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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得用力?周子墨心里想着,干脆给他夹断了一了百了,可他手脚没劲,只能回手去推周子砚次次顶上屁股的腰胯:“你...真畜生。”
手送到了眼前,周子砚一把便捉住了一只腕子,撑开了周子墨的那只手掌,包拢着五指去搓揉鼓胀充血的龟头。
“嘶!”周子墨突然指尖用力,狠狠抓住了周子砚的肉根。“兄长这是,想给我摘了去随身佩戴?”周子墨那手和猫爪似的,抓的周子砚头皮一阵发麻,即便如此,他也耐着疼在周子墨的耳边说出这样那样的荤话来。
“你......!”周子墨的脸皮子到底要薄上许多,下意识松了手要去打他,周子砚见他放手,强拽着他往自己小腹上摸索:“我猜也是,兄长必然是舍不得的。”
“我可比兄长明白,哪里最是舒爽。”周子砚挺腰,顶端用力蹭过穴口,周子墨忍不住的侧身躲闪,又被周子砚搂着腰肢贴回到一起,手掌托着圆润小腹轻轻摩挲。
周子砚乐在其中,周子墨却是浑身的不舒坦,他小腹坠着难受,周子砚替他分担着倒是不疼,可他还是难免惊心胆颤。
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已经过了许久,周子墨都觉得腿间的皮肉已经被顶蹭地发麻刺痛,身后的周子砚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连喘息都不曾凌乱。
身子的困顿战胜了羞耻心,周子墨突然抬了腿,硬是从周子砚怀中拧巴着坐起了身来。
“......兄,兄长。”周子砚怕他伤着,只能不舍地喊他,却不想周子墨竟伸腿跨坐到了他的小腹之上。
“我给你个机会。”周子砚眼见着身上的人屁股后挪,严丝合缝地贴坐在了自己勃起胀痛的阳具上,那穴口湿热温软,似乎在迎合他的进入。
周子墨开了口:“进来,半刻钟之内射出来。”
周子砚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响,全身的血液都席卷涌向下身,被如此邀请,哪个男人能把控的住自己。他伸手压住周子墨的大腿,顶端磨蹭抵上穴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的动作拉扯,周子墨的乳尖又隐隐渗出奶水来,有一边已经凝成一滴,顺着乳肉弧度往下滴淌。
“兄长......”周子砚喉结滚了两滚,他撑起身子,想要去舔走那充血发红的乳尖上的奶水,反倒被周子墨伸手摁住肩膀,他的腰身缓缓下压,将小半阳具坐进了穴肉之中,他伸手用两指抹去了胸前的乳滴,接着,湿漉漉的指腹便紧贴在了周子砚的唇上,周子墨声音低低的,他说:“嘘,听话。”
周子砚哪受过周子墨这种撩拨,他嘴唇半张着,瞠目瞧着化为了媚妖作祟的人,小腹一阵抽搐涨热,他竟连肉根都没完全插入,就交代在了周子墨的穴肉之中。
周子墨感觉到了腿间一片粘腻,闷闷的嗤笑了一声:“你也不过如此。”
周子砚回过神来,知道是着了周子墨的道,见周子墨想抽腿离开,伸手一搂扶住了他的后腰,亮白的后槽牙磨得咯吱作响:“去哪?”
他恨恨的:“这一晚上,可有不少半刻呢。”
隔天,被扣在了周家的大夫按例去给周子墨号脉,几个月过去,这老头也已经认命,反正都已经被扣下来了,还不如好好替周家大公子安胎,做些无畏的抗争有什么用,得罪了周家可没什么好日子过。
进了屋门,周家两个少爷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这大公子有了身孕,二公子还跟着这般操劳,再联系上煮了堕胎药的那天晚上两人之间的种种,他不难想出两人的关系。
他神色颇为复杂地瞧了一眼周子砚,便伸手去把周子墨的脉象。
“......”这老头忽地蹙了蹙眉头,将手松开思索了片刻,似乎是不肯相信,又重新搭手把脉。
见如此情形,周子砚不由得紧张:“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么?”
“......哼,有什么不妥?”医者父母心,大夫最看不得有人拿身子开玩笑,周子墨本就虚弱,根基不稳脉象虚浮,好容易调理的见了成效,这两人竟玩起了长夜笙歌的这一套,现如今这脉象凌乱,一看就是纵情所致。
“几个月而已,有什么忍不住的!”老头终究是没有忍住教训起人来。口口声声扣着他叫他来安胎,这安的是个什么胎,本主都不当回事!到时候出了差错是不是还要算在他的头上!他气的拎着药箱在屋里踱步,将沉重的木头匣子往地上重重一搁:“要么两位另请高明!要么,就耐住这几个月!你们,你们都要为人父了,怎么还没有分寸!”
周子墨脸上腾的涨红,紧接着又阴沉下来,周子砚知道他是羞恼了,在挨揍前连忙起身搀着拽着老头往外走:“老爷子,老爷子,咱出去说,走走走......”
这几个月以来,周子砚常跑去周家的药阁,寻摸些大补药材给老头用,用量之内的给周子墨煎服,用量之外的便随着老头拿走自用,软硬兼施的相处下来,这老大夫也算与周子砚熟络了不少:“二位壮年也不能这样胡来,你在这头给他大补,那头又往虚了掏空他的身子,什么人受得了?更何况他....”老头像是意
', ' ')('识到什么,望望四下无人,压低了声音凑到周子砚的跟前:“他肚子里还有一个!”
周子砚也头一次被人数落这个,有些尴尬的挠头:“没有下次了,你给他......咳,你给他去煮点补身子的去,要用什么就去拿,看上什么拿什么,行了行了快走。”眼见着老头吹胡子瞪眼还想说什么,他赶紧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跑去。
大夫可得罪不起,还得指望他给周子墨好好安胎呢。
“二少爷,二少爷!”老马从长廊的那头跑了过来,似乎是找他许久了,老马年岁不小,这两步便喘的不行,他扶着膝盖深深喘了几口:“哎哟,二少爷,您哪去了....”
“怎么了老马?”少见有人这样急切地寻他,周子砚心里疑惑。
老马喘匀了气儿,这才开口回道:“有个老人家来找您,他,他说他是......武林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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