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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峰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器峰和丹峰是两个最热闹的峰,上门的人芸芸。
我的云舟刚到器峰,眼尖的弟子就走了上来。
“云容师叔,您怎么来了?”他低着腰朝我笑得谄媚。
我装作高冷。“你们赵师叔在哪?”
“赵师叔这几日出门了,现在何师叔在堂。”
我点点下巴,“带我去。”
这姓何的是谁,我不认识,不过能给我炼东西就行,管他是谁。
当我和他说了我的要求,他的脸有些红,看向我的目光有些暧昧和揶揄。
“没想到师兄你也是性情中人。”
“师兄你放心,我一定按你的要求给你做。”他说着嘿嘿笑了两声,朝我挤了挤眼,“我还有一些私藏样式,可以给你做点别的。不过价钱方面”
我总觉得他好像误会什么了,但是能按我的要求做就好。我取出个芥子在桌上,“价钱不是问题,你只管做。”
他眼睛一亮,“师兄您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好。”说着抱着我那堆铁链进了炼器房。
直等到太阳下山,我桌上的茶果换了又换,我拿着本修真界最新出来的话本子看倒也不无聊。
“师兄!辛苦您久等了!”
我闻言抬头。
“你,你是何师弟?”
不怪我怀疑,进去的时候人还是像模像样的,出来了披头散发,灰头土脸的,连衣服也破破烂烂,活像是我一时半会也形容不出来。
这人冲到我面前,把手里的储物袋塞给我,“师兄,好了。全在这了,祝您玩的开心。”
“嗯嗯嗯,你辛苦了。”
“嘿嘿,不辛苦不辛苦。”
这师弟有点奇怪。
我拿着储物袋走了。
何师弟见我走远,拿起桌上的芥子空间亲了口。
“发了发了。这哪里辛苦了。”
嘿嘿嘿,他想起塞在储物袋里的秘籍,笑得一脸荡漾,相信云容师兄一定会满意的。
“师叔,您这是”从门口走进来一个弟子,一脸犹疑地看着他,师叔莫不是疯了吧!
“咳咳,今天这天气真好啊!”他喜滋滋的笑了声,把芥子往手上一戴转身走了。
弟子:“”
怕是真疯了。
午时,我还在器峰的时候,傻缺就告诉我他醒了。果然,我推门进去他坐在地上。他见我进来目光微闪,视线看向我身后的大门。我随手关上门,阻挡了他的视线。
察觉到屋里的痕迹,我道:“这个阵你破不开的,不要白费力气了,”顿了顿:“也别想呼救。在这里,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就算是清华。”
打破他的幻想后,我朝他走过去,他往后缩了两步,一直退到床边垂落的帷布旁。
“你怕我?”
昨夜那么折腾,此时的身体却已经恢复白皙,我蹙眉,心道九尾狐的恢复力真好。
他垂着眼,睫毛轻轻颤抖,左手垂落在身侧,右手攥着垂地的帷帘,双腿微微屈起遮住私密的部分,但赤裸的身体在我眼前自上而下,一览无余。昨夜胸前被我咬的红艳肿大的茱萸此刻也恢复了原来的粉嫩娇小。
胆子这么小?
那怎么敢杀我的?
我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抬起。
九尾狐一族盛产美人,他的容貌盛极,艳而不妖,眼尾狭长,淡淡垂目时,总感觉他眼含愁绪,让人心生怜意。
“你”我刚说了一个字,腹部猛地一突,我低头,只见一根玉簪插在我腹间。
握着那根玉簪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
因为用力,淡淡的青筋凸现在苍白的皮肤之下。
眼眸微微上挑,刚刚那点勾人魂魄的黑眸、眼中的波光水意,如同云遮月、烟波朦胧被风吹散,看向我眉眼冷淡,目光毫无波澜。
然而下一秒,他脸上挂着的冷静表情裂开了。
我:“……”
我低头,只见一根玉簪插在我腹间。
握着那根玉簪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因为用力,淡淡的青筋凸现在皮肤之下。
我:“”
原来他退到这里是为遮住手里的玉簪。
他愣了一下,不死心地用力往前推,那根玉簪仍然没有进去分毫。
我:“”
刚说他胆小,他就胆大给我看了。
幸好我时常穿着软甲。
修为不够,又怕死怎么办?
