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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明起来,按照规矩,兰孙该是带着李春郎去拜见张复的,只是后者想着略有些尴尬,便直接省了这道程序,让兰孙和李春郎带着祭物去拜祭了李逊与裴安卿。
不觉光阴荏苒,又是腊月中旬,乃是茔葬的吉期。刘元普便自聚起匠役人工,在庄厅上抬取一对灵枢,到坟茔上来。张复与春郎夫妻,各各带了重孝相送。当下埋棺封土已毕,各立一个神道碑:一书“宋故襄阳刺史安卿裴公之墓”一书“宋故钱塘县尹克让李公之墓”。只见松柏参差,山水环绕,宛然二冢相连。刘元普设三牲礼仪,亲自举哀拜奠。
是夜,刘元普睡到三更,只见两个人幞头象简,金带紫袍,向刘元普扑地倒身拜下,口称“大恩人”。刘元普吃了一惊,慌忙起身扶住道:“二位尊神何故降临?折杀老夫也!只听那两人细细道来,却是李逊与裴公卿还魂归来,言明自己已分受城隍、判官之职。感念刘元普收兰孙为义子,加之将李春郎将其许配之事,便上奏天庭,天帝感念,便亲笔为刘元普加了三旬寿元,子生双贵。
李逊又言道,我本有遗腹子凤鸣,可惜复儿未有此福气。如今复儿承蒙阁下雨露,孕期已不久矣。言毕,却又拱手而别。
刘元普起身想送,却被两人用手一推,这才恍然惊醒。却见身旁王照水裸着身子缩在自己怀中,那穴儿一张一吐,在睡梦中也不自觉含着阳根吸吮。
他这一番动静,惹得王照水也闷哼了几声,悠悠醒转过来,便问他有何事扰心。刘元普便将梦中所见所闻一并说了,王照水叹道:“神明之言,谅非虚谬,况且他言明张兄已是有孕在身,我明日便请大夫来好好查探。”
刘元普道:“裴、李二公,生前正直,死后为神。但说我寿增三十,岂不是接近八十,那也该是长寿之人了。我今年已是四十三,虽然精力不减,可若要生子,却也难得。”
他如此感念一番,却见王照水神色有异,知晓他是将自己这梦当了真,又安慰道:“若是当真降了神旨,复儿生了一个,那另一个该是你的孩子了。”言罢,他那根阳物在穴内戳刺几下,又蠢蠢欲动起来。
王照水被他弄了半夜,一个时辰前才睡过去,如今哪里受得住,连忙赔笑道:“老爷,别……别再弄了,我那儿疼……”
刘元普一怔,连忙抽身,仔细瞧了瞧他那私处,穴口虽是红肿却也不甚严重。他吞咽着津液,缓缓道:“我去寻些药来给你擦擦。”说罢,刘元普顶着胯下那根七寸的硬物便要下床。
王照水哭笑不得,连忙将他拦住,又伸出舌头在粉嫩的唇瓣上轻轻舔了舔:“虽然那处不能侍奉大人了,可照水身上的好地方还多得是呢。”
他们多年夫妻,一个眼神交互便知晓对方心思。刘元普呵呵一笑,将王照水的头按到了自己胯间,温柔地摸着对方的黑发:“好好舔,都是你刚才留下来的味道呢。”
王照水哼了一声,伸手一把握住那鹅蛋大小的龟头,故意用委屈的语气说道:“那我也只能为夫君好好清理干净了。”他凑过脸去,舌尖在龟头上轻轻一点:“大人莫不是骗我,我身上哪里有这样的骚味。”说罢,他便一口含了进去,柔软的唇瓣略微使力,将那龟头上的沟壑夹在其中,滑软的舌头毫不费力地在上头转着圈,接着微微松开,模模糊糊地说道:“唔……这样尝起来,却又有些是我的滋味了。”
刘元普正享受着那柔软小舌在鸡巴上轻轻摩擦带来的快感,轻喘道:“我今夜便只在你这待过,怎么……还怀疑我去过复儿那里?”
