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委屈屈地哼道:“你说的嘛,说下回再去你办公室,不许穿了……”
浑身的血液都在此刻点燃沸腾。手指不由分说,直接捅进去搅弄出更多的水;她又被抓起一只鼓胀的乳,男人微微低头,细细地舔吮,发出的声音暧昧又色情。
抽屉里还放着一盒中午外出时买的泡芙,本想下班回去带给沉蘅。现在,好像没有那个必要了。梁逾至伸长手臂,拉开抽屉,取出泡芙,咬出一道口子再递到沉蘅的嘴边。“我记着你喜欢吃。”
“呜……”她本来就敏感,现在体内的叁根手指不但不消停,反倒在说话间兴风作浪,让她话不成句,只有“嗯嗯啊啊”,最后高潮来临,身体触电般激颤,把那奶油都弄在双乳上。
梁逾至手指勾出雪白浓厚的奶油,恶趣味地补抹在她颤抖的乳尖。“喜欢奶油吗?”
沉蘅娇喘着扭过头,“不喜欢。”
“那我全吃了?”
“梁逾至……”沉蘅颤声叫道,“你浪费粮食……”
“这叫物尽其用。喜欢吃泡芙?早说啊,给你。”修长的手指带着残余的奶油和酥皮渣,毫不客气地塞进她嘴里。“舔干净,不浪费粮食嘛。”
穴里手指故意抽出,嘴里的一下比一下狠。沉蘅深藏多年的欲望在这短短一个月内,每天都以惊人速度扩大加深。她现在嘴里尽心尽力舔着手指,下体十分空虚,还在不自觉地扭动摩擦。
梁逾至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言语粗鄙,难掩兴奋。“小骚货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扭得那么骚给谁看!”
“给你看,只给你看。”沉蘅吐出手指,娇喘微微道:“哥哥,我要。”
“自己解开插进去。”
沉蘅有些犹豫,可梁逾至已经精虫上脑,顾不得避孕套有没有,叁番五次催她。沉蘅只好委屈妥协,她不想让这个对自己不错的人失望。
她轻车熟路解开裤子,扶着那根滚烫物什艰难地插进吞噬。“啊……不行了,进不去。”
男人今日异常兴奋,不想再循规蹈矩:一步一步挑逗爱抚,造出更多的淫液后再一步到位。他又弄来不少奶油充当润滑剂,双手按住女人饱满的肥臀狠命插到底,又彻底退出再捅进,如此反复几次,沉蘅才从最先的剧烈疼痛演变为阵阵酥爽。
他们彼此深入缠绵,呼吸相闻间,沉蘅头脑发热,问出了一句心里话:“梁逾至,你会娶我吗?”
这一问,就连欲火难耐也止不了他动作的停滞。“你说什么?”
沉蘅想问的不是“娶不娶”,而是“爱不爱”。只是如今的物质世界,爱情几近于虚无,偶有在“婚姻”这个实质作品上才会有所体现。
梁逾至继续扶着沉蘅的腰挺身插进去,只不过现在的神情动作都已冷掉大半。“你还想嫁人?”
“如果结了婚,你会像他一样嘛?”
“我不像他,我根本就不会去结婚。”
“那么喜欢呢?或者是,爱……”她问到最后,连出声的勇气也没了。梁逾至或许没听见,所以才沉默地继续和她做爱。沉蘅只能这么想,才稍微好过一点。
索性让灵魂出走,留下最原始的欲望,和他共沉沦。今后不再过问、不再奢望。
丢了期望的性爱,结束之际也是索然无味了。沉蘅默默起身,强打精神整理衣服,就在推门离去那一瞬间,梁逾至还是叫住了她:“一起回去吧,别急着走。”
“回哪儿?”
“回家。”这话听起来,仿佛回去的是他们的家,而自己是他的妻。
讽刺至极。沉蘅苦涩一笑,“不用了,谢谢这段时间你对我的照顾。”
“沉蘅!你还想要怎样?”
“至少别再做偷情的奸夫淫妇了。就结束吧,我不该再拖累你了。”
开门,关门。一抹飘逸的红色轻易地飘出了他的视线,一如她当初轻易闯进自己的世界。
此后的夹竹桃依然如火盛放,只是红色的那簇已成了隔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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