当然是——靠法器咯。
这件软甲还是我师兄修成元婴那年给我炼的,说我既然不喜欢修炼,那合该要多一些法器,遇上敌人时,砸也要砸死人。
所以我有很多攻击法器,最多的还是各种防御类了。
想到我即便有那么多法器,最后还是死在这狐狸手上,刚刚我竟然还被他迷惑了,要不是这件软甲,死期就在今
', ' ')('天了。
不高兴,一点也不高兴。
我不高兴,他也别想高兴。
我随手给了他一巴掌,他的脸歪到一边,嘴角溢出一点血,那根玉簪落在地上,碎成了几段。
我捏着他的下巴,“你刚刚是不是施了媚术?”
他那双黑眸死死地盯着我,一句话不吭,闻言只是冷笑了一下。
好,有骨气。
我拽着他的手眨眼间进了小天地。
这个小天地,大概有一百个立方的样子,不算大,胜在空间宽敞明亮,除了珍稀花草绿植,还有一道灵溪缓缓流淌,溪边有一个木楼。
他被我甩在草上,又尖又软的草扎着赤裸的皮肤,他一时间没缓过神,有些发愣地看着周遭的一切。
这个地方灵气浓郁,可一点也感应不到苍元界的天地法则,就像是另一方小天地。
祝九黎心里一突。
小天地,这不就是个独立的小洞天、小天地吗?
能拥有这样小天地的人,李元化怎么会认识,更别说这人还是李元化的兄长了。
李元化要是真和这样的人有关系,他当初就不会为了一个最低等的青阶法器设计杀害自己了。
他想了又想了,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一个人了。
那道未知等级的剑意,难以破开的阵法,防身的高阶软甲,还有一个超出想象的小天地
祝九黎捏紧拳头,这种小天地他也只有在……
想起旧事,他眼中有一瞬间的恍惚,眼底的屈辱和隐忍还没散去,忽然,他面色一僵,整个人腾空了。
我哪里管他在想什么,指尖挑起,那束在他大腿上的捆仙绳立马听话的散开,延伸,攀附上他的腰臀,手和腿,末端系在两边的树上。我指尖一落,让他两脚踩在草上,将他的身体呈“大”字展开。
他用力挣扎了两下,震下两片叶子。
“你到底是谁?”他喑哑着声音盯着我问道,眼中是我看不清的复杂情绪。
“你的主人。”
祝九黎:“……”话一时间噎在嘴里。
他见我走上前,咬着牙道:“何必要如此待我,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金丹,以您的修为和地位,要什么样的……没有。”
“当然,只要我想要,没有我得不到的。”我随口道扯了个话,看着他屈辱又不甘的样子,嘲讽道,“不过是,正好缺条狗。”
我嫌他吵,随手掏出一个果子,捏住他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把果子塞进了他嘴里。
然后我将何师弟给我的储物袋拿出,倾倒间东西哗啦哗啦落在草地上。
闪瞎了我的眼。
看见那些狰狞的东西,祝九黎瞳孔微微一缩,陡然升起几分俱意。
嘴里的果子硬梆梆地塞在牙齿后面,吐不出也咬不掉。
看着那个疯子满脸的好奇,他心里一突,一股冷意从脊背爬向头皮。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翻看着这些制作精巧的东西。
我虽然不会炼器,但好歹活了这么多年,触手一摸也知这是什么用处。
只是……
用处我知道,锁灵锁嘛。
可它为什么长得那么奇怪!
这裤子一样的是麻玩意儿,竟然还前凸后凸的。
这居然也是锁灵锁……
何师弟真牛。
我翻看了一下何师弟附赠的那本“产品使用说明书”,看着上面的图再次感慨道,这何师弟真是一个妙人。
手边还有几个镂空的小球,几根长的跟我鸡巴差不多模样的假阳,只是有粗有细,有长有短。
隐约感知到里面的阵法,我抓住一个假阳,打进去一道灵气,假阳立刻嗡嗡嗡嗡嗡震得我手麻,同时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联系,似乎我心念一动就能控制它停下来。
果真。
开眼了。
开眼了!
