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浩笑得相当猥琐:“就您那豆芽菜,再给您一百年的时间,也结不出哈密瓜。”
“就你那小米粒还好意思说我?”裴嘉歆用同样抱歉的表情看向彭浩的裆部,摇头表示不忍直视。
彭浩的哀嚎声盘旋在寂静的夜空中:“裴嘉言,你能不能管管她,就没人能治得了她这张嘴吗?!”
裴嘉言一如既往地淡定:“你自己一身毛,还说别人是妖怪?”
后半段路是薛子奇把严烟背回来的。
他让她睡觉,她不肯。
她絮絮叨叨地说他们小时候的事情,说自己考上警校有多开心。顺便又骂了几句柯以诚不是男人:“他可以好好跟我告别的。如果他跟我说,不喜欢了,腻了,我会放他走的。他怎么一点儿都不懂我。”
薛子奇问:“那我呢?你可不可以放过我,我能喜欢别人吗?”
严烟咬他的耳朵:“不可以。我在追你,你不要看别人,只能看我。”
酒壮怂人胆,夏蝉偶尔也想上青天。
“那你要多追我几天,我很难追。”
“好。”
“要拉钩吗?”严烟伸出小指在薛子奇眼前晃来晃去。
薛子奇张嘴咬住她的手指:“这次你不能再骗我了。”
严烟又一次追问那个惊喜是什么。
这次薛子奇稍微剧透了一点,问她小时候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她想了半天:“有很多啊,想要一条狗,想要一家冰淇淋店,想要花不完的钱,想要全世界的人都爱我,想要春天的温柔,夏天的热烈,想要天上的云,夜里的星星。”
薛子奇挺起背把她往上颠了颠,坦诚道:“后面这些我都给不了,最多做到让你吃穿不愁。”
严烟搂紧他的脖颈,埋头在他耳边小声说:“奇奇,其实这些年有你在就已经很好了。以前是我太胆小了,怕流言蜚语毁了你,怕我拖你后腿。”
“胆小鬼。”
胆小鬼才会看着别人为她撑伞,一个人偷偷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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