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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雪仙子传】(64-66)(1 / 2)

烟云录(明雪仙子传)作者:小强

第六十四襄远隔重山思念愈深清风夹杂着丝丝凉雨吹拂而来,蒙蒙细雨之中笼罩的是台州的王府,风雨不时夹杂着凉意侵袭过来,给王府内处处高楼朱阁似披上了一件淡淡的纱衣。

云轩歪头捧着一本书读的用功,旁边妹妹小璇,眨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道:“哥,为啥夫子总爱罚你呢?”

云轩放下书,抬头想了想沮丧道:“他兴许看我不顺眼吧……”

漂亮美丽的小璇咯咯一笑,小手比划着道:“夫子让你背东西,你一个也不肯背,他不罚你罚谁?”

云轩十分懊恼道:“我才不背!”

小璇满脸得意,自恋的转了个圈咯咯笑道:“你没听人说呀,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让你背,你就背,干嘛非要不听他的话,自己找苦头吃……”

云轩倔强皱着眉道:“他越逼我,我偏不屈服!”

小璇吐吐舌头,撇嘴道:“哥,你真是倔脾气……”

说完探着脑袋瞅瞅云轩读的书,吐舌道:“哇,这图画绘的好啊!”

云轩把书合起来嘘道:“你可别乱叫,这是好不容易买来的云海魔物集志,画了好多好多怪兽好玩的东西,等我看完了,我回头就借你看看。”

小璇眼睛一亮,又蹦又跳拍手大喜道:“好啊好啊,改天人家给你带糖葫芦吃!”

云轩难得找到个同道中人,一时开心无比的摊开书分享与人道:“来,好妹妹,咱俩一齐看九头魔鸟大战黑水蛟龙这一篇,一般人我还真不敢给看呢!”

小璇喜的活蹦乱跳,探着脑袋就往书上凑,俩兄妹在这看的精彩,却不料走廊深处,一名紫衣绸裙的绝色女子刚好路过这里,只见她整个人富有几分才女的淡雅之美,一张绝美容颜美若天仙,肌肤又是雪白,雪颈纤细下,内里穿一抹粉黄胸衣,裹着两团浑圆的饱满,且不说这衣内浑圆高耸实在诱人,便是抹胸外露出的娇嫩肌肤,足以让人止不住浮想联翩,尤其是纱裙飘飘间,裙底隐隐约约露出的那对儿美人玉足,更加令人垂涎,天下有此绝色美貌的女子屈指可数,试问台州除了朱瑶,还会有谁有如此美貌……只是当她注意到这俩小孩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看什么东西时,忍不住轻蹙柳眉,但同时绝美容颜几分宠溺却也遮不过去,轻移娇躯上前柔声道:“在看什么,这么用功?”

小璇啊呀一声如被人踩中了尾巴,倒把美女给惹得几分好奇了,小璇虽然年纪小却是一个鬼灵精,诡计多端,吃吃笑着扑到美女身边一个劲的撒娇道:“娘,娘抱抱人家……”

朱瑶从纱袖中伸出玉手轻轻搂住小璇,步向一脸紧张的云轩,盈盈一笑道:“看的什么好东西,让我也看看……”

小璇吐吐舌头,眨着眼睛道:“哥,你惨啦!”

云轩还嘴道:“娘才不会理你!”

嘴里说着还是老老实实交出了书,朱瑶接过书来蹙眉翻看了几眼,本以为是什么不雅的东西,原来只是神话故事中的神兽传说,眉间一笑道:“还以为是什么东西,看这种东西也要偷偷摸摸吗?”

小璇拽着朱瑶裙子道:“娘,哥是被夫子给吓的,夫子要他背圣贤书,他偏没有心思背下来,夫子就老罚他抄写经典!”

朱瑶认真听完,容颜温柔道:“轩儿来娘身边。”

云轩小手紧紧揪着自己衣袖,低着头来到她面前,朱瑶蹲下娇躯把这俩孩子一手抱一个,美眸如水瞧着二人眼睛道:“这些事为什么不跟娘说呢?”

小璇叽叽喳喳叫嚷道:“夫子他气恼了,就罚哥不准坐,要他站着听课!”

