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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手里还拿着汤匙,被周子砚一把夺走了汤碗有些怔愣,未等回神来便被周子砚捉住了腕子,使力拽起抱住腿弯咣当一声抬上了桌子,那桌子使了十余年,几乎与周之芷一般的岁数,突然的重压让它发出吱呀一声惨叫。
周子墨被这一晃撞得腰疼,登时恼怒起来,挥手将手里的汤匙往周子砚脸上扔去,周子砚何等身手,脑袋一偏,汤匙便错开他的脑袋,飞到饭厅一边摔得粉粹。
“滚开,别在这儿胡闹!”周子墨知道他要做什么,自然不肯顺着周子砚胡作非为,侧身躲开他便要从桌上下去。
周子砚偏不,眼前这人的呵责他早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见周子墨要跑,伸手便摁了周子墨两手,欺身上前牢牢将他抵在了桌边,低头在周子墨黑绒大氅里寻那截白瓷般的脖颈吮吻,周子墨发了狠力抽出手来去推搡,他便用余出的那只手剥解自己的衣裳,扒的极快,几下便坦露出大片的胸膛。
两人动作太大,桌上碗碟当啷作响,还是冬日,炭盆上用铜架架了一只银壶,酒壶里装的是南方新进的桂花甜酒,周子墨身子不好不易饮酒,但这酒度数极低,甜滋滋的味道引得他多贪口几杯,周子砚也时常吩咐人给他备好,架在炭盆上一直温着。
“噼啪。”炭火发出一声爆燃的脆响,吸引了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去。
屋里烧了暖炭,周子砚敞着衣裳也不觉得寒冷,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将那酒壶捞了过来,长细的壶嘴贴在唇上,仰头来了一口。
微微烫口的温度,正正好。
“你做什么?”周子墨见周子砚唇线抿平,细品酒的滋味,随后嘴角弯起一个弧度,霎时有不好的预感。
“兄长这样怕做什么。”周子砚扬手抬高了酒壶,倾斜壶嘴,透亮的酒水便倾倒下来。“兄长不是最喜欢这一口甜津津的酒水么?”,大片的水液倾洒在了赤裸的胸腹之上,周子砚自幼习武,身上每一块肉都匀称而结实,胸腹肌肉更是发达,酒水顺着胸廓滴落,在腹肌沟壑上蜿蜒淌过,染的肌肤精亮,最后溶进了裤腰,震得周子墨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周子墨喉咙滚动,鬼使神差的移不开视线,周子砚的身子确实是一顶一的结实健壮,晒到古铜的肌肤,精壮的身子,多余的肉一块不长,是男人看了也要称赞一声“标致”的身材,彼时在眼前活生生的上演湿身,即便周子墨也忍不住多看两眼。
门外忽然传来响声,似乎是有人想要开门进屋,周子砚停手,紧贴着周子墨不许他趁机逃开,眼里满是不耐,嘴里的话更是冷硬:“谁?”
外面的佣人似乎没想到周子砚还在屋里,吓得慌忙停下手上动作,战战兢兢的开口:“我,我是来收拾桌盘...”
知晓了来人,周子砚不再开口,微抬眉稍,转头望向了半仰在桌上的周子墨。
周子墨被他盯得发毛,正要开口问他究竟要做些什么,周子砚伸手竟直接扒开了他大氅领口,衣衫被扯开,露出了里衣,周子墨哪肯,两人手脚便纠缠在一起,桌盘又是一阵叮当响动。
那佣人许久没有等到周子砚开口,便壮着胆子喊道:“二少爷......?”
周子墨自然不敌周子砚一身蛮力,衣裳很快被扯得七零八落,外面下人似乎担心周子砚出事,又一次动作起来想要进门查看,周子砚还不开口回应,手里酒壶一倾,温热的酒水便倒出壶嘴,浇在周子墨的脖颈,随后下移铺洒在了胸前,周子墨心里慌乱,抬起一脚狠踹在了周子砚身上,嘴里呵责:“出去!收拾的时候自然会叫你!”
周子墨这一声几乎吓破了下人的胆,只听外面哆哆嗦嗦的应声和一阵慌乱的脚步声,院里便又安静了下来。
面对周子墨要吃人的视线,周子砚不以为意,他手掌抹匀周子墨身上的水液,另一只未沾酒水的手摸索进裤腰,两指挑开里裤一把便摁住了温湿水热的穴口,手指并拢粗糙的指腹在穴缝搓碾,很快便压出了水来,他轻笑一声,手指屈起插入穴肉,指尖勾动轻轻扣弄穴里内壁:“兄长这水可不比壶里少,不如让弟弟尝尝是什么滋味?”
