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日我会帮你的,让你尽量放松的。」
「怎麽帮?」丽芙担忧着。
「那日你便会晓得了。」
段宴若卖关子的回道,并带着一种诡异的笑,让丽芙越看越害怕,却不得不不信任她,因为她一筹莫展,而眼前的人却是她少数认识的人当中是有经验的。
除了相信外,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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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宴若的办法就是――喝酒。
当日她让丽芙的陪嫁ㄚ鬟让她一入喜房,便让丽芙喝下一茶杯的玉瓍酿,毕竟当初她就是失身在喝了玉瓍酿的左砚衡的手中,所以她相信多少有些催情作用。
加上丽芙滴酒未沾,是饮酒的初学者,绝对醉得很快,到时在迷迷糊糊间,加上怒海的配合,很快便能成事的。
况且她又请了她的亲亲相公在婚前给了怒海强力的教育,一定能让他们亲亲蜜蜜度过美好的洞房花烛夜的。
但她千算万算却没算到,丽芙天生酒量好,喝了三杯下去,竟只有些许微醺,反倒是她认为该千杯不倒的怒海,却在几杯黄汤下肚後,醉得快且不省人事了。
还是在他人的搀扶下,才有办法进入喜房。
当醉醺醺的怒海像滩泥般地被放上床时,丽芙傻了,彻底傻了,本该清醒的人醉得不省人事,而本该醉倒的人却无比的清醒。
丽芙愣愣地放下掀起头盖的手,将戴在头上沉重且华贵无比的凤冠给拿下,放上一旁的茶几,回到床边看着在喜床上因醉酒而如虫般蠕动的怒海。
她真的手足无措了,该吃的喜果没吃,该喝的交杯酒没喝,该掀的盖头也被自己给掀了。
一切都失常了,但段宴若却没教她失常後该如何应对。
她深吸几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才开始想着该如何完成这混乱的洞房花烛夜。
结论是……既然完成不了,那就睡觉吧!不然她为了这婚礼已忙得体力透支,早累的只要一合眼就可大睡三天了。
念头一动,便带着失落与某部分的侥幸,将身上的喜服脱去,放置一旁的屏风上,接着动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怒海身上的喜服也脱去,披挂在她喜服旁边。
丽芙看着两套喜服相依的挂在屏风上,原本的失落突然没有那麽重要了,毕竟两人终於在一起了,成了真真正正的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