云轩听到这里,满心委屈掉下泪,这俩孩子是她亲生儿女,见自己儿子委屈的掉泪,朱瑶也忍不住几分心疼道:“这些东西娘小时候也看过,并不是什么过错,竟没料到你们两个看一看都要偷偷摸摸,提心吊胆的,这若是时间长了,这人的胆子也给吓破了,你要喜欢,娘下次给你多买一些!”

小璇喜孜孜道:“娘说的真的吗?啊,那太好啦,人家跟哥再也不用偷看啦!”

朱瑶摸摸二人头顶笑道:“当然啦,娘什么时候骗过你俩?”

小璇咯咯笑道:“还是娘最好!”

朱瑶高贵优雅站起娇躯道:“娘要回房去了,你们俩就在这看书玩吧。”

俩小孩活蹦乱跳目送朱瑶离开,小璇得意洋洋道:“快拿书来,快拿书来!”

云轩重又翻开书,翻到九头魔鸟大战黑水蛟龙这一篇,只见海面上恶浪滔天翻云倒海,两只蛮荒巨兽各展神通,你追我咬,九只脑袋的九头魔鸟在天上飞来飞去,腹下两只闪着寒光的钢钩利爪看的人胆魄心惊,每每尖声俯冲之间,钢爪钩进黑水蛟龙躯体,抓的蛟龙血肉横飞,大片带血龙鳞下雨一样生生被抓了下来,把个黑水蛟龙抓的遍体鳞伤,黑水蛟龙龙须乱舞,血盆大口张合之时,带血獠牙咬住魔鸟肚子拼命撕咬,两只狭长凶眼目光发狂,撕咬的九头魔鸟全身羽毛沐血,惨烈无比!

俩小孩看的眉飞色舞,小璇急声叫道:“魔鸟快吐火,烧死它,挠死它!”

云轩急道:“你没看蛟龙快赢了吗?”

小璇瞪眼道:“胡说,是蛟龙快输了,它躲在水里都不敢出来,九头魔鸟反而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人家还能喷火!”

云轩不屑一顾道:“魔鸟铁定打不过蛟龙,不信咱俩往后看!”

小璇叽叽喳喳道:“看就看,谁怕你!”

云轩哼了一声又翻开一页,不由得咦了一声,原来九头魔鸟浑身沐浴着火焰飞向血色残阳,黑水蛟龙盘旋着潜入海底,竟是打了个平手!

小璇愣了愣,伸着小手比划道:“算它识趣,不敢跟魔鸟继续打下去!”

云轩叫道:“才不是,是魔鸟打不过转身就逃,蛟龙追不上它,才潜入水里!”

俩小孩在这争的面红耳赤,小璇叽叽喳喳道:“哼,有本事找娘来评理,娘一定支持九头魔鸟!”

云轩收起书叫道:“去就去,咱们走!”

却说另一边的朱瑶芳心兀自琢磨云轩被老师罚的事情,恍恍惚惚一路来到竹林深处的清静所在,看到燕亦凡一个人立在楼下怔怔出神,眼见朱瑶来了,眉间一笑走上前握住她玉手,看着她美若天仙的容颜道:“瑶儿听人说云轩总被老师罚站的事情吗?”

两个人立在院内烟雨蒙蒙细雨中,清冷的风时而拂过脸面,燕亦凡怕她着凉,搂住她修长娇躯抱进怀里,朱瑶轻轻依偎着他胸膛,美眸温柔道:“原来夫君也在为这件事烦恼……”

燕亦凡抱紧了怀中美女,只觉怀中淡雅幽香阵阵,环绕身边,丝丝细雨随之飘来,感受着美女温柔似水的柔情,他心情也为之宁静许多,脸上一笑道:“我也是听人私底下传言,本来还不信,自己求证一番,还真有其事,心里也当真不是滋味。”

朱瑶一只雪白玉手轻轻抚摸他胸膛,嫣然笑道:“夫君还信不过我们的儿子吗?”

燕亦凡捉住她玉手贴到自己脸上,神情放松闻着她玉手香气道:“云轩从小聪明,只是脾气倔强,夫子让他背圣人经典本没有错,只是他不肯学这些,这就让人奇怪了,不学圣人经典,那又该读些什么?”

朱瑶认真听完,甜甜笑道:“云轩不肯背圣人经典是错了,那老师罚他天天站着读书,让别的孩子看他笑话就是对吗?”

燕亦凡道“其实仔细想想,他也没做什么错事,罚他站一次两次还好,天天罚站就怕罚出个心病来!”

