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知道他是属于那种,越是在高潮前,越是会丧失理智的人,常将她搅乱撞坏,可能是他的潜意识认为这样才能突显他的勇猛吧!
虽第一次她确实在那样的勇猛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但第二次她却怕了因为这样不顾一切的猛冲,只会让她的花穴严重撕裂,最后那苦果只能自己吞下,而痛上好些日子。
大腿内侧更是满布叫人心惊的青紫,往往要花相当长的时间才有办法化瘀。
她不想又以奇奇怪怪的理由来跟他人解释,她无法下床或是走姿奇异的原因了,实在太累了。
「世……子……慢些……这样下去……我会……被……你弄坏的……慢些可以……吗……」
双手紧环着他的颈子,边承受着他猛烈的攻势,边哀求他对待自己温柔些。
左砚衡听到了她的请求,便不顾即将要洩出的快感,缓下了自己的进攻。
他捧着段宴若的脸,细细观察她的表情问道:「会痛?」
段宴若皱着眉,轻轻地点点头,「有一点。」
左砚衡随即放下她缠绕在他腰上的腿,将还处于高昂情况的热铁,从那温暖湿润的甬道拉出,不捨地在空气中激动地轻颤着。
没想到他会停下的段宴若,撑起有些颓软的身子,不解地半坐起身,看着他自顾自地掀开床帐,下了床,并熟门熟路地打开她所属的抽屉,在里面不知道翻找着什幺东西。
段宴若本想询问,但他很快便找到了,又回到了床上。
「那是什幺?」
由于床内环境太阴暗,完全看不清他手上拿的是什幺,只知道那是个瓷盒。
但她抽屉里的瓷盒很多,有放各式药膏、胭脂、粉盒等……他到底是拿了什幺?而且他怎幺会知道那个抽屉是她的?
才想再问,她人已被他给推倒,倒回满是汗水的床褥上,下一刻,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先是被折于胸前,随后被分开敞至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