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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会继续躲。”
秦知北笑得风情摇晃,周钦平心里却很不是滋味,秦知北都能随意进出酒店房间了,他还能躲到哪里去,再躲只能跳窗了。周钦平小声地嘟囔了句,又不是赔不起。
梁慕泰然自若地下床去冲澡,周钦平又必须独自面对秦知北了。
冷气很足,刚才还大汗淋漓的周钦平,此刻竟感到阵阵凉意覆上身体,他微不可查地哆嗦了下身体,当着秦知北的面用面巾纸擦拭狼藉的腿间,秦知北的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没有移开。周钦平哑着嗓子说:
“有什么好看的。”
“我现在觉得你的那些说辞,都只是你想分手的借口而已。”
秦知北叹了口气,周钦平莫名听出几分遗憾和怨怼:
“我以为你会坚定地选择我。”
周钦平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这种屁话从梁慕或是洛河的口中说出来,他都觉得情理之中,小屁孩没点逼数很正常,他只会一笑了之压根不会往心里去。可秦知北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果然还是要来算这堆烂账吗,他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来指责自己?周钦平以己之心度秦知北之腹,越想越愤愤不平。
“你凭什么让我选择你?”
周钦平潦草地把腿上的水渍擦干,随手一揉泄愤地丢到床下,他瞪着秦知北,锐利的眼神恨不得化为标本针,把秦知北钉在相框里,反正他这么好看,乖乖当一只蝴蝶标本就好了。
“感谢你和别人一起轮奸我?还是你跟我是——”周钦平顾虑到梁慕在浴室里,还是没敢把话彻底说开,“那种关系?”
“你明知道和这些无关。”秦知北轻描淡写地说。
“放你妈的狗屁!”
周钦平气得跳脚,要冲到秦知北面前和他对峙,可他刚走了两步就双腿发软,差点还摔了,只好又骂骂咧咧地回头满地捡衣服穿:
“可去你吗的吧,也怪我傻逼,我竟然会自欺欺人地相信你,还什么初恋,想想就好笑!这种话术你还是留着以后去骗小男孩吧,会信你我他妈也是脑子被驴踢了!”
“这件事我没有骗你,”秦知北把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他坐直身体,吁出最后一口烟,宛若一声有形的叹息,“你真的是我的初恋。”
秦知北的话真真假假,周钦平根本分辨不清,他似乎从始至终都没能看透,秦知北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温柔的,成熟的,优雅的,体贴的,虚伪的,暴戾的,神经质的……越是捉摸不定的男人就越是危险,然而能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绝大多数人都乐于当个冒险家。
周钦平不再继续这个令他糟心的话题,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要我赔多少?”
秦知北伸出五根手指头,周钦平皱眉:
“给我一巴掌?你真他妈能记仇。”
秦知北笑了,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好看得过分了,如果不是触及周钦平的底线,他真的会鬼迷心窍原谅秦知北对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
“五万?”
比想象中的便宜,保险公司应该能赔全额,周钦平暗暗松了口气。
“五天,”秦知北开口,“再跟我谈五天的恋爱。”
“你——”他妈的有病吧!周钦平骂累了,他怀疑秦知北是想在五天时间里把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
“我不能答应你,我已经跟梁慕在谈了,我不能背叛他,你要真想跟我谈,得征求他的同意。”
周钦平说起鬼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如果梁慕这小子还是个人,就必须帮他说话!秦知北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哦,也是。”
随后秦知北喊了梁慕一声,没几秒钟梁慕就神清气爽地从浴室里擦着头发出来,整个人容光焕发的,一脸状况外地问:
“怎么啦?”
“我跟钦平有事要商量,需要把他借给我五天,你愿意吗?”
“诶……这种事情问我干嘛?你们随意就好,别在意我。”
梁慕眨了眨水汪汪的狗狗眼,看得周钦平怒从心起,恨不得一脚踢死这只小土狗,他严重怀疑梁慕这狗逼崽子是故意的,毕竟他真正答应要谈恋爱的对象是洛河,梁慕就是、就是一小土狗,不,土狗还聪明,真他吗的傻狗一条,指望梁慕还不如指望天上降道雷把他们全劈死一了百了。
“我赔你钱。”
“我不要钱。”
“不要拉倒。”
“那就这么说定了,”秦知北单方面宣布事情的最终解决方案,“下次去你家吃饭,给琳娜一个惊喜吧。”
周钦平心情郁闷无比地开着烂屁股车回到家中,他的车尾也撞坏了,今天光顾着处理和秦知北的烂摊子,明天再找保险公司。
打开家门,玄关还亮着灯,周琳娜已经睡下了,这盏灯是留给周钦平的。周钦平终于放松了下来,有种做了个漫长而煎熬的噩梦之后回归现实的如释重负感,他头重脚轻地向客厅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蓬松轻柔的棉花
', ' ')('上,意识也逐渐模糊,原本还打算洗个澡,不知怎么的便睡死过去了。
第二天周钦平是被门铃声吵醒的,一看时间都十二点半了。周钦平第一反应是秦知北这个讨债鬼,他从猫眼往外偷瞄,如果是秦知北就装死不开门——门外站着出乎周钦平意料的人,他打开门,颇为诧异地问:
“你怎么来了?不用上学吗?”
