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遇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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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周钦平听见秦知北和那个外国青年在对话,叽叽呱呱说着他听不懂的鸟语。周钦平唰地出了一身冷汗,慢慢开始醒酒,视力也逐渐恢复,秦知北似乎和外国青年认识,两人有说有笑,目光时不时朝他这边瞥,周钦平赶紧夹着尾巴跑了。

周钦平回到座位上,刚才光顾着和秦知北聊天,加上刚进门被众多外国人吸引注意,这会周钦平视线扫了一圈才察觉到不对劲:这个酒吧里全是男人!

以前周钦平只是知道有这种同性恋酒吧存在,今天还是人生中第一次见,难怪那个外国青年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啃上来,果然同性恋都饥渴的变态。秦知北怎么会请自己来同性恋酒吧喝酒,这一片的酒吧少说也有十几家,就不会挑个正常的地方喝酒吗?

周钦平对秦知北的印象又差了几分,掏出手机看时间,也早了,等秦知北出来跟他打声招呼就走。

几分钟后秦知北回到座位上,周钦平只字不提在卫生间里的突发情况,而是对秦知北抱歉地笑道:

“秦老师,我酒量不太好,刚才有点头晕,没认出你实在对不起,我还是先回去吧,省得等下又丢人。”

“是我考虑不周,这酒确实比较烈,你怎么来的,要不要我送你?”

“你不是也喝酒了吗,怎么送我?”

“今天我有叫司机。”

要换做别人,周钦平就厚着脸皮蹭车了,偏偏是秦知北……周钦平最终还是拒绝了:

“我现在人不太舒服,坐你车我怕等下要付洗车费,你先走吧,我去散散步醒醒酒。”

“那我先走了。”

秦知北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走前体贴地嘱咐周钦平:

“周先生路上小心。”

这片周钦平极少来,沿着灯红酒绿的街边走了一会后,竟然迷路了。只好用手机地图导航去大路的近道,地图上显示路程最短的是一条小巷,这片之前是老城区,这些酒吧建成后还保留着这种小路,周钦平就跟着导航走了。

小巷的墙上装有老式的绿灯罩路灯,但里面的灯泡都被打碎了,望过去黑漆漆的,只能靠酒吧的霓虹招牌照明。

周钦平摸黑走了一段路后,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他从地上捡了根木棍握在手里,然后又继续往前走了一会,突然停下脚步,抡起木棍转身朝后方迅速地砸去。

周钦平的动作很快,然而他身后的人比他动作还要快,闪过周钦平的攻击同时,劈手朝周钦平的肘关节砍去,企图夺下周钦平手中的木棍,周钦平手腕一转,换了一手握住木棍,再次朝对方身上打去。

这明显是个男人,身材高大并且身形灵活,似乎是被周钦平的反抗惹怒了,反手握住周钦平的手臂将他猛地拉进自己怀中,周钦平有点酒醉所以下盘不稳,直接被拽得一个踉跄,瞬间周钦平就被男人牢牢掐住喉咙,后脑勺撞在坚硬的砖墙上,把他撞得七荤八素,他双手死死扣住男人的手腕,对男人又踢又踹,男人啧了一声,屈起膝盖往周钦平的下腹狠狠一个膝撞,周钦平疼得从被捏得变形的嗓子里挤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男人松开手,周钦平轰然倒地,疼得蜷成一团捂住腹部,像条僵死的虫子轻微地抽搐起来,然后男人又上前来,捞住周钦平软塌塌的细腰,要脱他裤子,周钦平气得心脏生疼,大骂道:

“死全家的强奸犯!滚!滚!你出门就被车撞死!操你妈的去死吧!”

男人不说话,把正在播放视频的手机拿到周钦平面前,周钦平当场傻了:视频里的人就是他自己,赤身裸体双腿大开,泥泞红肿的肉穴间一根尺寸狰狞骇人的长屌在激烈进出,操出的淫水噗噗飞溅,而他则满脸痴态地高声浪叫:

“我喜欢被男人操……啊啊啊不要、那里——哈啊……啊、啊我喜欢吃鸡巴唔……我喜欢鸡巴……放过我、放过我吧!唔呃——”

淫荡下贱的叫床声在窄小静谧的巷道里异常刺耳,视频经过剪辑,那些强奸犯的对话都被没了,周钦平就是视频的唯一主角,拍摄者还很恶毒地怼着他的脸拍,拍他像只仓鼠一样吃男人鸡巴吃得脸颊鼓起,生怕看不清周钦平的脸似的给了他很长的一段特写。

“我听说你有个女儿。”

男人的声音低沉略带嘶哑,似乎还在变声末期,但这人不是少话男。

“如果我把视频发给你女儿看,你女儿会怎么样?“”

周钦平直接崩溃了,不管不顾地扑上来要和男人搏斗,酒精麻痹了周钦平的身体,他的反应比平时要慢很多,怎么都打不中男人,像只行动迟缓的老猫在挑衅年轻矫健的猛虎。男人双手插在裤口袋里,逗猫似的玩弄周钦平,看周钦平因为打不到他而发狂的丑态,笑着说:

“叔叔,打架不是你这样打的。”

周钦平气得全身的血液直往脑袋冲,他声嘶力竭地质问男人:

“为什么是我?我到底他妈哪里惹到你们了?你们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们这群疯子、变态、强奸犯!你们比畜生还不如!你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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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渣滓!”