周子墨被他不知廉耻,混蛋十足的荤话惹的脸上一片红热,忍不住的抬手抵住周子砚下巴往外推搡,桌椅扯动发出响声:“你,你给我滚开.....啊。”混乱中他手肘撞掉了一对银筷,掉在地上发出当啷的响声,似乎是找到了能骂出口的由头,周子墨嗓子发哽,吐出几个字来:“这一桌,额,东西都给我砸了,扔掉!”
周子砚叫他副模样勾的眼睛都有些充血发红,手臂发力扯松裤腰,将粗黑肿胀的阳具抵上水润的穴口,挺动腰身将龟头蹭的水亮,他低下头,像是只贪肉的恶狗,有些用力的嘬吮舔去周子墨身上的酒水,留下一处处红痕:“兄长不是一向节俭?怎的今日这样铺张,不如洗好了存下,我夜夜给兄长送饭食宵夜,一顿不落。”
刘小瑛搬着浣洗衣物的木盆,匆匆的穿过长廊,看见饭厅院子的门口竟蹲着自己同屋的姐妹小雯。
“哎,你这干嘛呢?”刘小瑛以为逮到了小雯偷懒,紧
', ' ')('着几步走过去,用腿踢了踢她的屁股。
“哎哟,你不知道......”小雯瞧见她,赶紧的抱怨:“大少爷二少爷在里头喝酒呢,不知道怎么,好像又吵起来了,你没瞧见有多吓人.....”
刘小瑛却心里一动,试探着问道:“大少爷……和二少爷?”
“是啊。”小雯没发现她态度的异常,见她抱着盆子便讨好的凑过去:“我替你洗去,你在这儿候着,行不?”大少爷生起气来像个活阎王,还不如去洗衣裳。
刘小瑛正想着找个什么由头留下,小雯便自己送上来,她作出一脸为难,将衣裳盆子递了过去:“我......我也害怕,但是......行,那你去吧。”小雯欢天喜地的接过盆子,一溜烟的消失在了长廊尽头。
刘小瑛站在那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大家都说她长得清秀,是同一批下人里长得最好看的,以后一定能寻个好人家。可她不想只嫁个好人家,她想给自己挣个好前程。
听说京城里的贺家,那家大儿子让下人怀了孩子,给了下半生都不愁吃穿的银子打发出去了,那么多银子,她们这样的人几辈子都挣不到。
即便是怀不上,只要爬上了自己主子的床,人生就不一样了。
大少爷身子不好酒力弱,说不定就能得着机会扶大少爷回房,二少爷平日里是个逛花楼的,酒劲儿之下也许会对她生出些念头,不论是哪个她都不吃亏。
刘小瑛下定了决心,往院里走去,到了门前却听见里头传来叮叮当当一片响声,像是在打架,很快又安静了下来。她胆子也不算大,不敢轻易的推门进去,便悄悄地摸到了窗边,将手指在舌头上舔了一下,轻轻戳破了窗纸往里看去。
这一看,差点吓得她魂魄离体,屋里一片碗碟碎片,二少爷竟把大少爷压在桌上,两人衣衫凌乱,分明是在......
她惊得后退两步,踩到了松动的青石板砖,发出咔哒一声闷响。
“谁!”周子砚动作停顿,伸手合拢周子墨散乱的大氅遮盖住他的脸庞和身子,刘小瑛吓得找不着声儿,扑通一声跪倒在门外,哆哆嗦嗦的求饶:“我,我是来添炭盆的...”
“滚出去!”周子砚没了耐性,今日里怎么竟是些不长眼的,一个两个的来打扰兴致。
刘小瑛像是被鬼追了,手脚并用的爬出去两步,才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往外跑。
周子砚喘匀了气儿,轻轻掀开大氅露出周子墨染上了情欲的脸,黑色大氅衬得他皮肤瓷白,大半阳具插在穴肉里,穴肉受了刺激痉挛绞紧,吮的周子砚下身都有些发疼,他挺腰向里顶了顶,合心的听见周子墨嘴里吐出几个细碎的骂声,周子墨被顶得腰肢酸软,瘫软在桌面上粗声粗气地喘息,他抬头狠狠剐了周子砚几眼,伸手去打却使不上力,只能一把薅住周子砚的头发,他胃口不好,今日都没吃什么东西,此时竟有点委屈:“我......今日一碗蹄花都没有吃完......”
“好哥哥,好兄长。”周子砚被他这一句念的魂儿都快没了,两手钳住了周子墨的腰身,挺腰狠狠操干了两下,整根阳具插进穴肉中微微抽动,搅出淫靡的水声:“让我赶紧出来,龙肉我也煮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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