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要看老天爷疼不疼你了?愿不愿意圆你这个心愿了。」
听段宴若这麽一说,让左砚衡开始思考,是否该找个时间去注生娘娘那边添点香油钱了。
「痛吗?」
左砚衡这突然一问,让累极了的段宴若一愣,本以为他是在问私处,但随後才发觉他的手不断摩娑着她背部早已化成淡肤色的疤,那是王爷在她身上留下的鞭痕。
「早不痛了。」抓回他不断抚摸她背的手,不希望他继续纠结这件事。
「你明知我指的不是现在,而是当时。」他不敢想像那些鞭子打在她身上的场景,每每一想,总让他胆战心惊的从恶梦中惊醒。
段宴若凝视着他非要个答案的执着,无奈又一叹。
「自然会痛,不过都过去了。」
面对段宴若的轻描淡写,左砚衡自然明白这是她不想让他担心,他知道今日无论自己如何问都得不到答案的,只能等她哪日自己说出来了,所以最後他还是将满肚的疑问全吞入腹中,自己煎熬着,一句也没问出。
挑起因汗而黏贴在她脸颊上的发丝,将她抱入怀中。
「虽知这是我父亲脱离佐辅控制的一环,但还是让我每每想起就感到愤怒,他不该拿我最爱的人来当诱饵的。」他轻抚着她裸露的肩膀说道。
「但他若不这麽做,你恐怕已经被迫娶了佐辅的表妹,而我也被随便安个罪名给除掉了,这想必是王爷深思熟虑过的计谋,不然他绝对不会这麽做的。」
听到段宴若这麽说,本有一肚子不满的左砚衡,也不好再发牢骚了,不然他怕自己会被她视为肚小之人,况且那人还是他爹。
「如果我没来找你,你真的打算在灵灵谷终老吗?一点都没想过来找我吗?」
「如果那里的生活方式适合我,我又是个不喜欢变动的人,可能真的会待一辈子吧!至於找你?我是不会回头找的,因为这麽做很可能会让自己难堪,因为我很怕自做多情,况且,你若真的想要我,便会自己寻来,唯有这样我才能确定你的心是否真的够坚定。」
「你试验我?」左砚衡有些气。
段宴若自然知道他动怒了,只是刚才那场剧烈的活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