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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砚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听到周子墨的话,他下意识直起腰来想要起身,忽地又停下了动作,表情变得晦暗不明。
他伸出手来,粗红的阳具在白皙的脚掌上顶蹭,顶端兴奋地留下一处处发亮的水痕,周子砚的手指轻轻掰开周子墨的指缝,在其间细细地摩擦,拿腔作调起来:“兄长还在气头上,我可不敢。”
周子墨的脚趾弹动两下,只觉得脚底的温度烫得不行,就像是有人包了一块热炭直接抵在了他的皮肤上,那种感觉十分怪异,又满是淫靡色情,小腹中似乎有一只小手在轻轻搔痒,难耐的要命。
周子砚自然看得出来周子墨的躁动,他另一只手慢慢摸上了周子墨长衫下的脚踝,又大着胆子往里滑动摸上大腿,手掌钻进里裤边缘,在已经湿漉的穴缝间轻轻揉搓两下,引得周子墨一脚踩在他膝盖上,微不可察的哆嗦两下。
射了两遭,周子砚也没有那么急躁,相比于周子墨,他表现得就平静许多。
周子砚慢条斯理地摇动手腕轻轻撸动自己还硬挺的阳物,手指带着滑腻的穴水挤入穴缝之中。
他张大了虎口,微微使力,挤压在穴肉间的阴蕊上,激的周子墨腰腹瞬间绷直。
两人纠缠几年,连孩子都满地乱跑,周子墨这口女穴也早就适应了周子砚有些夸张的尺寸,身下的竹椅发出吱嘎一声响动,似乎在控诉这两个人又在书房中为非作歹,折磨它这把可怜的竹椅。
“兄长现在当真是磨人......”
周子砚摇晃着手腕将手指缓慢地抽送,只是进出一回就已经满手的水液。
周子墨一脚踩在竹椅的边缘,一脚哆嗦着蹬在周子砚膝上,月白色的长袍掀起搭在腰间,里裤也在拉扯中拽了下来,挂在了一侧腿弯,他腿间的景致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周子砚的视线之中,晶莹的花水顺着臀缝在竹椅上留下了小片的水痕。
瞧着周子墨因为情事微微眯起地双眸和软下来的腰身,懒散地像是只晒了太阳的白猫。周子砚心痒得不行,勾起指尖沿着穴壑上的软肉细细地挠了两下。
周子墨猝不及防,腰肢下意识地一板,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带着竹椅在地上发出吱嘎一巨响。
周子砚贼兮兮地笑,像是只偷了蜜的耗子,紧接着一把接住了周子墨往他脸上招呼的脚,架在肩头用力地咬了一口脚踝。
动作一气呵成,娴熟的不行,看来对周子墨这样的反应早已熟稔于心了。
周慎言自然等不来二爹来接他下私塾,他手里捏着自己的书本,一张小脸紧紧地绷着,身侧站着两个小小的身影。
白果和白书两个小娃娃紧跟着这个大了他们两岁的大哥。
“别跟着我!”周慎言猛地回头,警告地盯着他们两个:“我二爹说了,你们贺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周子砚在周子墨的事上总是肚量极小,贺韦那动手动脚的臭毛病让他好一顿惦记。自打知道白幸的两个孩子与周慎言在同一家私塾,他便天天在周慎言的耳边念叨,性子稍像周子墨的周慎言也对这两个小狗皮膏药并不热情。
周慎言长得很像周子墨,一张小脸十分的白净,眉宇间的英气却像极了周子砚,他个头拔高的很快,对着这两个年岁比他小的孩子,颇有气势。
用周子墨的气话来说,就是:“土匪样子和你那个二爹一模一样!”
白果和白书下意识缩了缩脑袋,暗地里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十分相似的脸上露出了怯懦却又坚定的神色。
白果率先开了口:“我娘说了,我家只有我大爹二爹不是好东西!”
白书也梗着脖子为自家哥哥帮腔:“对!”他像是找着了靠山,硬气地从白果身后挪了出来,站到周慎言的视线里:“你不讲理!”
周慎言恼了,正要撸起袖子来教教这两个小孩什么才叫真正的不讲理。讲理的江里叔叔便不知道从哪冒出了头来。
“哎哟,三个小祖宗,这又是要干什么啊?”江里眼见着三个孩子就要滚做一团,连忙上前,一手一个地分开。
哪个小孩不喜欢飞檐走壁的江湖侠客呢,白果白书和周慎言很快就将摩擦扔在脑后,欢天喜地的跟着江里去醉仙楼买点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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