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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这两个妖怪与君拂衣常背着家中另外两位男眷做此等淫乱之事,却也未曾被人发现。那君拂衣每日每夜的却是饥渴更甚,原先一星期一次便也够了,这下昨夜才同岳世珍偷了情,今日干活时便难受得要命。
他便私下里同君拂衣说这样私下来往终究不是长久之事,横竖他们也是妖怪,为何不将他带走?君拂衣便神秘一笑,言道时机成熟便带他离去。
那头岳世珍次日却是登门,同顾长绝说道:“儿子明日行聘,请爹娘与哥嫂一门同去喝喜酒。”
君拂衣自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心想着这莫不就是孟清秋允诺他的机会来了。顾长绝同儿子想了一会,也是没什么拒绝的理由,恰好还能去瞧瞧孟清秋家中情况。
次日,便有着轿子上门来请,顾长绝一惊,开了门却瞧见几位美貌男子抬着轿请他们三位上去。那轿子装饰得金碧辉煌,看得顾长绝眼都直了,连忙把儿子和媳妇叫了出来。他们两父子都是没见过世面的,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一番奇遇,能够攀附上这种有钱人家,都是喜不自胜,连忙叫君拂衣出来,三人一同乘着轿子出门去了。
那丈夫虽是个不举,色心倒还不小,平日里便常常拿淫秽的眼神瞧着孟清秋。如今见了这许多美貌小厮,禁不住便眯着眼睛去摸他们的手,那小厮妩媚一笑,说了句讨厌。丈夫却是一惊,只觉得那人的手冰凉滑腻,不似活人。
他忙将此事与父亲顾长绝说了,顾长绝犹自沉浸在家财万贯的快意之中,哪里理会得儿子,只说他想得太多。君拂衣在旁听了,虽是知道真相,却也是不语,他一想到待会便可和孟清秋共度良宵,更是亵裤都湿透了,哪里还有心思关心这许多。
且说那轿子在山路上疾行,轿中人却觉一路平缓,并无颠簸之感。丈夫心中不安感越发强烈起来,等过了这座山头,却是好一个繁华城镇。听说是孟清秋在外寻的亲家来了,各个都挤在接上瞧。
那轿中三人何时享受过这等待遇,不免都有些沾沾自喜了起来。
待得入了府邸,那当真是雕梁画栋,如同仙境一般的地儿。顾长绝一瞧见孟清秋,欢喜神色溢于言表,忙上去握了他的手说道:“我……我不晓得你原是这般富贵出身,我那处倒真真是委屈你了。”
孟清秋今日也做足了派头,换了一身华贵的衣裳,微微笑道:“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如今是你的妻子,又怎会嫌弃你。”
那丈夫见了孟清秋这家中光景,先前的疑虑却也消了个干净,只在那府中处处走走瞧瞧,见着那桌案上的翡翠玉雕,恨不得个个都给搬回自家去。
君拂衣却是最为淡定,孟清秋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假意拍了拍他的屁股,低声问道:“我昨日让你含的那物你可带上了?”原是他几日出行前给君拂衣了一根奇特的玉势,那玩意通体乌黑,不知是何物所制,他叮嘱君拂衣来观礼那日定要塞在女穴内不得拔出。君拂衣下身本就瘙痒难耐,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如今被孟清秋这样当众一拍,瞬时身子就软了大半,红着脸说道:“自然是……带了的。”
孟清秋借着身子挡住了前方顾长绝探寻的眼神,又笑道:“我们这边的风俗,是拂衣得同我们一起去,否则对方会说咱们不知礼数。”
君拂衣心中砰砰直跳,望着前方岳世珍那英俊挺拔的面容,想起他与孟清秋两人下方那昂扬的器物,心早已飞到了天外去,只想着如何与两人欢好,忙应和道:“既是如此,那我随你们一同去下聘也无妨。”
顾长绝点点头,这里数他辈分最高,自然是被迎到了主位上坐着,他看着身边一众美貌小厮,加上那白捡的富贵,正飘飘欲仙中,哪里管得了这许多,任由君拂衣去了。
只见君拂衣同孟清秋与岳世珍出了门,却是转身到了府邸的后门,君拂衣整个人靠在孟清秋的身子上,手便不自觉地往他下身去摸。孟清秋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一把握住他的手道:“今日是你我三人的成亲之夜,怎的拂衣如此焦急?”