我抓着那个随我心念停止震动的假阳,目光有些呆滞地扫过那一地我认得出来认不出来的东西。
真心佩服何师弟。
抬头一看,那姓朱的见我跟活见鬼了一样,面色苍白,视线一触,眼睛里尽是我看不明白的古怪,那眼神看我我都感觉他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的。
幸好我早堵了他的嘴,估计也没有什么好话。
“别怕,用着用着就习惯了。”我安慰道。
祝九黎深吸一口气,这特么这是变态啊!
他早知道能遇上这么一个人,说什么避开那天晚上,他现在无比后悔那天晚上去杀了李元化。
其实他去不去都一样,我知道上辈子的事后,不管他在哪我总会去找到他,然后……杀了他。
很可惜我杀不了。
这傻缺不让我杀。
哈。
不过是杀不了而已。
啪!
破空声炸响,祝九黎闷哼一声,面色一
', ' ')('白,冷汗从额间冒出。
我看着那条漂亮的鞭痕,横过他的右胸到腹间。
这个鞭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触手冰凉滑腻,鞭身上炸开一朵朵细小的花骨朵来,甩在身上就如开了花。
有这么痛吗?
我犹豫了一下。
因为他看起来确实不好受,那鞭下去好半晌身体还在细细的颤抖着,那张好看的脸上毫无血色。
嘴里的果子估计被上下颚抵碎了些,红色的汁水不断地从他嘴角溢出,滴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和青草地间。
这鞭痕也没有出血,只是一道粉红的花痕,他却是难受极了的样子。
九尾狐好歹也是神兽,他就算还不到九尾,也该是神兽血脉吧,怎么这么不耐玩。
我低头拾了个何师弟送的小白瓶,只见瓶身上写着“春华露”。
“这是啥?”
“这是春药。”傻缺说。
我挑眉,“春药还起这么文雅的一个名字?”
春药,我自然知道是什么东西的。
既然这鞭子这么痛,那就让他快乐点吧!我摩挲着瓶身想。
我走过去,抬起他的下巴就要往他的嘴里倒去,他挣扎着不愿喝,也是,他肯定觉得我喂他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这可真冤枉我了,我看他那么痛苦,不过是想让他快乐点,也好让我多打几鞭,谁让他这么不禁玩。
哈,才怪。
我狞笑一声,捏着他的下巴,他头扭动着,手腕在捆仙绳上蹭出一道道红痕,看向我的眼神又凶又狠。
他玩是不禁玩,但这发狂起来还真有几分蛮劲,瓶子里的春华露都倒出来一些泼在了我的手上,湿漉漉的,感觉称不上有多好。
更多的还是烦他不听话。
我不耐烦地甩了他一个巴掌,“你乖一点不好吗?”
他没回。
噢,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还没给他带锁灵锁。
难怪怎么有劲。
我便挑了个最大的锁灵锁圈住他的脖子。
他不适应地扭动着脖子,但无论怎么挣脱,那个黑色的项圈依旧牢牢地禁锢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气息也一下子虚弱了几分。
我哼了一声,再次捏住他的下巴,这次我把那剩下的全部都倒了进去。
由不得他想不想喝。
因着锁灵锁的存在,我这次轻而易举地灌了下去。
他呛地咳嗽了两声,在我手里如同只虚弱的凡狐。
不对,凡狐哪能化成人形。
药效起得很快。
他很快就在我眼前颤抖起来,白玉般的皮肤染上一层粉色,胸前那两朵花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挺立在空气中。
他的腿跟着颤抖起来,眼前染上一层薄薄的朦胧雾气,一片茫然。
那道粉色的花形鞭痕也逐渐转为玫红色。
真是漂亮极了。
我感慨一声,甩了甩鞭子,和刚刚那道打了个对称。
他呼吸蓦地一沉,从灵魂传来的剧痛让他因为身体的灼热感变得迟钝的大脑陡然有几分清醒。
灵魂被鞭子撕扯、割裂,而从四肢百骸传来的热酥、麻痒,让他几乎疯魔,很快那些痛楚又被猛烈的热欲盖过去了。
我每甩一个鞭子,都能听见他的呻吟,他的躯体在鞭子下扭动着,望过来的眼没有焦距,满是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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