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飘过一层淡淡的香气。
“呵呵!恐怕只登到三重宫便被挥退了吧?”宁王不屑地笑笑,转身想走。
“我是母皇属意的皇储,自然是要跟母皇登顶的!留在三重宫的自然是那些不成器的。”云追情绪激动,双手握拳拽地刑架上的锁链哗啦作响。
“哦?若是她属意你做皇储,为何还不立皇太女?恐怕是你血统不纯,上不了凤凰顶吧?”宁王停身转头,蔑视云追。
“本王血统不纯?再怎样也比你们纱灵的乱臣贼子血统正统!本王至少还可以登到八重宫,你们纱灵女帝恐怕也只能止步到四层了!”云追眼睛赤红,形似疯癫。
“呵呵!”宁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宛然一笑。
“你笑什么?你一个血统不明的杂种,还妄想入主凤凰顶,痴心妄想!”云追哈哈大笑。
“哦?是么?那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痴心妄想。”宁王转身背对云追,缓缓退下外衫,露出脖颈到蝴蝶骨处的肌肤,运起纯•阳•功•法,只见雪白的皮肤上出现了点点红痕。
“不!不!这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云追不住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纱梓背上那株红梅。
甲六默默上前理好宁王的衣衫。
“主子,她怎么处置?”甲六跟着宁王往外走,这个她自然指的是还在嘀咕不可能的云追。
“她?归你了。”宁王给了水牢内侯着的玄门丙七一个眼色。
“谢主子赏赐!”还挂着齐庭宣易容的丙七跪谢宁王,她身边的莺儿默默给宁王行了大礼。
“既已报仇雪恨,就忘了前尘往事,、等着喝你俩的喜酒。”宁王单手拂过莺儿头顶,留下一句,“拿下都凉,本王亲自证婚。”
“谢主子!”丙七二人跪伏在地。
宁王带着甲六大步急行出了水牢。身后是玄门女卫打趣丙七二人的笑闹声。
外面已是白茫茫一片,鹅毛般的雪片纷纷落下,宁王抬头看着雾蒙蒙的天空,缓缓呼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