“成亲?”君拂衣不明所以,一瞧却发现那府邸后方却是另外布置了一处婚堂,岳世珍含笑向君拂衣伸出手去:“傻子,你以为我今日是要同谁下聘,自然是要和你成亲的。”
君拂衣惊得说不出话来,嗫嚅道:“可我……我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
孟清秋刮着他的鼻子笑道:“你平日里在床上喊我相公之时,怎么不记得你还有个丈夫了?再说,我们妖族与人类不尽相同,一妻同侍二夫乃是常事。”
君拂衣自打从与孟清秋开始偷情开始,便渐渐放下了心中的道德伦理,越发放荡起来,如今被孟清秋这样一番劝说下,更是美美地听从他的话语换上了新娘的装扮,拜过堂后这三人便一齐入了洞房,只不知若是那贪恋钱财富贵的丈夫看见自己妻子如今躺在别的男人怀中,又是怎样一番感受。
且说此刻满是红纱的房内,三个男人赤裸地交缠在一处,其中那个看上去年纪最小的自然是君拂衣,他跪坐在孟清秋的怀中,小心翼翼地捧着那阳物舔弄着,他含着
', ' ')('那龟头,吃得是口水淋漓,他那小嘴这些日子算是调教出来了,端得是红润无比,那唇瓣上沾满了淫水,在红烛下亮晶晶地闪着光芒。
明明才过去了短短几日,自己却恨不得日日夜夜将这鸡巴吞入穴内才好。君拂衣也不明白为何自己的身子会变得如此淫荡他轻喘着伺候男人的两根鸡巴,消瘦的身子努力往前靠去,将那龟头贴紧自己的奶头磨蹭着,红嫩的小舌快速挑逗着鸡巴上的青筋,让那玩意又在君拂衣口中涨大了几分,柱身上分泌的那许多透明的黏液,也都被他视若至宝地一一舔弄着吞了下去。
赶紧整个口腔中都是男人精液的气息,君拂衣淫荡地叫了出声,再往下一瞧,近在咫尺的下方,岳世珍的手指正一进一出地抠弄着孟清秋的嫩穴。孟清秋天生淫物,一碰就流出水来,前后两处都舒服得要命,下意识地把腿再张开了些,甬道却把岳世珍的手指夹住,娇媚地叫道:“啊……好哥哥,再深些,嗯……还不够……”
君拂衣看得面红耳赤,一边帮孟清秋舔着鸡巴一边偷偷伸手轻轻抽插着屁眼里塞得那个玉势来。
岳世珍瞧见了也觉得有些好笑,干脆地并了手指将整个手掌都送入了孟清秋的体内。那柔软的嫩肉便是再如何也夹不住这偌大的手掌,顿时便哆嗦起来,连带着前端的阳根都在君拂衣口中跳动了几下:“唔……”
“别……别把手都放进来,疼……”孟清秋委屈地看着岳世珍,满面羞红地抱怨道:“你就是要把我那里玩坏才肯罢休。”
“不过是一只手罢了,你那处岂是这么容易玩得坏的?”
孟清秋笑道:“今日的主人可不是咱们,是小拂衣才对,咱们把他冷落在一旁只吃吃鸡巴怎么满足得了他?”
