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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二十六年,大将军游振疆通敌叛国,被检举后下落不明,其罪当诛。若有知其及其罪子游晟下落者,赏金千两。
川番县地处川、番两座大山中间的谷地,是通向北疆的必经之地。此时虽非战时,川番县却各处都有重兵,使得县内人心惶惶。
本地一家客栈内,持刀的巡卫队正在大堂休整,零星几个进出的百姓都怕触了官家霉头,绕着远处走。
一弯着脊背的樵夫步履间多有不便,顶着大堂中央一个练家子打量的视线慢吞吞上了楼。
是夜,樵夫模样打扮的游晟从窗户缝里听到官兵查房的吵闹声,咬紧牙根布置简易陷阱,倘若他今天命绝于此,也一定要带几个刘家走狗!
突然,窗棱悄悄响了二长一短的声音。
“是谁?”
“弟弟,是我。”
游晟此刻听到熟悉的声音,惊讶之余竟红了眼眶。
“嫂子!”他连忙开启窗户,让嫂子进来,来人却是一容貌凡俗的农妇——这与天下第一美人杨花雪有何干系?
杨花雪翻身入窗,看着这遍地机关,无奈地砰砰砰敲了三下小叔子的头。
“别打了别打了。嫂子!”游晟此刻才有几分小子的模样,弓着的背挺直,已然比杨花雪高大了许多。
杨花雪实在气不过,揪着他的耳朵道:“你这是要玉石俱焚啊!蠢弟弟!你可知你父兄深陷棋局,命悬一线,只能依靠你我二人,你竟!”
“哪怕……哪怕你武艺盖世,侥幸逃脱,十里外的驻军听到此方动静,鹰犬闻风,你又能熬到几时!”
“嫂子,你别伤心,”虽然有面具,不用直面嫂子那倾国倾城的容貌,但光看着那双澄澈明媚的眼眸,游晟也心乱如麻,立马低头认错。
自从诏书和追捕令一下,他便身陷逃亡之路,他一定要去北疆查清楚怎么回事!但从京城一路所见所闻,越深入越发使人触目惊心,他愈发阴郁丧气,此刻有了嫂子的陪伴,才终于有了重整旗鼓的勇气。
“嫂子你可有父兄的消息?”
杨花雪能获得天下第一美人之称,不仅因其虽为男子、容貌皎若明月,更因其七窍玲珑、足智多谋。
“我……”
“嘭!”
“里面什么人?”
“官家官家!那都是草民要交易的货物!不能砸呀!!”
“……”
巡查的官兵近在眼前,杨花雪与游晟相视,眸中俱是惊怒。
“你干什么!”杨花雪的手挤进小叔子的紧握的铁拳中,“不许冲动,听我的!”
“把陷阱都收了,来的那个巡使是刘公的外甥刘金,曾在鹰营受过特训,虽说贪财好色、学艺不精,但这狗东西最心眼多……”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杨花雪一咬牙,拉下小叔子的脖颈,在他耳边窃窃私语,等说完已然耳热不已。
“这怎么能行!”游晟结巴道,同样面红耳赤。
“行不行,活着要紧,下次再见刘金,定要他狗命……”
等刘金大摇大摆走近时,刚要推门,便有婉转的娇吟声声入耳,令人一下子筋酥骨软。
“他娘的,什么骚货!让爷爷来品一品!”刘金最为淫欲旺盛不过,但直接进去占有这骚女人乃下策——因为这个没少被刘公训,他要做的是三思而后行!嘿嘿……
刘金猥琐笑着,让身后的人留两个,剩下的去别的地方,一边手指沾点口水戳破窗户纸。
“刘公说的对,幸好看了,这骚妇容貌也太下乘了,丝毫配不上那般妩媚撩人的娇喘……”,刘金败兴地撇撇嘴,刚想叫人踢门,便兀地睁大了有如老鼠一般的丑陋眼睛。
“娘呀!这女人……好肥的奶子……”
屋内二人俱是武功高强者,听着刘金的粗喘和污言秽语一阵恼怒,可为了不打草惊蛇,只好继续做戏。
杨花雪虽为双性人,却一直以男儿身份行走江湖,此时听刘金一口一个“女人”“婆娘”,恼恨交加却只能按耐住。
他搂着游晟宽阔的肩背,被这个木楞子也气得要死,肥硕浑圆的雪乳大敞着,这木楞子弟弟也只敢把手僵直挨着,再多几息,刘金欲火一退,哪里看不出他俩有问题。
殷红娇嫩的唇瓣轻启,水涟涟的赤红软舌伸出来塞进男人唇里,“相公……奴家要……要……唔……唔……”
游晟大惊,下意识就要往后退,又被嫂子四肢搂住,丰盈娇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硬邦邦的身体。
嘴巴里塞进芬芳馥郁的软舌,比京城最风靡的糕点还要令人口舌生津。游晟又要退,胳膊却传来令人牙酸的疼痛……
两条柔软猩红的舌头好似交媾的蛇,打着转儿缠绵绞吸,舌面贴着舌面,舌尖拨着舌尖,屋内发出黏稠的水声和男人女人粗重的喘息。
刘金撅着屁股,手伸进自己裤裆里摆弄,看这女人的身子馋得发昏。
“摸呀!!把那骚奶子捏爆!!”
