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温正在慢慢下降,薛子奇的体温却在逐渐攀升。
其实严烟的手法并不好,速度不够快,力道掌握不好,时轻时重,重的时候摩擦过肉棒的顶端会让他产生痛感。
体力也不行,撸几下就要换手,还老用那副可怜巴巴的表情试图唤起他的同情心。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
是他朝思暮想,午夜梦回之际令他辗转反侧的人。
他的每一份记忆碎片都由她构成,每一次的成长都是因为她。
曾经他认为自己肯定没耐心和她玩这种亲亲摸摸蹭蹭的游戏。他是一定要占有她的,用性器贯穿她,让她从身体上感受她曾经带给他的疼痛。
现在,此时此刻,薛子奇反而不舍得让她疼了,有她在身边就很好。
未来还有漫长的几十年,他可以用来操她。等到他硬不起来了,在他身边的人也只能是她。
严烟帮他撸了很久,手心里的东西还是如铁般坚硬,她坚持不住了,双手勾着薛子奇的脖颈,夹着嗓子说:“我手腕太酸了。”
薛子奇怕她着凉,只能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裹上浴巾扔到床上,自己再欺身而上。
“用嘴,用胸,用腿,你选一个。”
严烟眉头紧锁,嘴角微微下撇,叫他名字:“薛子奇。”
“别装可怜,没用。”
他一手抓住绵软滑腻送到嘴边含着,一手在她腿间的禁忌地带游走。
薛子奇蓦地下移身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私密处,高挺的鼻梁抵在那块极其敏感的肌肤上。
先是用齿尖轻轻啃噬几口她腿根处的嫩肉,而后,一口包住了她的花苞。
严烟挣扎着要踢开他,他双手按在她的大腿上,不准她反抗。
柔软的舌头沿着细缝舔开花瓣,找到珍贵柔嫩的珍珠,用力吸吮,吸出甜腻的汁水才换成轻舔,上下扫荡。
舌尖卷起,模仿性器往她的小穴里顶撞抽插。
严烟呼吸紊乱,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一会儿抓紧身下的床单,一会儿抓住他的头发,背部弓起,小腿扑腾着,脚趾用力蜷缩又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