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湘跌坐在地上,双手攀上他的袍摆,触手可及的是冰冷华贵的衣料,万万想不到事态会发展到这等地步。
萧泽不耐的拧了拧眉,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调整了一下角度,挺身干进她微张的檀口里,柔软的内壁骤然被男人粗大的物什填满,直直顶入喉咙深处,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却没有换来晋王的半分怜惜,后颈被男人牢牢按住贴在他跨间。
面颊一片火热,她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潮,堵在口中的物什又腥又膻,涎水不受控制的溢出来,滴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映照出她此刻淫靡的姿态。
她的双眸有些迷离,有一瞬间甚至不知今夕是何年,她在究竟做什么。
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她双手撑地宛如最下贱的妓子,朱唇裹着男人的肉棒含弄,扑面而来的粗硬阴毛刮得她面上泛起痒意。
是屈辱?还是痛苦?都不是。
左不过一副臭皮囊而已,百年之后烧成灰什么也不剩下,朝堂上那些衣冠楚楚的大臣在强权之下一样也要低头,何况她一小女子,人唯有活着才是最紧要的。
底下一片好风光,她的腰臀折出一个迷人的弧度,动作熟稔的套弄晋王胯间勃起的阳物,眼里媚态横生,还不忘往上轻瞟撩拨男人的情欲。
“从前在教坊司,也这般给许多男人舔过,是不是?”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上首的男人声音夹杂着丝丝寒气,迫使这扭腰摆臀含弄他孽根的女子抬起头看他。
头皮传来一阵拉扯感,阮湘嘤咛一声,眼里泛出泪光,好似一只受惊的兔子。
萧泽自觉没使多少力气,在床笫之间他并非残暴之人,纾解一回也就罢了,可对上这女子施虐的欲望怎么都压不住。
挣来他的手,阮湘暗自翻了个白眼,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表现才能让这位爷满意,太过熟练要遭他厌弃,一窍不通又要惹得他不快。
王府这碗饭实在难端。
索性不再遮掩,丁香小舌使出高超的技巧卖力舔弄起来,连垂在底下的精囊也不放过,吃得津津有味发出极为不堪的声音。
向来自诩矜贵的晋王殿下失了淡定,随着她不断吞吐的动作,重重顶起腰每一下都要肏进最深处。
一股灭顶的快感自他头顶炸开,萧泽高大的身躯如山倒,勾缠得他精关失守,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尽数射在她又湿又热的小嘴里。
阮湘被烫得呛了一下,乌睫微颤,透出几分孱弱可怜来。
她缓缓抬起头与晋王四目相对,形状优美的唇瓣红肿一片,还不忘勾出舌尖舔净唇边溢出的精液,讨巧卖乖的冲他笑了一笑。
萧泽闭眸喘了口气,高潮的余韵在脑海中回荡,眼底挥之不去是刚才的旖旎景象。
父皇曾夸赞他老成持重,从不贪恋女色,他一贯爱惜羽毛,在朝中风评极佳,不知有多少姑娘小姐视他春闺梦中人。
眼下竟因为一个求不得的女人心魔顿生,与一个千人骑万人爬的小娼妇荒唐厮混,白白污了一世清名。
可一次和百次又有什么区别呢,萧泽自暴自弃的想到。
眼前的女子乌发红唇,白腻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莹润光泽,换作天下任何男子都无法把持得住,简直不似人间凡物。
她终究还是与宋妤不相像的,那个女子总是端庄秀丽高高在上,何曾会露出这般骚浪勾人的姿态。
本该就此打住,手却不受控制在她胸前的乳头轻捻,泛着微微的湿意,尤嫌不够似的,阮湘捧着丰盈的乳团在他手上蹭了蹭,半硬的乳粒瞬间挺立起来,好似挂在枝头引人采摘的红果。
他顿觉下腹一紧,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过去临幸的宫女皆是良家女子,侍奉他时连头也不敢抬,从未见过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摇着乳吞下他的精液,一双眼像春水淌过似的。
萧泽喉头滚动,最后一丝理智也散去。
不如就此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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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迟但到,剧情需要不得不写这段,再也不写口的剧情,以后加倍让这狗男人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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