毛没有很浓密,也许还在发育期,他竟然被毛都没长齐的小畜生给强奸了。
两人一前一后毫无默契地占用周钦平上下两个洞,同时顶入时,周钦平怀疑他们的鸡巴都要接到一起去了,操烂他的脑子,搅烂他的五脏六腑干穿他的肠子,把他活活玩死。周钦平痛苦地溢出生理眼泪: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偏偏是他?恶心有病的同性恋为什么会盯上他?他是有女儿的正常男人……
去死吧强奸犯,去死!出门就被车撞死!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唔、呃——唔……”
在这场漫长到令人绝望的轮奸中途,周钦平晕过去一次,醒来后身上已经换人了,是那个录像的男人,他他趴在周钦平身上,两人面对面鸡巴跟打桩一样,一下下杵进周钦平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里,搅出令人作呕的响亮水声,两人相连的地方已经被淫水浸得湿透。
周钦平的两条小腿挂在男人的臂弯里,双腿大开迎接男人的鸡巴,他有抬手的力气,但也仅仅只是简单的动作,根本毫无杀伤力,反而像是欲拒还迎地抵着男人的胸膛。
“你真是天生挨操的婊子,越干你水越多,鸡巴都要被泡烂了。”
“没你妈的水、啊啊……多!我、我操你妈!你妈水多!”
“你都硬不起来,怎么操我妈?”
男人的声音经过处理,听不出他有什么情绪,被戳到痛楚的周钦平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老猫,被钉在男人鸡巴上的身子回光返照似的猝然弹起,双手用力扣住男人的面具,自以为下了死劲,要这强奸犯的脑袋和面具一并扯下来:
“秦知北……你一定是秦知北那个畜生对不对?你这个恶心下贱的同性恋,强奸犯,赶紧去死吧!”
“秦知北又是你哪个姘头?”
大高个好笑地问,轻而易举地就把周钦平的手按在头顶,周钦平气昏了头,居然侧过头要咬大高个的手背
', ' ')(',却被宽厚的手掌用力捂住口鼻,刹那间的窒息感让周钦平生理性地肌肉紧绷,夹得男人低低地喘了起来。
“唔……呼——”
周钦平被捂得喘不上气,不时地翻几下白眼,不知道是被操爽了还是憋的,那个话少的男人旁观了一会,便坐到周钦平身边,握住他阴茎帮他手淫。男人可能不常做这种事情,就是单纯地握住然后上下撸动,周钦平根本无法靠这根获得任何快感,还把大高个给看乐了:
“玩还是你会玩,还把屌毛剃了。”
过度使用的后穴被轮流进出的鸡巴磨得发肿发疼,就算肠子被捅穿周钦平也不意外,就只是麻木的、酸胀的疼痛,还有被操得松软的媚肉翻出时微妙的脱肛感。喉咙里隐隐鼓涌着腥味,可能是深喉时被捅破了,周钦平一出声,喉咙就疼得发紧。
“中看不中用的。”
大高个总算放开了周钦平的脸,往周钦平的囊袋大力抓了一把,周钦平哀嚎着夹起双腿,却夹到男人的腰,反成了谄媚的示好。男人见状,将周钦平的腰悬空拉起,折到九十度,周钦平因韧带过度抻拉而发出近乎哭泣的惨叫,男人却还是将他的膝盖按到他的肩膀,将穴口朝上,然后极凶极快的速度和力道,借身体重力自上往下杵,狂捣周钦平比奶油还软腻的湿漉骚穴,大高个见周钦平被操得嘶声浪叫,对少话男说:
“他那根就是废的,不靠操屁眼根本勃不起来。”
“我操你妈的逼,操你爸的屁眼,老子骟了你这狗逼玩意啊啊啊——”
男人掐住周钦平的细腰,压到他身上,鸡巴一耸一耸的往周钦平的体内深处灌精,随后又爆插两下,卵蛋拍着周钦平被剃得光滑的红肿肛口,像一圈红镯嵌在鸡巴根部,男人又靠腰力往下压,龟头往里戳得更深了些,尽数把精液射到周钦平的胃里去,这下不知道捅到什么地方,顶得周钦平下腹生生坠疼,双腿不住地打颤,像被钉在公猫鸡巴上强制受孕的母猫。
“哈啊……哈啊……”
周钦平粗重地喘气,布满指痕的胸膛起起伏伏,柔软的乳肉摇荡,全身都散发着精液的膻腥味,腿间的鸡巴萎靡地歪在一边,但它之前确实射过一次,因此马眼那边还悬着几滴透明的液体,滴到少话男的手背上。
少话男把手伸到周钦平嘴里,洗手一样在周钦平酸痛的口腔里翻搅,周钦平倏地眼露凶光,企图咬断少话男的手指,可惜他还是没力气,只是把两根手指咬住了,大高个立刻给了他一巴掌:
“老婊子还挺他妈横的啊。”
周钦平挨了一嘴巴愣是没松口,少话男摇摇头,按住周钦平的下颚骨关节轻巧一捏,“咔”地把周钦平的下巴卸了,把手指抽出来,葱白的指根有一道渗血的齿痕,如同一圈细细的戒指。少话男甩了甩手,把周钦平的下颚又按了回去。
“老子绝对、绝对要弄死你们……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贱种!咳咳——”
周钦平过于激动,喉咙炸甜,咳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少话男迅速朝周钦平伸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问:
“他没事吧?”
“被操坏了吧这老婊子?就算再怎么皮糙肉厚也挨不住我们这么折腾吧,哈哈。”大高个幸灾乐祸地说。
男人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捏开周钦平的喉咙往里面照,周钦平倔强地朝男人吐口水,男人脑袋一歪,轻松躲过,帮周钦平检查完口腔,关掉手机手电筒:
“只是普通的擦伤而已。”
把周钦平玩出血后,男人似乎兴趣缺缺,冲完澡就走了,大高个问少话男走不走,少话男面朝周钦平的方向,不知道是看他还是发呆,由于那张形似骷髅又充满科技感面具,看在周钦平的眼中愈发面目可憎。
尔后少话男也默默离开,大高个跟着他走了,周钦平要从床上爬起来追,却狼狈地滚下床,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大高个和少话男勾肩搭背,头也不回地朝周钦平挥挥手:
“下次见咯,拜拜。”
下次,还他妈有下次……周钦平气得喉咙生疼,哇地张嘴吐了,吐出来黄黄绿绿红红的胃酸和血水,眼泪鼻涕流了满脸,脑袋隆隆作响,心脏歇斯底里地撞着胸膛,直到什么都呕不出来了,周钦平最后又吐出一口血沫。
等着吧畜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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