“还说呢,”王照水吸吮着龟头,顺势转到侧面的柱身横舔了过去:“也不知什么时候你能让我也在床上见见他。他与我不同,被大人操起来的模样肯定十分诱人。”
刘元普哦地一声,摆了摆胯,估计让鸡巴啪啪啪地打在他的小脸上:“怎么,你对他的穴也有兴趣?”
王照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修长的手指悄然移到自己的下身,在菊穴周围探索着:“没有夫君的首肯,我怎么敢对他做什么。倒是咱们那个好儿子,也不知娶了春郎后是不是又和张兄藕断丝连了。”
看着王照水的淫样,和那汗湿的光裸脊背,刘元普略有些按捺不住,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兰孙的事情我都不在意,你倒是时常记挂在心,也想学学夫君我同他们父子双宿双飞不成?”
意识到硬邦邦的鸡巴已经抵在了自己腰间,火热地滑来滑去,王照水心底一酥,久未被滋润的后穴瘙痒难耐,双手撑在床榻上,挑逗地说道:“与那父子两怕是不成,不过我对咱们儿子那根东西倒是更有兴趣。”
刘元普眸色一暗,竟也应声附和道:“现下我已将春郎许给了兰孙,便也不瞒你了。实话说来,兰孙那孩子的模样很难让人不对他有些非分之想。”下腹的燥热感越发严重起来,刘元普俯身在王照水后颈急切地亲吻着:“只是他那个性子,要屈居人下,只怕是比死还难受。”
王照水被他摸得直哼哼,又转头与他吻在一处,直到那唇中津液都含不住了,这才开口道:“大人此话有失偏颇了,兰孙
', ' ')('他年纪不过与春郎一般大小,哪里晓得这被插穴眼的快乐,况且从前他身旁不是乖巧听话的女子便是像春郎这样被开过苞的双儿,他如何能尝得到这种快乐?”
刘元普沉思片刻,又伸指去王照水那菊穴口略微探了探,那处已经稍微张开了一处缝隙,穴口的软肉仍然聚拢在一处,不过堪堪留下些许淫液而已。但毕竟刘元普那阳根已被舔得水光淋漓,润滑已是足够,他微微屈膝一凑,湿淋淋的龟头便抵在了股缝之间。
“唔……大人……”伴着一声柔软呻吟,龟头缓缓挤入紧闭的菊门中间,后头水液分泌的自然不如女穴充足,在这种情况下,穴口嫩肉与阳根摩擦得更加剧烈,舒服得刘元普长长出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往内狠狠一送。
王照水也倒吸了一口冷气,三分胀痛七分酸麻瞬时沿着脊梁骨蔓延到了全身,他尖叫一声,还未曾忘记自己刚才的提议,继续开口道:“夫君你这根棒子,保证……保证也能将兰孙治得服服帖帖的,唔……”他还未说完,便已赶紧到那鸡巴竟比平常还要涨大了几分,王照水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担忧来,这样再给他弄到天亮,恐怕自己这周内是没法从床上起身了。说来也是奇怪,刘元普年岁渐长,床笫之事上精力却是更甚从前,只怕他当真起了兴,自己同张复两人都是受不住的。
刘元普将阳根送到王照水的敏感点处轻轻一撞便向后撤开,手指在两人交合处的边缘细细密密地揉弄了起来。
不得不说刘元普于风月一道确实是天赋异禀,那根棒子往穴心不轻不重地撞了数百下,平素鲜少分泌水液的菊穴也被磨弄得酸痒难耐,一层层的水液从那媚肉的褶皱里溢出来,转眼就取代了方才的津液,将那根鸡巴浸得油光水亮。
“啊……大人,再……再用力些……唔……”王照水红潮满面地趴在床榻间,虽然身子已经疲惫至极,可还是忍不住向面前人恳求。
不用他出声,刘元普也瞧得出来自己的娘子那两瓣菊穴开合间,水液甚至都牵起了细白泡沫,臀瓣快活地一个劲向内夹紧,高高翘起的屁股一下一下朝他这般凑,分明就是欲火正炽的模样。他笑着应了一声,却将阳物抽出些许,只浅浅地在边缘抽动。
