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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闹了一番,李春郎清晨醒来整个人还是恍惚的,张复瞧见儿子神情不对,还以为他感了风寒,进来一问,他才将此事吞吞吐吐说了。
张复连连叹气,他从王照水处听闻了本来是要让刘元普娶了兰孙做妾室的消息,李春郎胡乱与这兰孙扯上了关系,总是不好的。他思来想去,终究是打算上门给兰孙赔罪。张复难得出门买了两坛好酒,打算与儿子口中这位绝世美人会会面。
这酒乃是城中名产,那酒商认得刺史大人的马车,自然不敢怠慢,将店中珍藏多年的好酒奉上不提。
比起这两坛好酒,兰孙只觉得自己从前在襄阳喝的那些甚至连水也称不上。
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张复,从李春郎断断续续的话语中,他很清楚面前这个不过三十出头的男子其实也是个骚货的事实。不过,这样的人妻并不是他的兴趣所在,所以兰孙并没有防备地多喝了几杯。
他醉得很快,或许他也有些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几杯薄酒下肚,兰孙竟已经有些晕眩了。
比他更加震惊的却是对面的张复,后者自诩酒量不差,起先还不觉,后来也渐渐觉得头晕了起来,似笑非笑地望着兰孙:“裴公子,这酒……这酒实在是名品……”他面色绯红,笑容里竟是带了一丝妩媚,看得兰孙一呆,猛然想起那日李春郎高潮时的面容来。
张复悠然自得地又饮下一杯:“连我……连我这种千杯不醉的人,都要醉了。”
兰孙皱了皱眉,伸手想抢过他手上的酒杯,后者灵敏地躲开了,一双桃花眼更是眉目含情:“怎么,裴公子,你怎么不喝了……我可是特意买来与你赔罪的。春郎那孩子是我疏于管教,才让他生出这番事端来,还……还请你宽宏大量,别放在心上,也不用告诉大人了。”
兰孙这下倒是微微笑了起来:“此事说来我也有错,倒不怪他。至于大人那头……我现下对自己的身份也颇为疑惑,自然是不敢去惊扰的。”
张复眼里笑意更浓,连声说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说罢竟是头一歪,径直倒在了桌上。
兰孙呆呆地瞧着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正想唤下人将他带回南楼。没想他出门一瞧,今日正巧是十五,算是下人们难得休息片刻的日子,外头半个人影也无。
兰孙勉强撑起身子来道了声失礼,旋即将张复打横抱起,正想将他带入自己院内的侧屋,张复闷哼了几声,如八爪鱼一般缠住了兰孙的身子,却是主动送上了唇:“大人……唔……尝尝复儿口中的酒如何?”
就在兰孙猝不及防之际,双唇微张,竟是将那口张复未吞下去的酒液连着香软滑嫩的舌尖一并含入了口中。带着辛辣味道的酒液在两人唇齿间流转,张复熟稔地缠住了兰孙的舌头,辗转反复舔舐着他的口腔。
“不可如此!”兰孙心跳如擂鼓,不知为何,在面对张复时,他全无那日在李春郎面前的泰然自若,反而是无比慌张起来,一是介于两人的身份,二则是张复比他年纪大了许多,总让他有一种背德的错觉。
张复骤然被他推开,意识还是模糊的,以为刘元普嫌弃了自己,却是朱唇轻启,颇有些疑惑和委屈。
兰孙不敢再直视他的面容,只得赶紧将他放在了床榻上准备离开,谁想张复主动拉住了他的手,又是抬头亲了上去,唇齿相贴,一边嬉戏一边努力吮吸着兰孙口中残存的酒液:“大人,大人不要复儿了么……”
“咳咳,我……我不是刘大人……我只是……”不过亲了几次嘴儿,两人都已经浑身滚烫,明明方才喝了那许多酒,却都不约而同地口干舌燥起来。
张复揉了揉眼睛,怎么瞧面前人都是刘元普的模样,他微微弯了唇角说道:“大人是嫌弃复儿一个人伺候得不到位,想让春郎也一起来是不是?那我让他们唤春郎来可好?”
