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宴若这一刻后悔极了刚刚对他的威胁,根本是将自己推向情慾焚身的地狱中,将自己烧燃得连点灰烬也不留。
「唔……」
她咬着下唇与道德拉扯了下,但左砚衡对于她的身子实在太熟,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要我……重重的要我……嗯……」
这一刻的她,忘了明日的工作,只想要一解身子上将她的理智与判断力焚烧殆尽的慾火。
「遵命!」左砚衡在她耳畔以低沉醉人的嗓音应允她的要求。
平日如剑般锐利冰冷的眼,此刻被股烈燄所取代,俊眼微瞇地扫视着完全丧失理智,全然沉溺于情慾中的段宴若。
为此刻眼里漫溢着无助与饑渴,浑身如蔓藤般缠绕着自己的她,跃动起过往在情慾上总是维持着一定平静的心跳。
听着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跳声,张口吻住段宴若送来的唇,大掌紧锢住她滑细充满弹性的臀,开始摆动自己的窄臀。
销魂的肉体拍打声随着他掠夺的速度越来越大声,私处相连的位置,也发出藕断丝连般的黏腻水声,被侵佔着身子的段宴若,失魂的娇吟声充斥着整间暗室。
这些声音交织成张让左砚衡失控的网,让他逃离不了,也随着段宴若失了理智,仅剩原始的身体律动与交缠。
当炙热的白浊喷出,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时,怀中的人儿满脸的泪,咬着他的硬肩,也达到了高潮。
低头凝视着疲倦闭着眼,浑身颤抖着,沉溺于高潮后余韵中的段宴若。
他没有如过往那般,马上抽出逐渐软绵的龙阳,让段宴若好好休息,反而堵在那还在剧烈收缩的花穴口。
全因一个疯狂的想法让他停止抽出的动作。
不知为何,他竟喜欢自己这疯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