岳世珍应和了一声,低下身来叼住了君拂衣胸前那小小的红果,他那蛇信嘶嘶地吐着,将整颗奶头卷入口中吮吸起来,君拂衣见得惯了,便也不如何害怕,只乖巧地挺起胸膛,把奶子往更深的地方送去。
那蛇的信子如何灵巧,三两下舔得君拂衣欲仙欲死,整个奶头上覆了一层厚厚的涎液,在红烛下直发亮,却又不知为何肿得厉害。君拂衣只觉得奶头连着整个胸脯都被欲火烧得厉害,尤其是那颗心脏,砰砰直跳,好似要从口中蹦出来似的。他难受极了,禁不住将孟清秋的阳根吐了出来,口中断断续续地浪叫起来。
孟清秋见着他这副光景,知晓是时机已经成熟了,便对岳世珍使了个眼色。后者果断起身将君拂衣整个人抱了起来,使得君拂衣上半身在孟清秋怀中,下半身却被岳世珍抱在了半空中。
他眼前一黑,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岳世珍便伸出那蛇信来在君拂衣的股间轻轻舔了一下。那沾满了淫水的屁股颤抖得厉害,臀瓣分开露出那粉嫩的菊穴来。
“啊……好哥哥,别舔那里!”君拂衣嘴里还回味着方才孟清秋的气息,又感觉到男人冰冷的舌头伸入了自己的菊穴中去,岳世珍毒牙深入其中,轻轻地咬住了君拂衣的媚肉,让他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就被注入了蛇毒。
孟清秋轻轻地抚摸着君拂衣汗湿的头发,复又笑道:“乖拂衣,再来替我含含鸡巴,等哥哥帮你通了穴眼,等会我们两兄弟便一齐伺候你。”
听了这话,君拂衣心痒难耐地呻吟起来,完全忽略了后方那微不足道的痛楚。
一想到马上可以品尝到面前这人纯粹的精元,孟清秋更是舔了舔嘴唇,怜惜地亲了亲君拂衣的耳垂,假意催促道:“哥,你再不快些,有的人就要等不及了。”
岳世珍低笑一声,也知道弟弟的急切,便将蛇信抽了出来,一把拔出君拂衣前端塞得那玉势,便将自己的鸡巴给插了进去,后穴刚刚通了穴眼,自然也不能让他闲着,岳世珍便将另一根鸡巴徐徐送入。
那龟头才进去小半截,君拂衣便控制不住地惊叹起来。他也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为何格外难受,那难受不似平常只要有鸡巴进入就能满足,反而是赶紧全身都绷紧了,心脏好似要炸裂开来。
孟清秋轻轻地揉着他的心口,神情温柔至极:“你倒是比我还急些,可别伤着了我的小心肝。”
君拂衣的穴儿缠紧了进来的阳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哪里分得清君拂衣在说些什么。他咬着鸡巴不肯松,不过几十抽,那致命的快感便要将他送上了高潮。
孟清秋觑准了时机,就在君拂衣喷发的那一刻伸出手去,竟是活生生地洞穿了男子的胸膛,将他那颗犹自跳动的心脏给剜了下来。
身体甚至还来不及反应,下身的高潮仍在继续,心脏被取出的疼痛让君拂衣大睁着双眼,穴口下意识地绞着鸡巴,就此倒在了地上,再无气息。
孟清秋才管不了那许多,他深深地嗅着那颗心脏,如同至宝一样小口地吞吃着,神情又是得意又是满足。岳世珍瞧得心痒,也凑过去吻住了弟弟的嘴,同他一起分享那人类心肝来。入口只觉精元充沛,与寻常男子差别甚远,对他们妖族来说,确是能够补充修为的上好宝物。
孟清秋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从哥哥口中去抢夺那残余的一
', ' ')('点心脏。末了还笑道:“我说了这人乃是纯阴时出身,我几年都难得遇上一个,怎么能就这样简单地将他吃了,自然是要好好养着,到了时候才动手。”
岳世珍向来宠弟弟,便只让人将君拂衣的尸体给清理干净了。那随意扔在地上的玉势乃是蛇族至宝,能防止人类精元泄出,对他们的修炼极是有用。他们两兄弟虽是将君拂衣的心脏取了,剩下的身子却也是极为进补,足够那些小妖们长个十年八年的修为了。
孟清秋却也不吝啬,任由着那些小妖将君拂衣分着吃了,岳世珍看着弟弟修为再上一步,心中亦是欣喜:“前面那对父子该当如何?那父亲数十年未曾泄过元阳,倒还有些用处,那儿子天生不举,缺了阳元,要他也是无用。”
孟清秋仔细将手指上的血舔了个干干净净,这才说道:“那便将顾长绝留下,那儿子……他们人类说做事情不能做太绝,咱们便将他放了吧,兴许还能留个后。”君拂衣那丈夫既是有不举之症,又何来留后一说,如今他父亲妻子皆亡,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
待到他第二日醒来,才发现那金碧辉煌的院落早没有踪影,自己乃是身处在深山的一处破瓦房之中。他急忙奔出,走了半个时辰好歹见到了一户人家,又问前面是否有一处城镇,其中有一户人家如何如何。
那邻人推说不知,再问,却答道前方确有一繁华城镇不错,可还相隔甚远。那丈夫惊骇莫名,连忙赶往了城镇去问,果然是有一处大宅不假,只是早已荒废多年。问了几家,都是如此答复,有个有见识的:“定是有那妖邪作祟,你们着了他道儿,将你那妻子与父亲一同拐走了。”
那丈夫听了,忙忙若丧家之狗,踉踉跄跄,跑回家去,到处去寻那法师道士驱邪,却是渺渺茫茫,再不见踪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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