朱瑶把个美女玉体依偎着他,温柔如水道:“夫君这样说就是了,孩子们天性使然,只要不做伤害别人的事情,瑶儿并不觉得这是错,刚才人家路过走廊,居然瞧见小璇跟云轩躲在走廊里偷看云海魔物集志,看这种小孩看的东西,兄妹俩却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人家好奇在后边一问,云轩吓的差点蹦起来,长此以往下去,若把孩子的胆给吓破了,养成懦弱胆怯的性子,可就不好改了。”

燕亦凡闻着美女香气,不知不觉把自己手掌在她娇躯来回抚摸道:“话虽有理,不过也不能太纵容,明个就跟老师说说别太逼他太紧了,实在不成就把他交给瑶儿来教,就不信咱们这个名动天下的大才女,还教不好自己的儿子!”

朱瑶娇躯感受着燕亦凡的抚摸,美眸如醉的凝视着他目光,一只雪白玉手抚在他脸颊,娇嗔道:“夫君好坏……不过我们的云轩在家孝顺父母,在外尊敬长辈,除了和小璇这个妹妹在一起玩玩游戏也没什么大的过错,何必逼他过紧呀,瑶儿支持夫君刚才的话,给老师求情别逼他太紧……”

燕亦凡闭着眼睛,舒服无比的享受美女玉手在脸上抚摸,偏着脸追她游移不定的玉手,朱瑶看他舒服,红唇娇颤一声呢喃道:“这么贪吃呀……”

燕亦凡兀自享受不已,闭眼来回追吻她玉手,朱瑶脸色娇羞诱人,把个玉手贴住他嘴给自己的丈夫吸吮亲舔,却见他脸色迷恋含着自己晶莹玉指,嘴里舌头卷着玉指吸舔个不停,小璇和云轩躲在竹林里瞧得聚精会神,小璇附在云轩头顶,眨眨眼睛道:“好奇怪,爹在吸吮娘的手,娘好温柔啊……”

云轩回道:“咱爹娘感情好得很,患难夫妻,这叫夫妻情深!”

俩小孩在这窃窃私语,小璇按着云轩肩膀道:“唔,哥你别乱动,快看快看,爹怎么把舌头伸进娘的嘴里了……”

云轩叫苦道:“啊呀,你别使劲按我,轻点!”

小璇充耳不闻道:“娘好美啊,就像个仙女,我长大了一定就跟娘一样漂亮,一定是!”

云轩哼道:“你长大了也没咱娘好看!”

小璇不理他,兀自一边自恋,一边聚精会神的躲着偷看,偷看一会儿滋滋叫奇道:“娘的身子怎么软了?啊,爹在亲娘的嘴,爹和娘怎么可以这样啊?”

云轩撇嘴道:“小孩子少见多怪,爹娘这是在亲嘴!”

小璇冷哼道:“哼,就你见得多,回头我就告诉娘去!”

云轩急忙道:“你可别胡说八道!”

小璇却没理他,听见云轩奇怪道:“爹的手伸进娘的抹胸里了,娘哪里看去好美啊,爹在揉娘哪里,娘的身子真的软了,都快站不稳了,爹怎么还在亲娘,还在揉……”

小璇叽叽喳喳道:“啊,我也看见爹的手在揉娘的胸啊,娘好像还很舒服呃……啊,难道大人们亲嘴都要这样吗?”

云轩低声窃窃私语道:“好像就是这样的呢!”

小璇撇着嘴,小手气得乱抓道:“哼,原来你也没见过,还来骗我!”

云轩急道:“你别揪我头发,疼啊……”

小璇这才发觉自己抓的用力了,急忙松手狡辩道:“人家可没想故意抓你!”

小璇才说完,突又道:“啊,爹把娘的抹胸给扒开了,还吃娘的那里!”

小璇说完满脸不乐意,埋怨道:“咱爹真的好坏,他早早不让咱俩吃娘那里,他自己却躲在这里偷吃,还吃的这么开心,咱娘她也偏心,偷偷给爹吃不给咱俩吃,不过娘哪里,真的好美啊,雪白雪白的,让人家也想吃!”

云轩打击道:“你想的美,咱娘才不会给你吃!”

小璇哼道:“不给我吃,也不给你吃,咱俩谁也别想吃!”

云轩不屑道:“你才不懂,都这么大了,还想那个?说出去别人笑掉了大牙!”

