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随着快慰的激增,紧绷起来,花穴更是像是饿极而贪婪无比的嘴般,紧紧吸吮住那不断进入又拉出的硬铁,恨不得将它完全含入,理智早已破碎难以维持。
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急促细小,男人的呼息声却越来越浓重,充满了攻击性。
身下的插入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甚至越来越兇狠,彷彿要将那花径给撞坏般。
这时的段宴若呻吟渐小,呼吸已然跟不上左砚衡佔有她的速度,最后身子一个紧绷痉挛,眼前一黑,人便陷入昏迷中。
左砚衡则在段宴若昏迷后没多久,双臀收紧,一阵强烈抽慉后,便喷洒出灼热的精华,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趴伏于段宴若的身上喘息着,边享受着射精后的畅快,边抚着眼前再一次让他失控的女人的脸。
他将披散在她脸上的髮丝拨于她的耳后,细细看着被他粗暴佔有后而精疲力竭的段宴若。
这一刻明明外表平庸无特色的她,竟美得惊人,美得叫人怦然心动,美得还埋于她体内的龙阳再次发硬,準备再来一次。
「段、宴、若。」
他轻声喊着她的名字,这时他才发现,她的宴与自己的砚,发音相同,这是不是代表着他们两人注定的相遇,更注定着两人间就该如此的契合?
缓慢且轻柔地将自己已然半硬的龙阳从段宴若的花径中抽出,将她放平,让她可以以舒服的姿势休息。
自己则撑起身,支着腮,以食指划过浑身赤裸的她,在她布满密密汗水的湿润肌肤上游移,先是她细緻的锁骨,深陷的乳沟,坚挺的乳尖,一路划至她依然淌流着他刚射入的元阳,与她高潮后流出的蜜汁的花穴口。
本要进入帮她将里面的汁液掏出,却发现自己贪恋上这样淫秽的景象,使自己的龙阳又坚硬了数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