“相
', ' ')('公~啊啊!好人……快……唔……”
杨花雪引诱着小叔子,心口说不出的颤栗难当,那可是他相公的弟弟,此刻却一双大掌毫无章法地揉搓着他的娇乳,隔着衣物也尺寸骇人的阳具沉沉戳在他的私处。
白皙水嫩的肌肤很快被没轻没重的糙手落下一片红痕,杨花雪疼得腰肢打颤,追上去咬男人薄唇,“手掌成弓形!”
他心下哀恼,眼眶里浮起楚楚动人的泪,却也只得挺着玉背,把乳肉嵌进小叔子掌心里,乳晕黏着掌纹厮磨。柳腰曼扭,最敏感娇艳的红蕊一下子滑进了男人指缝中……
“啊!相公……相公……”
游晟体表泛起惊人的热,他一直以为嫂子是男人,装成农妇只为了方便行事,那前凸后翘的身子也只是有外物伪装,万万没想到……
他咬牙,手掌细细感受着嫂子娇嫩的肌肤,学着控制力道,慢慢地搓那越发坚硬的乳首,余下手指去拢那娇腻腻的乳肉。
“嗯啊……相公……唔……”
教学渐入佳境,杨花雪胡乱浪叫着,细腰挺直,两团桃子似的娇乳越发高高耸立,在男人掌心里化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他娘的,这汉子对这种极品奶子也不吃一口,莫不是没玩过这些花样吧,操还不如爷爷替他……”
游晟犹豫地俯下身,从那张鲜艳欲滴的小嘴吻到嫂子娇嫩的玉颈,舌尖留恋过锁骨,便绕着陡然凸起的香艳乳肉舔舐吮吸。
吸也不似男人和女人,像小孩和娘亲。
杨花雪乱摸着小叔子愈显轮廓的颊侧,惊觉这小子已经不是个毛孩了,却也未经人事……
跟娇嫩的奶头比起来,舌面也粗糙几分,杨花雪被舔得泪水涟涟,又在下一刻被吸得身子乱抖、魂飞魄荡。
窗外一双丑陋的眼睛中满是猥琐淫欲,刘金甚至不知自己涎水已经流了下来——屋里面的婆娘太带劲儿了,两条丰腴美腿缠住那汉子,莹白肩头撑着,身子又被男人吃奶吃得乱抖,“他娘的,且看你们一看,若这婆娘的脸换成天下第一美人杨花雪……老子非把她骚逼操烂!”
屋内二人俱是身形一僵。
杨花雪诸多哀怨烦恼,此时俱被恨意覆盖。
“嫂子……莫理他”,游晟舔着他皮肉上的香汗,“他日定为嫂子挖他双目、取他项上人头。”
杨花雪猛地一颤,红唇衔住自己的指尖,卸了力软软倒在桌上,只随着男人的动作弹扭腰肢。
二人舌舌缠吸,杨花雪一边抚摸游晟的眉弓,一边轻声含糊道:“好弟弟,不许来真的……啊~但、但……轻些啊,但须得让那狗官看尽兴……唔,唔……再来……”
刘金呼吸粗重,腰眼酥麻,只恨那汉子磨磨蹭蹭,夫妻俩情意绵浓,竟唇舌相爱个没完没了,“他娘的还是爷爷来操吧,废鸟一只,费那么多功夫……唔!”
