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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周钦平串在梁慕的鸡巴上,像只被钉在昆虫针下挣扎的蝴蝶,拼了命要挣脱,他紧张得手臂青筋爆起,眼泪扑簌簌地掉:
“你他妈是狗吗!来人了你没听到吗?!”
梁慕却不以为然,周钦平又惊又怕,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试图将梁慕的阴茎从身体里排出去,却被梁慕牢牢卡住腰胯,一个前顶将周钦平重新干趴。
“梁慕你有病!你去死!滚啊——”
周钦平被梁慕活活气哭,眼眶和鼻子通红一片,男人脸上的狠戾被泪水冲淡,下身还紧紧夹着鸡巴,显出落魄狼狈的可怜。
“啊,好紧。”
梁慕故意刺激周钦平:
“你在期待被谁看到呢?”
周钦平的背部如山峦般拱起,流畅的腰线如同波涛汹涌的狂澜起伏,他蜜色的大腿绷出大块肌肉,这具雄性躯体在此刻展露出最为原始的、宛若受刑般的痛苦肉欲。周钦平被梁慕干得身形摇晃,肉穴和肉屌连接处,随着阴茎的大力抽插和快速进出,噗噗地飞溅出点点白沫。
“呜……不……”
周钦平的脸深埋在手臂里,他听到脚步声在床边响起,心一点点下坠,无助地小声啜泣着,随后他的脸就被人捧起来,周钦平透过朦胧的视线,望见洛河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竟然还送了口气,眼泪却因此流得更凶了。
“怎么是你啊。”
梁慕还是按着周钦平的后腰,鸡巴悍猛地在那个淫贱的骚洞里粗暴地插弄,周钦平气得想掐死梁慕,洛河却温柔地替他擦去脸上的泪,语气淡然地说:
“你别欺负他了。”
“噢哟,心疼啊?”
梁慕阴恻恻地冷笑一声,同时向前倏地顶胯,鸡巴“啪”地操进湿淋淋的肠道深处,把周钦平干得往前一栽,脸往洛河的腿间埋去,隔着裤子布料都能感觉到洛河阴茎那骇人的硬度和热气,周钦平臊得全身皮肤泛起潮红。
“别装了,你就是来操他的。”
“是秦老师叫我来,钥匙也是他给我的。”
洛河理直气壮地说,梁慕脱去上衣,胡乱地擦去身上的汗珠,将T恤丢到一边:
“哦?知北哥是叫你来操他的?”
“不是。”
洛河抚摸着周钦平湿润的、滚烫的脸颊,淡淡地叹了口气:
“只是他让我很失望。”
周钦平察觉到洛河的不悦,毕竟之前他答应洛河又跟他分手,借口说是要和秦知北做个了断,现在却和梁慕像发情的狗连在一起交配,至少面对洛河,周钦平没脸再去指责他什么,梁慕朝周钦平被干得变形的丰硕肉臀上掴了一掌,语带调笑地讥讽道:
“怎么办,他说对你很失望,你要不要安、慰、一、下、他?”
最后那几个字是梁慕磨着后槽牙说的,同时每一下都往周钦平更加深处的狭窄甬道里杵碾,稍弯的鸡巴头如同一柄为开刃的弯刀,钝钝的地切割过鲜少造访的细密肉褶,毫无悲悯地凿击着深处。
“啊啊、啊——”
周钦平的呻吟都被狠狠操碎了,他大张着肉实的嘴唇,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落在床单上,随即洛河便抬起周钦平粗糙的下颚,将灵活修长的手指插入他湿漉漉的口腔,玩弄那根掉在唇边的红舌,周钦平的舌面软得宛若丝绸,在洛河的指尖缠绕舔弄。
洛河默默地拉下裤链,他的鸡巴硬得夸张,气势汹汹地弹出拍在周钦平的脸上,洛河的阴茎颜色还是那么漂亮,即使用了那么多次,却也还是那么干净,就和它的主人一样。周钦平露出对鸡巴渴求的淫媚痴态,柔软的红舌如同温热的赤蛇,绕着洛河鸡蛋大的龟头谄媚地舔过冠状沟,钻进微张的马眼内,重重一吸,洛河腰一激灵,他手指倏然扣住周钦平的后脑勺,腰往前一松,粗硬的阴茎爆插进细小的食道里,将脆弱的喉管撑成阴茎狰狞的形状。
“呕唔——”
喉咙被瞬间一捅到底,气管被过度压迫混杂着翻江倒海的恶心,周钦平不住地干呕,然而他喉壁的痉挛反而很好地伺候到洛河的阴茎,喉壁更薄更韧,因此鸡巴在喉咙里进出的轨迹和形状,都能在周钦平的颈间一览无余。
