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瞬间,叶翕音放弃了抵抗,任由面前的男人在自己的唇齿之间强行肆虐。
男人直到亲够了,才撑起身,俯看身下不停颤抖的娇小人儿,口中不由轻轻发出一声轻叹,随即把人抱起来捞进怀里。
轻轻抚摸着叶翕音微微颤抖的背,男人在她耳边低问:“可知道怕了?”
这一次再开口,低缓的语声中透着绵密的宠和心疼,却是叶翕音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叶翕音乖顺地点头,反手紧紧抱住对方细而有力的腰身,这幅胸膛她依偎过许多回,对它再熟悉不过,这样精致有力的腰身,哪里是什么高先生能比?分明就是景辰。
她刚才放弃挣扎,全是因为景辰吻上来的一瞬,那无比熟悉的沉水香韵盈满鼻息。
叶翕音甚至觉得这馨香宁和的香韵甚至弥漫了她整个神池,让她前一刻尚濒临绝望的心瞬间皈依。
叶翕音的情绪渐渐平复,手却仍死死抱着景辰的药不放手,仰起挂着泪珠的小脸儿看他:“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变成这副模样了?”
景辰在她额角啄了一下,并没答她的问题,却道:“我带你回去。”
叶翕音下意识就要点头,却立刻又猛地摇头:“不,我不能走,叶清还在这里。”
景辰无语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傻丫头,我既能找到你,自然会把叶清也一并带出去,这事何须你操心?”
叶翕音也清楚景辰能办得到,却仍嚅嗫着不肯痛快答应出去。
景辰微眯凤目,伸手捏住她小巧下颌抬起来:“你可有事瞒我?”
叶翕音对上景辰略带薄嗔的晶眸,紧张地舔了舔唇角,小心问道:“我若说实话,你会不会把我丢下不管了?”
景辰被这一问给气笑了,两指捏了下她嫩滑的桃腮,低斥:“我都亲自进来了,你这小没良心的,居然还问我这种问题,我何时丢下你不管过?”
叶翕音只觉脸被捏地生疼,抽着凉气叫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快放手,好疼……”
景辰心里自是不舍,可这丫头这次实在太胡闹,小小惩戒一下也是应该。只是刚松开捏着她脸颊的手,唇就跟着印了上去,终究还是心疼了。
将小小的身子团入怀里,景辰鼻尖蹭了蹭她额角刚长出的柔软茸发,低声问:“说吧,到底为何不愿离开?”
叶翕音也并不打算隐瞒景辰,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我找到了杀害父亲的凶手了,就在这里。”
景辰微蹙长眉:“伯父不是患病而逝?”
叶翕音摇头:“我年前跟母亲去上坟时,发现坟被人动过,就生出疑惑……”
叶翕音把发现叶父生前衣襟内的布条,还有上坟时的发现,以及琳珈半夜挖坟的事儿跟景辰详细说了一遍,当然其中略掉了她因他离开而伤心,跑去找琳珑喝闷酒的那段。
太丢人了,不能讲,虽然跟景辰和好了,可这么丢人的事儿还是让它拦在肚子里吧。
景辰听完沉默片刻,问道:“你能确定刚才那个人的穿着,与伯父生前衣襟里的布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