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倒要看看,是她的玉针绣坊厉害,还是叶翕音的紫鸾坊生意做的更大,将来若她玉针绣坊分铺遍布全大胤,她就有了筹码,可明着与叶家姑娘争夺景辰了。
就在金玉针默默走神的时候,丫鬟又开口了。
“对了姑娘,评兰大会那日,展台上那位出口刁难叶家姑娘的司寇大小姐,奴婢听闻她好像也倾慕景辰公子呢。”
丫鬟刚才还兴奋的小脸上立刻换成一副担忧的表情。
金玉针轻笑摇头:“你放心,那样锋芒毕露的女子,是绝对入不了景辰眼的。”
那个司寇蕊啊,真不是啥厉害人物,不过是仗着出身好而已。以景辰的手段,甩掉这样的女子,根本连脑子都不用动。
若将司寇蕊与紫鸾坊的这位放在同等地位上,恐怕司寇蕊想给叶家姑娘提鞋,都撵不上人家的后脚跟!
不知是不是同身为女子又同在经商,虽然与对方是情敌,可金玉针竟不觉对叶翕音生出几分惺惺相惜的感觉。
猛地甩了甩头,金玉针只觉好笑:她到底在胡乱想什么?分明是情敌,相惜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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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鸾坊后院
琳珑担忧地望着对面的叶翕音:“在县城里发生的事儿,前日严鸣过来时我都听他说了,伯母眼下还不知道呢吧?”
想起叶母,琳珑真有些担心老人家知道这事儿后身子禁不住。
琳珑在叶翕音为她赎身后,就亲自登门拜望过叶母。
叶母听闻了叶翕音与她之间的事,又听琳珑言明身世后,非但不嫌琳珑出身不好,反而怜她自幼丧母,赞她独自照护幼弟,待琳珑格外亲厚。
琳珑十分喜欢叶母慈祥温和的性情,在叶翕音去乌丰县后,又独自前去看望过叶母几次,两人聊的十分投机。
叶翕音此事一传出来,琳珑首先想到的就是老人家是不是听闻了。
叶翕音摇头:“娘还不知道,幸亏叶家族中亲眷在乌丰县的极少,即便有也都是不常走动的。这件事我迟早也是要同娘说的,只是要慢慢谋划,需找个能娘比较容易接受的说辞。”
见叶翕音说起这事时脸上的倦色更浓,林玲心疼,便岔开话题笑问:“这次你回来,嘉钰怎没与你一道?他不是早就嚷嚷着要看咱们的新铺面么?”
叶翕音摇头:“他临时有事当时并没跟我在一起,我回的时候又走得急,当时乱哄哄的只想早点赶回来歇口气,根本就没想着要找他。”
琳珑皱眉道:“难怪。我这两日还琢磨呢,若当日嘉钰在现场,以他的脾气,必不肯让那个叫司寇蕊的那般欺负你。
不过这件事连严鸣都知道了,嘉钰必定也早听说了,照他以往的行事风格,听闻你受了这么大委屈早该赶过来了,大概是最近有事给绊住了吧。”
琳珑提起严鸣,叶翕音突然想起那日在总督府饮宴的事,忍不住向琳珑面上打量。
琳珑起身给叶翕音添茶时,见她一双眼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笑道:“看什么呢?该不会今日才发现你姐姐我长的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