“啊!好人别!”
陡然尖锐的淫叫瞬间似刘金瞪大双眼,昏黄烛火照得里屋的尤物皮肉雪白鎏金,腰肢纤细平坦,再往下被一截轻纱挡住,却不影响刘金看到那婆娘瞬息张大颤抖的玉腿!
进去了!!鸡巴肏进去了!!
屋内,游晟看都不敢看,只知道自己的阳具蹭着一处湿软泥地而过,他粗吼一声,腰眼一麻,肉棒怒张到了沸腾的程度,却紧想着嫂子的叮嘱。
他手掌动作不停,嫂子抬腿,他便揉那饱满的玉臀,嫂子夹他的腰,他便沿着修长的腿上下摩挲。
与此同时,他开始整合思绪,想着生死难料的父兄、想着贼人的阴险计谋……
骇人的硕大龟头顶在收缩嘬吸的炽热洞口,马眼喷出的液体不断被嫩嘴儿舔去,电闪雷鸣间爆发的快感几乎要弄死假意苟合的二人。
“啊啊啊啊!”
杨花雪猛地揪住桌上堆叠的衣衫,娇躯在热浪中翻腾。小叔子的大肉棒在他私处胡乱翻江倒海,不知轻重地从他屁眼刮向畸形的阴唇中,直至同他的阴茎藏在一处,是为一回合。
可少年人日日沉浸武道塑成的精壮腰身仿佛不知何为疲累,在屋外人的下流催促中,在杨花雪难以启齿的熏然中,摩擦得越来越密、越来越狠……浑然不在意结合处在热火滚烫中滋生多少欲孽。
“嗯嗯……啊~别……相公……奴家受不了了~啊……嗯啊……好舒服……啊啊!要弄死奴家了……嗬啊!要去了……去了!!”
杨花雪声声娇吟挠人心肝,纤腰乱弹,浓密阴毛中的花朵被剐蹭得凌乱不堪,花蕊狂颤、花蜜飞溅。
“骚娘们儿!肏她!肏死这个极品骚货!!”
刘金扒着窗框射精,气喘吁吁地墩坐在地上。
听着屋内的旖旎春声,被酒色掏空的肉根竟颤颤巍巍又立了起来!
“真是个妙妇啊!”他站起来继续往里瞧,只见那女人两条长腿都挂在汉子肩头,被肏得玉趾撑开,风骚得让人涎液横流!!
那汉子顺着刘金心意,歪头伸出舌头细细品尝娇嫩晶莹的指缝,果不其然那婆娘爆发
', ' ')('了一声淫乱至极的哭叫!
“嗬啊!……相公饶命!奴家要……我要~”
游晟几乎按不住这狂乱扭动的身子,龟头顺着潺潺流水不知道顶在哪里,被咬着小半个头不停吮吸。热汗不停从他身体滚落,他双目赤红,薄唇嘬住杨花雪的脚趾也不嫌脏,只觉得刺激难耐。
杨花雪已然迷醉无路,他的挂念都消失了,轰然决堤的洪流从腹腔炸开,寻不到出口便卷起滔天欲浪冲刷他、淋湿他……
他的神情一派妩媚迷乱,脚踝勾着游晟往下,急急扭动着腰臀,要那根驴屌随着他压抑的臆想而去……
刘金仓惶捂住湿透的裤裆,无声喊道:淫妇!淫妇!!
屋内,杨花雪被射得娇声尖叫,嫣红娇躯在圆桌上翻滚,片刻后,沾着一身精液娇慵失神地躺在男人怀里。
男人抱起女人进了罗帐继续颠鸾倒凤。
而外头,刘金射了数次后已经疲怠又心猿意马,爽过以后看不上农妇的容貌,便差使无功而返的下属们一起去狎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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