兰孙被迫揽着他的腰肢,勉强笑道:“不必了,我……我今日另有要事。”
张复更加疑惑起来,停顿片刻后却是自己主动拨开了衣襟,他那衣服本就松松垮垮,这般一扯弄,那远比李春郎大的傲人双乳登时呈现在兰孙的面前,只见那两点嫣红高高翘起,硬如石子。
张复见兰孙看得呆了,更是主动勾住了男人的下巴:“大人不想尝尝复儿这里的味道么?”
如此诱人美色当前,任他裴兰孙再如何自制,也难抵这种诱惑。他长长呼出了一口气,似是叹息一般将头埋入了张复的这对豪乳中去。这对奶子绵软丰腴,不知为何竟比他之前玩弄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更令人沉迷,空气中的酒香此刻仿佛催情媚药,更加让兰孙痴迷地伸出舌头来舔舐着张复的奶头。
不过光是舌头还不太足够,他索性用手一边一个将那奶子握在手中尽情揉弄。无奈那玩意实在太大,他一只手根本无法握拢,还时不时地从他掌心中滑脱。
张复似是已经完全将兰孙认作了刘元普,他双手揽着男子的脖颈,仰着头喘息不止,那原本因为酒醉而呈现出的绯红色已经蔓延到了他的锁骨上,端得是美艳无比。
兰孙从前无论如何浸淫
', ' ')('风月,也不过都是些闺中女子,哪里又像张复这般放荡的,因此便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只得按照以往的经验,双唇将那挺翘的奶头含入,耐心舔弄起来。
“大人……你说我这奶头与那兰孙比如何?”张复气喘吁吁的话语让兰孙蓦地一愣,只得苦笑道:“那兰孙在床上就是个木头,哪里比得上你半分。”
张复闻言更是笑了起来:“除了人长得漂亮些,真不知道老爷你喜欢他哪里。他明明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男子,没有奶子也没有骚逼,哪里有我伺候得大人舒服。”张复絮絮叨叨地,不知不觉却已将自己内心的话语说了个干净。
兰孙听着听着又觉得好笑,当即牙关用力,将那嫩红的乳尖不轻不重地咬了几口。张复身体一颤,闷哼几声说道:“大人还嫌我说得不对,看来是当真被那个狐狸精所迷惑了。”
兰孙也不回答,只是心中暗想道:你们这父子俩怎么都将我认作了狐狸精,可我这狐狸精毕竟是个男人,凭着这根玩意也能将你们肏得欲仙欲死。说罢,他又伸手到张复的腰间,轻轻地抚弄起来,这便又是他从闺中女子那里学到的妙法了,也不晓得张复这处是否敏感。
张复啊地尖叫一声,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大人……大人从哪里学来的法子,要这样戏弄复儿?”
兰孙暗笑不止,想来这骚货的腰该是极为敏感的了,当即更是用上了十分力道,在他那腰间来回抚摸。
张复被摸得浑身发颤,那种奇异的酸麻感让他穴眼里都滴出淫水来,下意识地便去摸兰孙的胯间:“大人别弄我了……我……复儿也给大人摸摸鸡巴。”只是这一下,他却是停顿了片刻:“大人这根东西,怎么……好似和平常不太一样?”
兰孙暗暗吃惊,又追问道:“如何不一样了?”
