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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钦平表情瞬间的恍惚,梁慕也愣了,他停下动作,同时困惑地小狗歪头:
“周叔叔真信了啊?”
周钦平当然不会真的信,只是被年纪小得能当自己儿子的狗崽子质疑,令他恼羞成怒,用力抡了梁慕一拳:
“去你妈的,生物没学好啊?”
“哈哈哈……”
梁慕捂住被捶疼的胸口,把脑袋埋进周钦平柔软的大奶子里,快乐地大笑起来:
“周叔叔真的好可爱,好喜欢周叔叔。”
“少来……”
周钦平压根不领情,梁慕亮晶晶的狗狗眼一眨,坏心思又冒出来了,张嘴咬住周钦平的左乳头,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啊!”
周钦平叫了一声,男人的乳头并没有女人的敏感,但梁慕的舌头很灵活,卷着周钦平肿大的乳粒又舔又吸又咬,除了痛和痒,竟然还酥酥麻麻的,此前周钦平从未有过这种奇异感受,甚至没被照顾到的右边乳头,也在左乳尖的被玩弄强烈刺激下挺立起来。
“要喝奶找你妈去!别吸了……”
周钦平推着梁慕刺刺的脑袋,梁慕置若罔闻,完好的手掌捏上周钦平被冷落的右乳,梁慕大力一抓,蜜色的乳肉如同香甜的奶油从指缝间猛溢而出,梁慕长得高手也大,却一手抓不住周钦平的奶子,泄愤似的大力揉捏起来,周钦平被揉奶闷哼不已,又不敢张嘴骂人,生怕刚开口就是一声淫叫。
“不舒服吗?”梁慕体贴地问。
周钦平哼哼唧唧地皱眉摇头,梁慕嗤了一声:
“骗人。”
说完,梁慕深埋在周钦平身体里的鸡巴,又自下往上颠了起来,故意就往周钦平受不了的那处狂杵,周钦平跟骑马似的身形晃动不已,被根肉屌操得东倒西歪,都顾不上梁慕玩他奶子了。
“周叔叔刚和对象做过吧,里面都还是湿的,奶子也被抓红了。”
周钦平都懵了:怎么梁慕身为“小三”,还理直气壮地吃起正宫的醋了?梁慕一下把周钦平掀进床里,把他两条无力的长腿架到肩膀上,赌气地狂捅周钦平的软烂肉穴,速度又快又凶,窄紧甬道还来不及恢复成原状就又被强硬粗暴地撑开,形成鸡巴的形状,以至于媚肉都有了短暂的记忆,当粗屌一干进来,就立刻从四面八方涌来谄媚地裹挟住柱身,严丝合缝地紧紧吸咬住,完全成了为梁慕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
梁慕爽得像条发情的公狗爽得直抖腰,水淋淋的狰狞肉屌噗嗤噗嗤地爆插着周钦平的软湿小穴,髋骨撞在周钦平的肉屁股上,撞出阵阵淫靡的肉浪,周钦平被操得喘气连连,像块被翻来覆去捣弄得软趴趴黏糊糊的黑糖年糕,两条腿都要从梁慕的肩上滑下去了,直接被梁慕握住脚踝拉开,按在胸口,周钦平被鸡巴插得满涨的鲜红肉洞露出来,仔细一看,还能看到蠕动的骚穴小幅度地翕合着。
“周叔叔好骚啊,你对象能满足你吗?”
梁慕又在咬牙切齿,不知道生哪门子的气,狠狠冲撞着周钦平的敏感肉道,周钦平又臊又气,还试图反驳梁慕:
“哈呃……老子才不骚嗯啊……”
“不骚?不骚怎么夹这么紧?”梁慕邪笑着握住周钦平半勃的阴茎,“不骚怎么被我干得勃起?”