那媚肉先前尝过了入骨的快感,如今哪里经受得住这样刻意的撩拨,王照水声音越发急促起来,总是有种意犹未尽的意思。
紫红龟头带着红嫩穴口翻进翻出,王照水如同发情的雌兽一般连声哀求着:“大人,相公……啊……进去些……啊……再深些,里面好痒……啊……要受不住了……太痒了……好难受……”
他那骚心处早已被龟头磨得酥软如泥,如同万千蚂蚁啃噬般难过,穴口那边越是快活,深处就越是空落落的,本来只需再用力操上数回便能到了高潮,硬生生被刘元普给拖了半个时辰有余,急得王照水汗如雨下,恨不得自己翻身坐上去主动套弄起来。
刘元普虽说是故意吊着他的胃口,实则自己也再坚持不了多久了。他纵身提胯,鸡巴长驱直入,结结实实地撞在那酥软的穴眼上,顶得王照水整个人都面容扭曲了起来,他身子一僵,泄了个痛快淋漓。刘元普顶在骚点上的龟头也猛然一跳,畅快淋漓地射满了他整个屁股。
这一下高潮直接将王照水给插得哑了,尖叫突然没了声,悉数断在了嗓子里。只瞧见他神情恍惚,红唇微张,晶莹的唾液从唇角慢慢悠悠地流淌下来。
赤裸的身体上布满淫液,被褥甚至被踢到了床下,王照水整个身子一片绯红,奶头仍是高高挺起。菊穴内的痉挛仍然没有停止,过了好一会,王照水才缓缓动了动身子,像是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似的:“大人,你……你若是要再来,我当真是要被操死在床上了。”
刘元普只是笑着,又吩咐人准备沐浴的物什,一边狭促地亲着王照水的耳根:“怎么,不舒服吗?”
“舒服,啊……就是太舒服了,我早就被大人养得身子都娇惯了,除了大人这根东西,也没人能治我身子里的瘙痒了。”
刘元普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的腰按摩:“兰孙与春郎最近过得如何了?”
“他们新婚夫妻,过得自然是蜜里调油的日子,我手下的几个小厮都与我说春郎这孩子放得极开,有时白日里路过南楼,都能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
刘元普不禁笑了起来:“春郎再过几个月也需参加省试了,岂是能如此耽搁的?明日你随我过去一趟,好好点醒他们这些少年人。”
次日早晨,刘元普整了衣冠,步到南楼。正要将昨夜之梦一并说了,只见李春郎先一步出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欢喜:“大人,爹爹他有孕了!”
刘元普浑身一震,连忙问道:“你所言当真?”
兰孙也笑道:“正是,昨夜我与春郎各自做了一个异梦,正要到父亲处报喜,谁想父亲竟是先来了。”三人一齐将梦中场景说了一遍,说辞竟是完全相同。刘元普这回才总算信了,想着该是要去瞧瞧张复,张复见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进来,还以为出了何事,谁想刘元普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在他左右脸颊各亲了
', ' ')('数下,以表欢喜之意。
张复有些难为情地推开他,不好说这孩子是前夫的遗腹子,只开口道:“能有此子,也全是大人的德行感动天庭。”
刘元普笑道:“你无须多言,昨夜梦中李逊都与我说明白了,你这孩子虽是他的遗腹子,可我定然视若己出,况且名字也替你想好了,便叫凤鸣罢。”
张复见他所言与自己梦中一般无二,不禁也大为惊异,暂且在房中养胎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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