“今天星期六,”洛河长腿一伸跨进门里,同时递给周钦平一袋奶茶,“请你喝。”
“娜娜去哪里了……”
周钦平着急地拿出手机要给周琳娜打电话,才发现周琳娜给他发消息说去图书馆自习。周钦平这才安心招待洛河: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下次要来跟我提前说一声,万一被娜娜看到了怎么办?”
“打你电话你不接。”
洛河搂住周钦平的腰,贴着周钦平的脸撒娇:
“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平时不撒娇的人撒起娇来杀伤力奇大无比,周钦平心软地摸摸洛河的脑袋:
“没有不要你。”
周钦平话音刚落,洛河就亲了上来,他嘴里有很甜的奶香味,应该是刚喝了奶茶,以至于周钦平出于好奇,吸住洛河软软小小的舌头,含在嘴里像吃糖一样品尝味道。洛河表面顺从地让周钦平亲,手却往周钦平的胸肌上揉,原本周钦平的胸肌就比普通男人要发达,被玩多以后原本稍硬的肌肉变得绵软丰满,轻轻一捏,乳肉就跟要化了一样从指缝间溢出来,如同松软的蜂蜜奶油,沾得洛河满手都是。
“想做。”
洛河这小逼崽子不知道从哪学的,周钦平吃软不吃硬,尤其是洛河之前那么心高气傲的,这种反差让周钦平有点飘飘然,昨天在狗男人那里受的气,今天都让小天鹅给哄好了。
“嗯。”
周钦平同意了,就当是给洛河的奖励,他主动脱掉衣服裤子,拉开床头的抽屉去拿避孕套,他撕开后取出套,打算亲自帮洛河戴,扭头就看到洛河叼着衣服下摆,把套往龟头上放往下一撸,对周钦平很轻地笑了:
“你的套小,用我的。”
“等下呃嗯——”
洛河沾着油腻润滑液的手指轻松地插入周钦平微微发肿的穴口,周钦平低低地叫了声,洛河便又加了根手指进去,在紧致的甬道里戳弄着,突然洛河的眉头一蹙,力道加大了几分,似乎是要在周钦平的身体里抠出什么,周钦平被弄痛了,抓住洛河的手臂让他轻点,然而淫贱的肉穴却热情地缠裹着洛河的手指,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这是什么?”
洛河声音骤冷,粗暴地在里面狠狠挖了两下,把手上的液体擦到周钦平的脸上,周钦平低头一看,腿间还有几缕浅白色的浓稠液体,在深色水渍的衬托下尤为刺眼。
“……”
周钦平知道是自己理亏也不敢争辩,向洛河道歉他又拉不下这个老脸,两人尴尬地对峙几秒后,洛河开口道:
“转过去趴好。”
这如同训狗的口吻让周钦平有些不适,然而自己确实无颜面对洛河,只能背对摆出跪趴的姿势,洛河啪地一掌扇在周钦平的麦色肥臀上,学钢琴的手劲大,打得周钦平闷哼了声,比起疼痛,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羞耻和愧疚,绷紧的臀肉上浮现出一个清晰通红的掌印,洛河对着原来的位置又是一掌:
“自己掰开。”
第二掌下来,周钦平的右半边屁股开始火辣辣地疼,却不敢怠慢洛河,他把手伸到后面,跟剥水蜜桃似的将两团圆润的肉球向两边掰开,露出沾着乳白男精的肛口,被扯得变形的骚洞一开一合,内里艳色的肠肉蠕动挤压,盛情邀请着异物的进入。
洛河将直挺挺的鸡巴猛捅进周钦平的淫穴里,再次将巴掌落在先前的掌印位置,周钦平发出哀戚的惨叫,屁股却随着凶悍的进出动作而晃动,撞在洛河的髋骨上晃荡出肥美肉波,洛河阴恻恻地冷哼了一声:
“老母猫就是他吗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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