接着梁慕拽起周钦平的腰,几乎要折成九十度悬空,韧带和关节被过度拉扯,疼得周钦平眼泪都出来了,他透过泪蒙蒙的视线,看到自己的鸡巴正颤巍巍地流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腹部上。
“好痛……不要这个姿势,呜呜……换一个,好痛啊!求你了,别这样弄我呜……”
梁慕并没有理会周钦平声泪俱下的苦苦求饶,而是边给周钦平撸鸡巴,边用鸡巴头猛戳周钦平的前列腺,又快又急,周钦平的鸡巴没撸两下就又硬又烫,在梁慕的手里难耐地磨蹭,发出细碎急促的喘息,梁慕引诱他:
“周叔叔,舒服吗?舒服的话就叫出来。”
“不、呜呜呃——哈啊……哈……”
周钦平哭喊着摇头,有气无力地要去掰开梁慕的手腕,梁慕见他还嘴硬,愈发变本加厉地顶那点,极致的快感如同暴烈的海浪,将他卷入欲海的涡旋,久违的射精欲望在腹中酝酿,周钦平在濒临射精边缘时,整个人的意识都不清楚了,手指深深掐进梁慕的腕臂,连紫红的沉甸囊袋都紧缩了,修长笔直的双腿抖得厉害,像打摆的鱼尾,眼神逐渐失焦,呻吟已经甜腻得不像他原本的声音。
“啊呃——”
由于周钦平先前射过一次,这次的精液没有那么浓,但由于他的身体被梁慕对折,阴茎正对着脸,因此周钦平不偏不倚地射了自己一脸,新鲜的精液喷溅在睫毛和鼻梁上,周钦平条件反射地闭上眼,隐约听到梁慕骂他婊子骚货,但周钦平已经懒得和梁慕理论了。
周钦平高潮时的骚穴成了一张贪婪的小嘴,不知餍足地缠裹吸吮着粗硬的肉棒,极尽谄媚地挽留欲望的孽根,梁慕被夹得要死,俯下身含住周钦平掉在嘴角的红舌,滋滋地亲他的舌头,胯
', ' ')('部发力,从上往下靠身体重力钉进周钦平的身体里,周钦平直接被操得白眼一翻,尖叫从嗓子里爆开,这一下他以为自己差点死了,仿佛整个体内被车撞了一下,顶得他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随后梁慕就以这样的姿势又干了周钦平几十下,直接把周钦平干到崩溃,哭得眼角通红满脸是泪:
“梁慕别呜呜……要死了……真的要干死了呃啊啊啊!”
“会坏的……真的会操坏的呜呜……”
梁慕温柔地亲着周钦平的眼泪,下身的动作却依然骇人,当他射进周钦平的身体里时,周钦平全身只剩屁股还穿在鸡巴他的鸡巴上了,四肢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比布娃娃还要绵软地垂在床里。
梁慕又耸了两下腰,把精液送得更深,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拔出来,握住还未软下的肉紫色鸡巴在周清平的脸颊上蹭,把鸡巴擦干净。
这个动作令周钦平暴怒,他挣扎着起来掴了梁慕一巴掌,但他根本没力气,这一嘴巴就是猫猫挠痒,梁慕被他伺候爽了,心情肉眼可见的好。还主动抓起周钦平的手往自己脸上扇:
“好好好,我该打。”
“……”
周钦平根本和梁慕说不通,他双眼放空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华丽吊灯,猝然想起一件事,于是他叫梁慕:
“梁——小梁,你说这个酒店是你家的?”
“对啊。”
梁慕跟黏人的大狗似的抱住周钦平,两人汗津津黏糊糊地贴在一起,宛若一对真正的恋人事后温存。除了热,周钦平倒也不觉得恶心,梁慕的体温让他有了活着的实感。
“酒店大堂有监控吗?走廊上呢?”
“都有,怎么了?”
“监控最多能保存多久?”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管这个的。”梁慕莫名其妙。
男人刚干完这档子事最好说话,周钦平直接提出自己的需求:
“帮我查酒店的监控记录,那天是我在前台退房。”
梁慕坏笑道:
“叫老公。”
周钦平不假思索地说:
“老公。”
“老公鸡巴大不大?”
“大。”
“操得你爽不爽?”
“爽。”
“有多爽?”
“操……”你妈的,周钦平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你到底能不能查?”
梁慕面露难色:
“能是能,但这涉及客人的隐私,如果随便给人看,这是违法的,除非是要协助警方调查取证。”
“那怎么样才肯给我看?”周钦平彻底豁出去了,“再给你操一次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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