小璇恼羞成怒,小老虎一样呲牙咧嘴道:“你说的这么好听,干嘛还死死盯着娘哪里看,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吧!”

云轩脸一红,反击道:“我才不像你!”

小璇懒得理他,看了一会儿自语道:“我看见娘在揉自己的胸……”

云轩哼道:“娘要知道你这么说她,非打死你不可!”

小璇满脸臭美道:“娘才不舍的打我,倒是你总被夫子给罚的垂头丧气,哈哈!”

云轩道:“快看,爹把娘抱起来了,抱房间里干嘛……”

小璇气道:“爹肯定把娘抱房间里做坏事去了,娘太偏心啦,眼里只有爹,没有咱俩!”

云轩揪住小璇衣裳道:“咱俩该走了……”

小璇眨眨眼睛问道:“你不想看看爹娘在做什么坏事吗?”

云轩一阵胆怯道:“别啦,被抓到可就惨了!”

小璇哼道:“咱俩躲好好的就行了,听几句就回来,绝不会被抓到。”

云轩纠结道:“再偷听就是不对了,娘多疼咱们啊……”

小璇道:“好哇,爹在房里不知道怎样欺负娘,你还说!”

云轩道:“我才不陪你,要去你自个去!”

小璇嘟着嘴道:“胆小鬼,我去就去。”

小璇说罢刚要过去,云轩急忙拉住她道:“娘要是罚你不准出去玩,你怕不怕?”

小璇急忙眨眨眼道:“当然怕啦!”

云轩哼道:“你偷看自己爹娘,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你要再去,我非告诉爹娘不可,说你刚才偷看,还说娘的坏话!”

小璇急道:“啊呀,你贼喊捉贼呀你,我鄙视你,我懒得理你,我先走了!”

兄妹俩一个在前边走,一个在后边追,小璇打定主意不理云轩,气呼呼的甩袖走着,云轩在后边好妹妹好妹妹的叫,口都快喊干了,小璇气呼呼扭过头叫道:“胆小鬼,胆小鬼!”

云轩在后边追道:“什么胆小鬼,娘对咱俩那么好,你偷看就是不对!”

小璇气急败坏,猛的站住脚步,叉腰叫道:“好哇,说我偷看,你就没偷看?”

云轩小脸一红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小璇气道:“那人家就是故意的啦?”

云轩脖子一抬,一脸正气凛然道:“你本来就是故意哒!”

小璇气的哇呀一声,张牙舞爪的过来跟他拼命,小璇来势凶猛,吓的云轩转头就跑,小璇在后边紧追不舍,云轩慌不择路东躲西藏,迎头看见花园里的慕勒静,穿一袭黄衣襦裙的窈窕倩影正在赏花,云轩急急忙忙朝她跑去,连声叫道:“娘,娘快救我……”

慕勒静十分好奇搂住他问道:“你跑什么?”

云轩惊魂未定,躲在慕勒静怀里道:“小璇她在后边追着咬我!”

小璇这时蹦蹦跳跳从拐角窜出来,慕勒静好笑道:“小璇你咬你哥干嘛?”

小璇眼睛一亮,蹭蹭蹭跑到慕勒静身边拽住衣袖道:“他不好好读书,我代夫子教训他!”

慕勒静摸摸云轩脑袋道:“打打闹闹多没意思,娘带你们看戏去。”

小璇奇怪道:“看戏?”

慕勒静笑道:“正是,看戏。”

云轩好奇道:“娘,好好的怎么看戏呀?”

慕勒静一手拉一个,甜甜笑道:“东城员外大寿,请来戏班子唱戏,咱娘仨看戏玩去。”

小璇嘿嘿笑道:“那文萱姐在哪里?”

慕勒静道:“她跟阿娟早早去买糖人了。”

小璇叽叽喳喳道:“齐员外家的儿子可捣蛋了,上次去抓泥鳅,他抓出一条蛇来,把他吓了个半死,魂都没了几条,他爹花了好多银子请道士做法,折腾过来折腾过去,好歹捡回一条命来,笑死人。”

慕勒静抿嘴笑道:“咦,你知道的蛮清楚吗。”

小璇得意洋洋道:“我放风筝看见的。”

慕勒静摸摸小璇双鬓道:“可不能到处疯跑。”

小璇舒服的蹭着她手道:“人家听娘的……”

