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罗,我们之间,就是一场笑话。”
“梵儿,且听我说。”炎罗欲要上前。
夏梵后退了几步,摇摇头道:“我原以为你是我的良人,我原以为我们会在一起,我原以为自己的付出值得,但现在我知道了,一切不过是我自取其辱。”
夏梵的声音哽咽了一下,“宝宝是无辜的,多好的孩子,你说,那么好的孩子为什么连抱抱他都没有做到,连名字都还没有取,炎罗,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声声质问,令炎罗的步子不自觉的想要往前。
月挲猛地抓紧了他的衣袖,拽住了炎罗的脚步,柔柔的说道:“我等了你一千年了,你还要离我而去吗,逸。”
炎罗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事已至此,已无话可说,夏梵微微仰头,不让血泪落下,这个男人,不值得她再一次流泪,嗓子涩的厉害,她听见自己干哑的声音在发颤。
“炎罗,若是可以,我愿从未认识你。”
”炎罗,你负了我,情丝已断,各为陌路。”
“炎罗,你我之间,从此泾渭分明,永不相连。”
“炎罗,此生,一刀两断。”
声声句句之间带着的是从未有过的决绝,在空旷的坟地里传得极远极深。
最后一个字的落下,夏梵的血眼慢慢的合上,仿佛耗尽了力气一般,身子一软,就要重重的倒在地上,炎罗再也忍不住,挣脱月挲的手,欲要去接住那一道脆弱的身子。
凭空出现了一个白色影子更快的接住了倒下的夏梵。
炎罗的脚步生生的停了下来,月挲咬咬牙驱步而至。
“白君……”
一身白衣,一头白发,那冷淡的影子赫然就是前任阎罗王,白君。
轻柔的横抱起夏梵的身子,落在手中的重量轻的吓人,那双泛白的瞳孔淡淡的看着炎罗,道:“你令我很失望。”
“把她给我吧。”炎罗握紧了手。
“她呢。”
白君的眼看向了月挲,后者被这一眼看得浑身发颤,强忍着心里的不安,挂到嘴边的话给吞了下去。
“我自有主张。”
“糊涂。”
两个字一出,炎罗松开了握紧的手,道:“不必多管。”
“你的眼已被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