张复又仔细沿着龟头到根部摸了一通,踌躇答道:“大人的龟头该是有些弯的,所以每次才能操到复儿的骚点,唔……现在这根却是直挺挺的,倒像是复儿先前的夫君……”
他正想继续摸下去,兰孙连忙挪开了他的手,自己却是顺着张复的腿一路摸进了私处,在那丰满的屁股上流连忘返,心中暗道:这般年纪的人妻与前些日子的少年果然不可相提并论,对李春郎他还有些定力,今日对着张复,他实在是忍到了极限。
张复被他摸得舒服,只觉得那种酸麻感径直往下身汇聚而去,双腿不自觉地交叠在了一处,不必看也晓得那女穴处早已是黏稠不堪。明明前几日才被刘元普好好疼爱过,张复却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怎么也要不够似的,他连忙翻身将兰孙压在了床上,握住那根鸡巴就要往自己穴眼里塞。
兰孙未料到他竟如此主动,便干脆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张复熟稔地张开双腿,女穴一寸寸地将龟头吞入其中,他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下体被填满的满足感让他高兴地仰起了头。
久未的紧致感让兰孙也几乎要发疯,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从结合的部位传到全身,兰孙主动地吻上了张复的唇,不管以后如何,至少他在此刻觉得自己今夜是值得的。
“啊……大人……老爷,唔……继续……继续操复儿……用力些……”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大鸡巴吞入,随即便是无休无止的浪叫,兰孙也是第一次见到在床笫间如此放荡之人,不自觉地便将张复与那些青楼里的婊子相提并论起来。他却不知这府里最淫荡的却并非张复,而是一手将张复的淫性勾出来的王照水。
“好,我这就操死你,你这个骚婊子!”温和有礼的兰孙终于也沦陷在了这温柔乡之中,他主动翻身将张复压在身下,用尽了全身力气肏干着底下的男子,几乎要将两个肉囊也塞进穴眼里去。
“啊……对,大人,就是这样……唔……啊……操到子宫里去了,复儿好舒服……啊啊啊……”
这两人一个情欲久未发泄,一个饥渴不已只求慰藉,鸡巴才操进穴眼片刻便大开大合地猛抽起来,兰孙次次插到了子宫底,将张复撞得人都要融化了。
不过百余抽,张复这敏感至极的身子就再也支撑不住,他修长的双腿僵硬,半晌才软了下来,伴随着的还有一声满足的呻吟。射精后的女穴更加紧缩了起来,兰孙只觉媚肉吸得越来越紧,自己仿佛也要到了极限。当下便放下顾虑,主动按住张复的奶子就往内冲,还在高潮中的张复很快就反应过来,腿一缠一勾又嗯嗯啊啊地将屁股送了上来。
兰孙亦是知晓自己久未发泄后总是来得格外迅速,他便也不再强忍,干净利落地将精液灌入了张复的子宫里去。
张复尖叫一声,竟是直接到了第二次高潮。
他这两回下来,酒意也醒了大半,朦朦胧胧睁开眼睛,还想着今夜刘元普怎么没去王照水那里,而是来了自己这处。再仔细一瞧,他吓得立时便要晕厥过去:“怎么……怎么是你!”
兰孙兀自喘息着,还未将肉根从他体内拔出,只是淡淡答道:“阁下方才误将我认作了刺史大人,我见阁下心焦难耐,不得已便只能如此了。”
张复隐约感觉到那玩意此刻还插在自己体内,而自己更
', ' ')('是不知廉耻地紧紧吸着那根鸡巴,他试图从兰孙身上爬起来:“今天……今天的事情,你……你我就当从没发生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兰孙瞧了他一眼,却是主动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虽然我也希望如此,可是已经晚了。”说罢,又勾着他的下巴探头亲了上去,低声道:“横竖你的身子已经被我碰过了,只要你不说,大人也瞧不出异样来,何况大人如此忙碌,分到你身上的时间也不多吧。”
他这一番话说得张复心中某个隐秘的想法悄然抬头,他咬了咬唇,终于还是拒绝了兰孙的提议:“你……你莫要再说了,不可能的!”
兰孙起先对刘元普还有些许愧疚之意,现金木已成舟,那股歉意却是淡了许多,他捏了捏张复的屁股:“你也说了,大人今夜在王照水那头,并不会来寻你的。况且,我这根鸡巴伺候得你不舒服么?”
张复感觉到那根玩意在自己体内直跳,大有再起之势,他连忙冷了脸呵斥道:“比大人的那玩意差多了,你……你快拔出去!”
兰孙微微笑着,故意用龟头在他的骚点碾磨了片刻才果断抽出,这一下又激得张复浑身一颤,没了鸡巴的堵塞,淫水更是喷涌而出。
兰孙也不去瞧他,故意捡了衣服慢悠悠地穿上,中途还故意握住了自己的鸡巴掂量了片刻,如同自怨自艾般地说道:“唉,分明是有些人送酒向来赔礼道歉,结果自个醉了将我认作了旁人,现下还要怪在我头上,我实在冤枉,连累得你也受苦。”
张复听得面红耳赤,咬了咬唇,又说道:“我……我帮你将它弄出来,你……你需答应我绝不将此事外泄。”
兰孙自是求之不得,当下便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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