慕勒静牵着兄妹俩出了王府,在街上散步去看戏,来了唱戏的地方,人山人海十分的热闹,台上正在唱醉花阴,兄妹俩一人一串糖葫芦,跟着慕勒静来到酒楼靠窗位置,居高临下的看戏,小璇眼尖瞧见阿娟和小萱在人群里,两个侍卫站在后边,小璇急忙叫喊,云轩探着脑袋一看,果然看见文萱和阿娟来。

等阿娟带着小萱登上酒楼时,桌上摆满刚上的好酒好菜,慕勒静伸手一指兄妹俩对阿娟笑道:“仨兄妹凑一块了。”

阿娟拉着小萱坐下,点头笑道:“仨在一块儿闹得更欢。”

文萱是慕勒静生的女儿,小小年纪便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样子,柔和似水,脾气文静,与小璇的活泼开朗形成鲜明对比,小璇给自己倒了杯甜酒,滋滋喝了几口,越喝越喜欢,云轩坐到文萱身边道:“文萱妹妹你喜欢读书,也别总躲在家里不出来,出来玩玩也好。”

文萱盈盈一笑道:“云轩哥不是也喜欢读书吗?”

小璇在旁喝着甜酒道:“他看的是云海魔物集志,不背圣人经典,被夫子天天罚,小萱姐可别被他骗了!”

云轩哼了一声,脸红道:“就你好!”

小璇古灵精怪道:“某人恼羞成怒啦!”

慕勒静摸摸小璇头顶道:“别这样说,快去给你哥倒杯甜酒赔罪。”

小璇倒也听话,咯咯笑着给云轩倒了杯酒,房间里一时欢笑愉悦……第六十五襄故人相逢又是别离群山巍巍,崇山峻岭连绵起伏,欧阳霓这段时间精神不好,常常昏昏欲睡,在马车里又是歇息不好,瑾月帮她盖好棉被,躺在她身边休息,欧阳霓休息一会儿,缓缓坐起娇躯,玉手扶着额头道:“我不要睡了……”

瑾月轻声道:“馆主您太累了,还是再睡会儿吧。”

欧阳霓拿来旁边葫芦喝了几口清水,低声道:“不用了,睡着后,我总做些奇怪的梦。”

瑾月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馆主不要胡思乱想会好一些的。”

欧阳霓轻挽纱袖掀开车帘,欣赏着路边景色也不知前边怎么了,马车就停下来了,瑾月朝外探视几眼道:“像是朱将军在和什么人说话。”

欧阳霓道:“一齐下去看看吧。”

瑾月道:“好吧。”

两女一块儿下车往前边走,隐隐约约瞧见一名头戴斗笠,手拿拂尘的道士立在丝丝烟雨之中,欧阳霓停住娇躯道:“道长,您往哪里去?”

朱霖听见欧阳霓娇声,急忙转过身道:“馆主,是慕容王爷!”

朱霖转身之时,此道士一张脸清清楚楚映入眼中,只见他长发银白,穿着朴素,颇有几分沧桑之股迎面扑来,整个人气质贵不可言,看到欧阳霓时,怀抱拂尘,举手一礼道:“无量天尊……”

欧阳霓虽未与慕容极见过面,但却对这位北国王爷的了解,十分详细,她早就知道慕容极一派去往台州后,慕容极不问世事,做了一个出家之人,没想到亲眼见到这位王爷,如今一身朴素道服,长发银白,立在自己面前时,倒是有几分怔了。

慕容极轻声一叹道:“巴鲁将军虽与北国势不两立,恩怨颇深,不说贫道已是出家之人,这红尘恩怨早已划清,更敬重将军忠义,不幸听闻贵国巴鲁将军病故,心中深以为憾,特来见他最后一面。”

欧阳霓几分感伤,幽幽道:“王爷已是出家之人,这昔日恩怨自然烟消云散,倘若巴鲁将军泉下有知,也会为之开心的。”

慕容极怀抱拂尘道:“人以逝去,馆主万不可过分悲伤,且保重玉体。”

欧阳霓走上前,伸手玉手轻轻握住慕容极手掌,美眸凝视着他脸庞道:“王爷十年来云游四海,见惯人间悲欢离合,更也饱受风风雨雨,本馆同为修道之人,也愿王爷早日修成正道。”

