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动着腰想逃,但却在逃离前又被重重撞入,让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默默承受左砚衡将这八个月来所压抑的慾望一次解放。
「早告诉你,这火不好扑,你还点着,这火若未得到满足前,你就必须被它持续这样烧着,直到这火满足为止。」
低头便粗暴地吻住刚才一直想品嚐的乳尖,让此刻全身无比敏感的段宴若,紧绷着玲珑的身躯,难受的紧抓着床褥,纤长的颈子更因为过多的慾望而往後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勾人的淫媚声也在此刻同时响起,叫左砚衡更加勇猛蛮横。
过多的快感让段宴若脑袋已然停止思考,她现如一个被情慾操控的魁儡,随着左砚衡在她身上点上的火,疯狂、哭喊、啜泣,最後只剩下痛苦混和欢愉的鼻息声。
看着段宴若呆滞放大的瞳孔,知道她就快高潮,终於等到这一刻的左砚衡,不再犹豫,加快身下的占有,更加凶猛地贯穿那销魂的花穴。
他在释放前,将段宴若的腿放下,让腿重新环上他的腰,好让她能彻底抱住自己。
他知道她喜欢这个姿势,因为总能让她感到安全。
这时耳边传来一声放松的叹息,他知道就是这个时候。
「我不要儿子,我只要女儿。」
在她耳畔说完他的要求,段宴若还来不及反应,窄臀便猛力的摆动起来,在一阵疾速的抽插後,快感在鼠蹊部凝聚,没一会儿,滚烫的精液便源源不断地喷洒而出,涌进那被完全贯穿的子宫内,烫得她瞬间达到高潮,脑袋也同时空白一片,若不是左砚衡即时灌口真气给她,她恐怕早已昏厥过去了。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躺在又被他们两人汗水浸湿的床褥上,双眼疲倦地与左砚衡对望着。
本想抬手拨去黏贴在他颊上的发丝,却怎麽样也抬不起来,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这阵子的养尊处优,让她体力差了不少,是该找个时间练练体力了,不然往後她要如何应对他凶猛持久的性慾,就她所知,这个世界的男子,在床舖多骁勇好战,据说各个身手不凡,不晓得是不是真的。
但就她这阵子的观察,几乎每个前一夜有做功课的已婚女子,一早起床都光彩耀人,双眼含媚,美得叫人惊叹。
这或许就是为何这里的女人多爱买滋阴壮阳的补品的关系了。
在左砚衡输入的真气帮助下,让她飞快的心跳终於恢复了正常,呼吸进而顺畅许多,也终於有力气抬手将她刚刚一直想拨开的发丝给拨开来了。
「傻子,生男生女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况且王府不是需要个男孩继承衣钵?再怎麽样也要先生个男孩。」
「那是因为,我不希望我的孩子,跟我一样摆脱不了皇族的责任,我希望他能活得自由些。」他轻抚着她额际的细发认真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