男人戴着鸭舌帽墨镜和口罩,周钦平看不见他的脸,男人身材很高大,像一堵不可逾越的高墙,黑黢黢的身影如同倾塌的山朝周钦平的头顶笼下,他扣住周钦平的肩膀,猛地一个扫腿就把周钦平撂倒在地,如果不是男人还架着他的肩膀,周钦平肯定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随后男人将周钦平翻了个面,朝周钦平的肉屁股上掴了一掌,再抓着弹性十足的臀瓣揉捏起来,嗤嗤地笑:

“打架是这么打的。”

周钦平咬牙,因为愤怒而脸颊微微抽搐:

“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言简意赅:

“干你。”

“哈啊……”

周钦平重重地喘息着,他的手腕被自己的衣服捆住,只能靠手肘支撑在地上,被干得整个人一耸一耸地往前栽。手肘和粗糙的水泥地之间剧烈摩擦,手臂磨得破皮流血,周钦平却浑然不觉。

酒精麻痹了疼痛和快感,身体的感官都变得迟钝,但屁眼被鸡巴狠狠操开插到深处的胀痛感却很鲜明,像有把钝刀在一点点剐蹭他的肉。

很讽刺的是,周钦平靠上翘的鸡巴头,认出男人是强奸犯里的那个大高个,他是三个人里性交最粗暴的,这次也是先把周钦平打了一顿然后再强奸他。

每次被大高个操,周钦平都觉得自己会被操烂,他总是乱捅乱插,就像使用一个廉价的飞机杯那样使用周钦平的屁眼,粗大的肉屌强行嵌合在小穴里,被小穴紧紧咬住,周钦平的肠肉很容易就被操软了,变得像年糕一样,湿漉窄紧的肠肉缠到肉棒上,随着抽插外翻出殷红的媚肉,再深深捅回原处,把周钦平的屁股撞得变形,像颗捏烂的蜜桃,挤撞出鲜嫩四溢的汁水。

由于大高个没有任何准备就直接操进来,周钦平的屁眼很快就被干肿了,像一张肉嘟嘟的贪吃小嘴拼命地狂嗦大鸡巴,溅出的淫液就像犯馋流下的口水,滴滴答答淌了周钦平一腿。

好痛,头好晕,想吐……大高个撞钟一样,一下下靠体重用力撞着周钦平,没捅几下周钦平就受不了地干呕起来:

“呕……太深、呕……不要、不要——”

大高个的鸡巴狠狠碾过周钦平深处紧闭的肠道,顶得他的胃部都隐隐作痛,那里本来只是条细缝,却被迫强行撑开成接纳鸡巴的肉洞,周钦平的手臂终于撑不住,上半身完全瘫软掉了,屁股却还高高撅起被男人抓在手里,湿软的骚穴如同柔软的蚌肉,有自主生命般的翕合含吮着进出的鸡巴。

“你明明爽得很。”

周钦平醉得不算厉害,因此大高个握住他鸡巴时,周钦平又再次试图挣扎,手肘往前爬,膝盖往前拱,摇着敦实的大屁股想要逃离,大高个忽然把阴茎拔出到剩三分之一在穴里,用翘起的龟头浅浅地戳着周钦平稍硬的前列腺,周钦平猛地一打摆,背绷紧得像张拉满的弓,摇晃的屁股变成下意识的讨好,用骚穴去接大高个杵进来的鸡巴,好让他更用力地撞在那点上。

“嗬啊……唔——”

周钦平低低地喘了起来,他的大脑里一片混沌,快感,晕眩,痛苦,欲望,他分不清了,甚至浅浅地摆腰,用半勃的鸡巴操着大高个的手,大高个冷笑:

“叔叔,我是来强奸你的,不是来伺候你的。”

接着大高个捏住周钦平的阴茎,恶毒地收紧手指的力道,周钦平炸疼,眼泪直接就飚了出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四肢蜷曲做一团,全身肌肉因生理遭受的剧痛而抽搐。大高个对周钦平这副凄惨的模样十分满意,鸡巴更大了,兴奋地掐着周钦平的细腰狂操了百十下,周钦平眼泪唾液滴滴答答淌了一地,发出痛苦得近乎哭泣的呻吟。

最后大高个射了周钦平一肚子的精液,要带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周钦平去附近的酒店休息周钦平毫不领情:

“滚!滚你吗……你个畜生不如的死妈玩意!”

大高个自讨没趣,用鞋尖碾着周钦平红肿的、肉嘟嘟的小屁眼,因为刚被操完还合不拢,一踩就像溢出奶油的面包,涌出大量的白精。

“那你就期待有个好心人来帮你吧。”

说完大高个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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