慕容极道:“贫道一朝看破人间沧桑,十年来云游四海,走遍各处山川大地,也亲眼目睹了许许多多的悲欢离合,今日更见馆主神色间颇为憔悴,也望馆主且保重自己的玉体,不要过分悲伤。”

欧阳霓握紧他手掌道:“王爷既是去往飞龙关,不妨与我同乘一车。”

朱霖也道:“王爷还是陪我家馆主说说话吧。”

慕容极想了想道:“那贫道,恭敬不如从命了。”

欧阳霓派瑾月骑马先去飞龙关准备,自己与慕容极同乘一车,朱霖也在车中,朱霖道:“王爷本是天下尊贵之人,却甘心经历风雨,毅然决然的出家,这实在令人敬佩,与我家公主都有归隐的志向。”

慕容极摇头道:“不说定州的青青公主本是天上冰清玉洁的仙女,她出身高贵,为人聪慧善良,令世间所有女子在她面前黯然失色,而如今亦远离尘世,就连馆主同样也是修道之人,仔细说来身在乱世,身不由己,只盼天下修道之人,在大乱之后,都能早早看破生死,登临仙界。”

朱霖道:“王爷今后又有什么打算?”

慕容极沉吟道:“贫道打算去往妖界。”

朱霖皱眉道:“妖界凶险之地,王爷一人前行,如何使得!”

慕容极怀抱拂尘,淡然笑道:“贫道一介出家之人,去往哪里都是一样的,妖界虽凶险,但终归还有圣女主持公道。”

朱霖奇道:“妖界九重天桀骜不驯,颇为凶狠,瑶雪圣女她不过一介弱女子,怎会驾驭偌大妖界,我思索很久,奈何对妖界所知甚少,还请王爷解惑。”

慕容极摇头道:“贵国此言差矣!想当初贵国的青青公主也是女人,不也同样领兵几十万,割据一方?”

朱霖道:“莫非瑶雪圣女能跟我家公主比不成?”

慕容极点点头,又摇摇头道:“瑶雪圣女是妖界第一美女,她在九重天有极高的威望,就与青青公主一般,同样在世人眼中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女神。”

欧阳霓道:“世人都知道,我姐姐并非以美貌获得一切。”

慕容极道:“贫道自然晓得,那瑶雪圣女高高在上,受着妖界万民的跪拜,但实际上,瑶雪圣女和九重天之间,很是不和。”

朱霖猛然道:“如此说来,瑶雪圣女也许受制于九重天?”

慕容极道:“也可以这么说。”

朱霖道:“要是如此说来,倒叫人也懂了几分。”

马车路过一处茶摊时,三人下车喝茶,茶摊周围有商人正在听说书,只听说书的眉飞色舞,吹须瞪眼,讲的正是一段奇思诡异的故事。

话说历月王朝末年,天灾人祸接踵而来,内有诸侯割据相互争夺霸权,外有农民军不断起义,一时盗贼蜂起,混战长达竟七十余年,整个人间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白天阴气遮天蔽日,荒山野岭尽是森森白骨,夜晚妖魔恶鬼结队横行,闯入百姓家噬吃人肉,血肉骷髅散于锅中,更有人易子相食,真是惨不忍睹。

却说如此乱世,也真有书生不畏艰险每赴赶考,此书生姓羊,一门几代单传,家中虽穷却有一番志气,十年寒窗换的家中积攒少少盘缠,一路不畏险阻前去赶考,当时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瘦弱不堪,有时碰见同去赶考的,往往结队而行图个心安,却说他今日,大中午的一个人走在崇山峻岭之间,头顶大红日头,酷热无比,晒的人大汗淋漓,要把人榨干一般,羊生频频擦去额头汗水,每抬头看去,只见一条羊肠小道夹在两座大山中间,路两边空无一人,两边热浪冲天宛如幽冥鬼路,,头顶奇峰怪石数不胜数,一轮大红日头酷热无比,使人汗湿衣衫,满脸晒的通红!

羊生在这崇山峻岭之间一人独走,冷不防一阵怪风从哪里吹来,卷的风沙走时,落叶滚滚而来,迷的人睁不开眼来,书生急忙伸袖遮挡,怪风来的快去的也快,却惹得羊生更加疲惫,一股昏昏欲睡之感渐渐袭来,羊生奋力打起精神,自我鼓气高声诵起正气歌来:“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

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

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

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

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

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

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

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

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

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

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

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

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

嗟予遘阳九,隶也实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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