“屁股也摇起来啊,别冷落我嘛。”
梁慕状似撒娇,实则双手劲道极大,将周钦平肉乎乎的蜜桃臀揉得通红,接着朝两边掰开,露出那张紧紧咬嵌着肉茎的小穴,那里已经完全撑开了,穴口由于摩擦而微微发肿,犹如一张嘟起的贪婪小嘴。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梁慕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手指漫不经心地在黏满白沫的湿漉穴口打转,他抬起亮晶晶的狗狗眼,睨了脸颊微粉的洛河一眼:
“之前我们一起插进来过。”
洛河正专注操周钦平的嘴,周钦平无论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很能吸,像是一台活体榨精机,引诱男人将鸡巴塞进又紧又热的骚洞里,时而贪得无厌地索取,时而欲拒还迎地勾引,无非就是这两种手段,偏偏
', ' ')('男人这种用下体思考的动物就是无法抵挡这种招数。
洛河大开大合地在周钦平的喉管里抽送,无论插多少下,在阴茎抽离时又会恢复成窄紧的细缝,等待下次捅入将它粗暴抻开,周钦平前面都被干得淫水四溅,难受得快无法呼吸了,他实在无法适应口交,尤其是这些骇人尺寸的肉屌,随便一根都能把他的嗓子眼给搅烂。
忽然后穴传来一阵刺痛,周钦平惊讶地瞪大眼睛,滚圆的眼泪立刻从眼眶里砸下来,梁慕竟然又往他屁眼里捅进一根手指!
“呕?!”
周钦平下意识要吐出洛河的阴茎,但他脑袋往后躲的同时,身体也不得不往后倾,导致他似是在扭着大屁股取悦梁慕,洛河自然不爽,他咬住薄薄的红唇,掰住周钦平的脑袋往前一压,铁棍般坚硬的性器凶悍地贯穿脆弱的喉咙,周钦平直接被干得翻白眼,双手无力地掐住洛河的大腿,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好像现在被操多了,屁眼也没以前那么紧了。”
似乎是为了应验自己的猜测,梁慕又往周钦平的后穴里插进两根手指,由于容纳太多的异物,小洞从原本淫艳的肉红色变得有些泛白,梁慕见周钦平抵抗得愈发强烈,就用三指将肉穴撑开,露出里面如葵肉般翕动鲜红的肠壁,伴随阴茎进出的节奏,继续扩张了起来。
“唔——呜呜……”
周钦平哭得更大声了,像只残废的狗无力地瘫软下四肢,此刻周钦平只能靠前后两张可怜的小嘴紧紧吸住鸡巴,好让他有支撑点——然而洛河却在此时将粗屌拔了出来,像一柄剑从肉壳中抽离。
“呕——咳咳咳——”
周钦平不知道喉咙是被捅破了还是嗑破了,咳出几口带着缕缕血丝的唾液,喉咙火辣辣的炸疼。旋即周钦平就被梁慕抱在怀中,身体里的弯鸡巴换了个角度,插到更为刁钻的角度,周钦平泪水涟涟,双手无力地搭在洛河的肩上。
“忍一忍。”
洛河流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却做出令周钦平毛骨悚然的举动,他扶起鸡巴,紧紧贴着梁慕的肉茎,沿着梁慕刚才扩开的空隙,缓慢地、耐心地钻开周钦平原以为撑到极限的甬道之中。
“不、不要啊啊啊——”
周钦平发出尖锐而哀艳的悲鸣,他仰高着头颅,身体发癫似的震颤不已,喉咙里发出嘶嘶地抽气声,他眼前冒出黑白交加的斑点,感觉整个人从下体被狠狠撕裂成两瓣,感官里只剩下鲜明的疼痛在叫嚣着,他大脑一片空白,有那么几秒钟,他有种灵魂出窍的木然。
可梁慕却吹了个轻佻的口哨:
“老婆居然射了,有进步有进步。”
……射了?周钦平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他的身体坏掉了?居然同时插两根还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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