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已然要琵琶别抱,留在王府已是多余。
「但你一个女人家,出了王府後要如何生活?况且清白已……」
她抬手制止他说下去。
「清白不是建立在身子是否完好上,而是建立在自己的心上,如果自己爱对方,即使历经千帆,便会觉得自己依然完好洁净,对方若爱自己,自然也会接纳这样的自己,若无法接纳,只能说两人间的爱,还是被世俗所束缚,突破不了这层障碍,怨不了对方,只能说两人有缘无份。」
段宴若这一说,简直像是打了周启森一巴掌般,顿时解开让他纠结一年多的魔障。
伸手便抓住了段宴若的手,认真无比的说:「既然世子无法给你想要的专一,那就让我完成你想要的。」
段宴若没有抽回手,而是无奈一笑。
「虽你可以给我我想要的,但你是否想过,为何我心甘情愿与世子这样暗度款曲,因为我爱他,所以我纵容他这麽做,对於你……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兄长,若我们之间有可能,也早在世子进入我心中後,已不再可能,因为我爱世子太深,你总有一天会找到与自己心灵相通的女子,听我一句,执着有时虽好,但在感情上,有时却是把刀,常常会将自己割得遍体麟伤,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听完段宴若的话,本抓着她手的大掌慢慢收回。
段宴若看得出他心中的煎熬与不甘,但感情上就是如此,无法替代也自私窄小,座位满了,任谁也插不进来。
周启森苦楚地一笑,「我只问一句,如果没有世子,你会成为那个与我心灵相通的女子吗?」
段宴若敛下眼,「不晓得,没发生的事,我无法给你答案,但我只能跟你说,一切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谁也无法保证。」
她的回答周启森了解地苦笑了下,虽答案不是他所期待的,但至少她没骗他,这回答已经足够了。
「若出了府,生活上有什麽不便的地方,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段宴若轻声一个嗯,依然没有给他名确的答案,因为周启森知道,她需要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准备成亲的男人。
他眷恋不舍地望着眼前这个已经准备好,随时都想推开王府大门,投向自由的女人。
她已经做好了放手的准备,那他准备好了吗?结束这近六年的迷恋?
当两人陷於各自的思绪时,却没注意到,不远处有道充满忌妒的视线正瞪着他们两人,眼底不断闪过恶毒的盘算。
只可惜两人都沉於各自的思绪中,完全没注意到,这恶意正逐渐扩大,逐渐趋於毁灭,正朝他们两人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